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美就是有一個太子爺不知死活,以為榮少無權無勢,又是克洛斯的眼中釘,和皇族幾個人把榮少狠狠羞辱了一番,榮少的車子被他們差點弄下山崖摔死,榮少那一次受了重傷,躺了一個月。
克洛斯大怒,把那幾個太子爺釣在自家城堡上曬了一個月,直到榮少康復從床上下來,輪到這幾人進去躺,其中有一人還是公爵兒子,他都不畏懼。
誰來說情都沒用。
他欺負榮少,那是他的事,別人來欺負,他把你踩成肉泥。
「我們只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林聰說道,臉上閃過一抹精明的光,「榮少,rose和GK都是珠寶界的龍頭企業,鬧出這種事情,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何不更退一步,再說,你的設計師抄襲,鐵證如山,就算上庭也會輸,你為何非要弄得大家都難看?」
「你是法官嗎?你說輸就輸?」榮少冷哼,一臉不屑,想是諷刺什麼,「我說陳潔雲抄襲顧相宜,你說顧相宜抄襲陳潔雲,誰都說服不了誰,你就不要在這裡廢話了,明天律師信就到rose,有空就回去問問你的法律顧問怎麼打官司,別來這裡和我廢話。」
榮少說得十分直接,林聰和雄少父子臉上都很難看,榮少一點面子都不給,是什麼就說什麼,這件事在他看來,的確沒什麼好談的。
除非陳潔雲道歉。
陳潔雲想必和雄少溝通過了,雄少難得出這麼賺錢的項目,眼看就要紅火,鬧出抄襲的事情,他自己也憋屈,就想著怎麼打擊榮少了。
林聰說,「榮少,這件事就沒轉圜餘地嗎?」
榮少說,「有,你們讓陳潔雲登報道歉,承認她是抄襲者,這件事就算完了,我也不追究,不然的話,法庭見,我有的時間和金錢告死她。」
雄少忍無可忍地說,「榮少,你為了捧你的情,婦,指鹿為馬,捏造事實,你就不覺得羞恥嗎?你這麼公私不分,當得上GK的總裁嗎?」
雄少認為,克洛斯還不知道榮少和顧相宜的事情,所以故意說出榮少和顧相宜的關係,他是說給克洛斯聽的,他哪兒知道克洛斯早就知道這件事。
榮少在產品發佈會上的表現,克洛斯若不覺得他和顧相宜有一腿,那就不是克洛斯了,何況榮少都已經挑明和克洛斯說,這父子兩人一直以來是沒什麼秘密的。
應該說,榮少在克洛斯面前沒什麼秘密可言。
雄少是想挑唆榮少和克洛斯的關係,讓克洛斯對榮少更失望,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克洛斯說,「林少爺,天啊,你糊塗了嗎?榮西顧又不是GK總裁,我才是GK總裁,你這是故意唆使榮西顧奪權嗎?」
他問得好無辜,雄少和林聰嚇了一跳。
雄少慌忙說,「不,不,不,克洛斯先生,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克洛斯先生,你誤會了,我哪敢有這樣的意思,誤會了,誤會了……」
雄少冷汗滴落下來,怕克洛斯誤會,克洛斯露出一副恍然的樣子,頗是讚許地說,「誤會就好,誤會就好,我還以為林少爺對我有什麼不滿意。」
雄少一身都是冷汗,克洛斯哪怕是笑瞇瞇的,大家都會覺得心驚膽戰,此人素來是笑面虎,笑裡藏刀。
偷雞不成蝕把米,雄少心中嫉恨極了。
榮少顯然沒了耐心,淡淡說道,「你們若沒什麼事情,請回吧,別耽擱我工作。」
林總和雄少是來談抄襲一事,沒有談妥,他們就這麼走,心有不甘,林總裁看向克洛斯,沉聲說,「克洛斯先生,陳家姐妹的抄襲案,你真的不管嗎?就任由榮少胡作非為,冤枉無辜嗎?」
克洛斯哈哈大笑,「榮西顧算什麼?他能有什麼本事冤枉別人,若陳小姐沒有抄襲顧相宜的作品,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告不了她抄襲,你放心好了。」
林聰豈會放心,克洛斯不鬆口,這件事就難辦了。
他沉聲說道,「克洛斯先生,rose和GK合作多年,合作關係一直良好,也沒有出現過任何糾紛,這一次真的不能握手言和嗎?rose下半年和GK也有好幾個大項目要合作,若是這時候出現問題,恐怕會影響士氣。」
林總言下之意,若是你不和我們握手言和,接下來幾個項目,我就不會和你合作,這樣明顯的威脅,誰都聽得懂,也聽得明白。
克洛斯此人,只有他威脅別人的份兒,沒有別人威脅她的份兒,林總這一說,他就更爽快了,「沒關係,影響士氣那就乾脆不要合作了,GK和安寧的幾個項目足夠忙到明年,回頭和我蓋瑞說一聲,仔細和你們琢磨一下合約的條款,若是你不想合作,趁早和蓋瑞說一聲。」
他笑得和彌勒佛一樣和善,林聰臉上青白交錯,不管是強硬的,還是軟的,抄襲一事似乎事成定局,GK要追究到底,不會私了。
除非rose認輸。
林聰臉上十分不好看,接下來的談話就坦誠多了,也就直接多了,沒談一會兒,大家就散了,各回各家,克洛斯看在榮少求他的份上。沒有為難顧相宜,但也沒鬆口,一定要幫顧相宜,只要他不辭了顧相宜,榮少就謝天謝地,克洛斯雖然答應了榮少,暫時不動顧相宜,可一覺得這姑娘讓榮少這麼沒分寸,這麼衝動,他又覺得,不辭了她太可惜了,克洛斯暗忖,以後得找借口,辭了顧相宜。
留她在榮西顧身邊,怎麼看都是一枚定時炸彈,很危險。
榮少回了設計部,顧相宜鬼鬼祟祟進來問,「總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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