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宜領教過他的手段,知道自己難逃一劫,她索性停止掙扎,倔強地看著榮西顧,不卑不亢,也不求饒,也不控訴,只是平靜地看著他。
他的神色越發陰鷙。
突然,榮西顧鬆開她的脖頸,突然把她抵在牆上,低頭,吻-住她的唇,顧相宜尚沒喘過一口氣就被他堵住唇-舌,呼吸都被他吞嚥。
她身子一軟,幾乎跌下去,榮西顧在她腰上一扶,不小心碰到顧相宜脫臼的手,疼得顧相宜冷汗陣陣,呼喊的瞬間,正好被榮西顧攻城掠地。
他親-吻她每一寸柔膩的肌膚,深到咽喉,她難受得一直推他。
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充滿了罪惡。
等榮西顧放開時,顧相宜氣喘吁吁,沒了半條命,身子軟無力地掛在榮西顧身上。
她剛經歷生死一線的危險。
又經歷一場霸氣強悍的掠奪,她承受不住,幾乎昏厥。
顧相宜含淚看著他,榮西顧挑起她的下巴,她的唇被他wen得紅腫,臉色卻蒼白,目光又倔強,氣質又清澈,這一副被rou-躪的模樣,更深地激起榮西顧的rou-躪心。
榮西顧一字一頓看著顧相宜,「顧相宜,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離男人遠一點,再讓我發現你身上有男人的痕跡,我絕不放過你。」
他手一揮,顧相宜本就全身無力,摔在地上,身子壓在夾板,脫臼的手,疼得冒汗,她卻死死咬著下唇,一字不吭。
「女人都是賤-人!」
丟下這句話,榮少開車離開。
她咬著牙從地上起來,回房取了錢,立刻去醫院,固定夾板。
脫臼並不是大病,可固定不好,保準手臂會畸形。
醫生千叮嚀,萬叮囑,不能再動受傷的手。
她孤零零一個人從醫院出來時,已是凌晨。
顧相宜看著天空零散的星光,面色如水。
顧相宜,不要哭,一切會好的。
一切會好起來的。
至少,有星光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