總裁的7日戀人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她是我們唯一的話題
    都說閨女疼老爹,兒子寵老媽,此話不假啊。

    她的小閨女把給她賣了。

    「媽媽……」顧彤彤先見她,打招呼,榮少刀子一樣眼睛唰過來,顧相宜都覺得心尖有點疼了,這麼銳利的眼光,她多少年都沒見過了。

    顧相宜坐到位置上,榮少臉色陰冷地看著她,顧彤彤在吃冰激凌,開始沉默,顧相宜頂著榮少凌厲的目光說,「顧彤彤,吃過飯再吃冰激凌。」

    「爸爸……」顧彤彤撒嬌,抱著榮少手臂,「媽媽好凶。」

    榮少正要說話,顧相宜目光掃過他,微微一笑,「叫爸爸也沒用,乖乖把你盤子裡的食物吃完,再吃冰激凌。」

    「討厭!」御姐把盤子給榮少,「爸爸,幫我切牛排。」

    榮少對閨女的要求,當然給予百分百的滿足,暫時停止和顧相宜廝殺,顧相宜點餐,要了一份松露牛排套餐。榮少一本正經地切牛排,顧相宜微笑地看著顧彤彤,十分和藹,顧彤彤吐吐舌頭,扮鬼臉,我有靠山了,我才不怕你。

    顧相宜笑得更甜蜜了,就像一個仙女似的,小御姐開始考慮,爹地平時在這種事上是靠不住的,爸爸靠得住不?

    榮少把切好的牛排給彤彤,順便挑了一塊餵給她,顧彤彤甜甜蜜蜜地吃牛排,順便給顧相宜做一個鬼臉,淘氣又可愛,顧相宜哭笑不得。

    然而,榮少抬起頭看她時,又是刀子一樣的樣子,一點都不介意顧彤彤就在這裡,那陰冷陰冷的,如雪原上的風,顧彤彤咬著牛排心想。

    太好吃了。

    顧相宜打算保持沉默,她的飯菜上來,顧相宜沉靜地用餐,顧彤彤說,「媽媽,你下午要回去上班嗎?」

    「一會兒見一位客戶,不回公司。」顧相宜說道。

    「那要多久?」

    「一個小時。」顧相宜說道。

    顧彤彤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媽媽,那我和爸爸等你,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我今天打球都沒打過癮。」

    顧相宜看了榮少一眼,她並不覺得榮少願意和她一起打球,榮少冷笑地看著顧相宜,十分不屑,「她會打球?」

    「會啊。」顧彤彤說道,「我的網球是媽媽教的。」

    榮少冷笑,看來離開他,她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以前有些靦腆,現在變得很開朗,她並不愛運動,他和她一去去打過網球,沒十分鐘就累了。

    她也不會打,打一會兒就煩。

    如今,生活很規律,也很健康,從一個人的生活習慣,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如何。

    顧相宜淡淡說道,「你爸爸說,他不希望再見到我。」

    榮少氣結,顧相宜反應冷淡多了,「今天也不知道是誰,一聲吼著不想見我,現在知道自己有一個閨女就改變主意了,話說,顧彤彤,他結婚了,你有後媽了,你也不問候一聲。」

    榮少差點捏碎了杯子,目光迸出一道火光來,這是顧相宜,以前絕對不會說出的話,絕對不會做出的事情,她很少反駁他,除了撒嬌的時候。

    如今,冷嘲熱諷都出來了?

    顧彤彤咬著刀叉說,「爸爸結婚了,媽媽也結婚了,很公平啊。」

    顧相宜磨牙,顧彤彤,你媽養你這麼多年,他一根骨頭就把你招走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

    「顧相宜,你還有理了?」榮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和我對著幹?」

    「榮少,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和你早無關係,幾年前,我們就分手了,再無關係,我和你只是前男友,前女友的關係,那張死亡機票是你給我的,我沒登上飛機是自己命大,若不是機緣巧合,我和彤彤早就死了。只是我運氣好,活下來,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從我們分手那天開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顧相宜平靜地說,她溫和的語氣,彷彿在陳述一件很好的事情,沒有人能聽出,她的語氣裡的悲喜和苦痛。

    只有平靜,多年以後的顧相宜,平平淡淡,如清風一般。

    她已學會,不再那麼執著和狂熱,只想平平靜靜,過一些舒服點的日子。

    今天早上乍然看到榮少,看到他的憤怒,他的孤寂,她依然很心疼,那一刻,她心中所想的全是過去的事情,歡笑的,痛苦的,那些被她沉澱在心底的往事,她以為曾經忘記,沒想到,反而是記憶更深,從無一天忘記,只是刻意的,沒有去想起來。她很痛苦,難過,也想解釋,當年的事情,想要緩解他的痛苦。

    然而,在榮少說出那句話,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後,顧相宜又釋懷了,曾經他放手的,就是放手了,她也決定,好好過日子,不想和他牽扯,又何必,再揪著以前的事情不放。

    再揪著過去的事情,他們糾纏不休,一生都無法緩解他們的關係,他們之間,注定是一種死局。他愛他的媽媽,勝過一切,當年她不願意他為難,甚至狠心欺騙他,孩子沒了。斷得乾乾淨淨,雖然幾年過去了,可事情都沒變化,他媽媽依然在他們中間,若是再糾纏一起。

    又是逼他做決定,事情又回到原點,她的死亡,她的逃離,他的放手,她的痛苦,又有什麼意義,一切打回原形而已。

    既然他們早就是兩條平行線,那就一直這麼平行下去。

    「顧相宜!」

    「顧相宜已經死了,在你面前,是jessica。」顧相宜輕聲說道,「榮少,彤彤是你女兒,我從不瞞著你,你若願意,你可以來看她,也可以接她去紐約,她是我們之間,唯一的話題。」

    榮少臉色劇變,手指微微顫抖起來,顧相宜目光微微垂下,落在他手指的結婚戒指上,微微一笑,真心祝福,「我祝你和你夫人,百年好合。」

    顧相宜放在餐巾,優雅起身,「你們慢用,我去見客戶。」

    榮少的眼裡,如一團死水,再無波痕,他收緊了手,慢慢都握成拳頭,顧相宜每一句話,都如針一樣,刺痛他的心,刺痛他的感情,刺痛他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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