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西顧看著懷中的女人,心中的怒火燒燬了理智,他最恨別人欺騙他,顧相宜說,她在郊區,要晚上才能回家,結果呢?他竟然在天上人間看見她。
她穿著無袖的貼身長裙,露出兩條白嫩的手臂,胸前一片風光盡露,還噴這麼濃郁的香水。她竟然騙了他,來陪別的男人,顧相宜,你真是該死!他的警告,她當是耳邊風是不是?
榮西顧揚起手,甩向顧相宜,她抬起頭,霧靄的眸直直地看著榮西顧。
那眸中,無一點生氣。
絕望傾瀉。
就這麼一張臉,榮西顧竟然打不下去,巴掌緊握成拳,砸向顧相宜背後的柱子,顧相宜驟然笑了,似醉非醉,悲哀籠罩一身,「榮少,我又騙了你,你想打斷我的手,還是打斷我的腳?」
她根本沒醉。
她認得榮西顧,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一點醉意都沒有。
她只不過在裝醉,看著她媽媽在她的乞求下,拋下了她,看著她的家人,無情地把她扔下,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麼被拋棄……
還有誰,比她更悲哀。
顧相宜笑了,比哭還難看。
榮西顧驟然厲喝,「不准笑。」
顧相宜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榮西顧驟然打橫抱起她,大步往天上人間外走。
「顧相宜,你死定了!」冰冷如魔的聲音,在她耳邊,沉沉響起,顧相宜悲哀地想,她還真不如死了算了,沒有這種刻骨的絕望。
張穎目瞪口呆,「你們確定,我看到是榮少嗎?」
「他不是怪癖,不近女色嗎?」
「這個世界玄幻了,連榮少都看上女人了,母豬會爬樹看來也是有希望的。」
……
葉非墨冷哼,「丟人,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打匿名電話去舉報有人販毒,什麼變態,影響生意,踢門進去,抓人就走,雄少吃了豹子膽敢攔他不成。」
張穎囧,「匿名電話是榮少打的?」
「不至於吧。」
「這個世界太凌亂了,這不是榮少的style啊。」
「就是啊,榮少的風格就是一腳踢開包廂門,一拳砸爆雄少的頭,扛起他的女人就走,這才是榮少的風格啊。」
葉非墨蹙眉,「他突然改風格了。」
唐舒文說,「在愛情裡,不能愛上人啊,否則就是一個字,蠢!」
葉非墨深有同感,又加了一句,「記得提醒我,今晚的損失我得向他索賠。」
唐舒文哥倆好地說,「沒問題,翻倍索賠。」
張穎說,「你們太黑了。」
顧二少問一句,「請問,榮少是怎麼把毒品放到雄少的西裝口袋的?」
唐舒文說,「這是一個好問題。」
顧二少又問,「榮少哪來的毒品啊?難道他還隨身攜帶一包毒品?」
葉非墨蹙眉,「這也是一個好問題。」
榮少,你究竟是多神奇啊,怎麼辦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