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們經常為了尋找煉器材料,在天界各地奔波,對於一些驚聞自然知曉,而這些驚聞也是散修們閒來用來娛樂的,是以一些酒樓中都會有些散修道說著各種各樣的傳聞。
六道仔細聽著酒樓中散修們的對話,漸漸對飛雁山脈有了些瞭解,知道這裡有三個超級門派,甚至自己的仇人天邪宗都在此處,這讓六道不禁懷疑真是冤家路窄啊,到哪裡都能遇見他們。
和六道在一起的恨天卻不管這些,他此時正掃蕩著桌子上的仙果仙酒,讓六道以為他幾百年沒吃了。
不過,恨天確實很久沒有吃東西了,而且還是幾百萬年沒吃了,畢竟鎖嬰環中是沒有東西吃的。
想到此處,六道索性打包了一些仙酒和仙果放到鎖嬰環中,給那些仙尊們吃喝,不出所料,那些人一見到仙果仙酒都是非常瘋狂,即便一向冷靜的天機子拿到幾瓶仙酒也高聲歡呼了起來。
看來這些年確實把他們憋壞了。
「這位兄弟,不介意貧僧來插個座吧!」六道正在聆聽散修們各種秘聞的時候,一個老和尚走了過來說道,他後面還跟著一個小和尚。
還沒等六道說話,那老和尚便已經自己坐下。
這老和尚長得有些猥瑣,兩隻眼睛一坐下便對著桌子上的仙果仙酒亂瞄,一副口水滴滴的樣子,任誰見到這樣的人都會一腳踹開,但是六道卻是心中一驚。
眼前這人咋看起來很猥瑣,但是那一身修為卻連六道也看不透,知道對方不是用密保隱藏了修為,就是修為高的六道也看不透。
以六道目前的修為,仙尊後期以下都能被六道感知到對方的修為,所以說,這老和尚如果不是用秘法掩蓋了修為,那就絕對是仙尊後期以上的高手。
而那老和尚身後的小和尚卻也是讓六道驚訝以下,對方的修為竟然達到了仙帝后期,這麼說這老和尚絕地是仙尊後期以上的大高手了,不然哪有這個仙帝后期的徒弟啊。
「貧僧無為,道友如何稱呼啊!」那老和尚坐下問道。
無為?這名字夠怪的。
六道給老和尚倒了一杯酒,道:「晚輩君六道,無為大師有禮了。」就在這個時候,六道耳中傳來恨天的聲音:「門主,這老和尚是個仙尊後期頂峰的小傢伙!」
小傢伙?還仙尊後期!
六道心中無語,也只有恨天能說仙尊後期的高手是小傢伙!
雖然早就猜到面前這老和尚不簡單,但是真正知道對方是仙尊後期高手時,六道還是不免震驚了一下,什麼時候仙尊高手如此的不值錢了,隨便在哪都能遇的到。
這不,一路而來,六道已經斬殺了三位仙尊高手了,希望眼前這一位不會再打他的主意了。
「君六道?貧僧有禮了。」那老和尚聞言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連忙接過六道遞來的酒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品嚐著,「好酒啊,還是這五鳳樓頂尖的鳳凰酒好啊!」
六道等人所在的酒樓便是五鳳樓,這仙酒自然就是五鳳樓最好的鳳凰酒,名傳霸皇域,即使在天界,也是屬於前十的名貴仙酒,非是有身份的人所不能喝的。
「師尊,你不是說出家人不能喝酒吃肉的嗎?」這時候,老和尚身後的小和尚出聲提醒道,不過,六道看見那小和尚在看到他師尊喝酒的時候,也鼓了個口水,兩眼放光地瞪著桌上的仙酒。
「笨蛋!」老和尚聞言站起來給了小和尚一個板栗,怒道:「老衲怎麼有你這個笨蛋徒弟,為師是說出家人不能喝酒吃肉,但是為師現在只是喝酒,沒有吃肉啊,所以不算犯了這個借條,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小和尚揉揉滿臉頭委屈地說道。
一旁的六道看得無語,心道這還真是個有趣的合適,就連一邊的恨天也不再大吃大喝了,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對老小和尚。
「讓道友看笑話了,這小子天資愚蠢,總是沒辦法悟得佛法。」老和尚見六道兩人看著自己師徒倆,不禁有些尷尬地說道。
「無礙。」六道搖頭笑道:「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心中有佛即可,又何必管那些古板的借條呢!」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老和尚聞言呢喃了兩句,喜道:「道友說的對,心中有佛,才是真正的有佛。」說罷又是站起來,給了身後那小和尚兩個板栗,喝道:「聽清楚了嗎?人家不是佛門弟子都比你懂佛,回去給老衲把道德經抄寫一萬遍。」
道德經?六道聞言絕倒!恨天也是滿臉無語。
「師尊,道德經是道門的典籍啊,我是不是要抄寫菠蘿菠蘿蜜心經!」小和尚小心地說道。
「笨蛋,老衲怎麼會不知道?老衲就是讓你抄寫道德經!」老和尚大怒,又是給了小和尚兩個板栗。
「為什麼啊?我們佛門幹嘛要抄寫道門的心經啊?」小和尚滿臉委屈。
「笨蛋,我們佛門想要壯大,自然要抄寫道德經!」老和尚大怒,又是給小和尚兩個板栗。
「這豈不是走別人的路嘛?我們佛門顏面何在?」小和尚雖然被敲的頭痛,但還是滿臉倔強之色。
「笨蛋,我們就是要走別人的路啊。」老和尚又是大罵一句,給了小和尚兩個板栗,眨眼間,小和尚頭上都一句被敲了四五個大包了。
「幹嘛要走別人的路啊?」小和尚還是一副倔強。
「笨蛋,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啊!這樣我們佛門不就強盛了嗎!」老和尚又是兩個板栗敲來。
這一次小和尚明白了,讚道:「師尊佛法精神,弟子定當好好學習,明天就抄寫道德經,抄寫一百萬遍。」說罷,還高呼了聲佛號:阿彌陀佛!
聽著這一對老小和尚的對話,六道額頭汗水直冒,心道這話要是被佛祖聽到,一定下來普渡了你們師徒倆。
一旁的恨天差點把酒水噴出,嗆得眼淚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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