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漓就站在自己母親的墓前,將自己心底的所有秘密都傾訴了出來,包括她是私生女,她想要報復莫納羅,她為了這個目的回到了日本,接近了跡部……等等的所有事情。
紅漓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白皙的皮膚被染得通紅,滲著鮮血,可手腕上的黑曜石卻好像帶著魔力讓血色一點點的散退。
「我說完了,果然說出來心情好多了。」紅漓深吸了一口氣,仰起頭看著天空,揚起嘴角,說道:「你也聽完了有什麼想法?」
跡部的表情凝固了一下,眼睛裡閃過了一絲難言的神色,他緊緊抓住了紅漓的手,「我會幫你,今後你不管做什麼都告訴我,我會站在你這邊的。」
「好。」紅漓點了點頭。
跡部向紅漓伸出了手拿過了她手上的琴盒,有些無奈又帶著一絲雀躍,跡部一邊打開琴盒一邊對紅漓說道:「我本來打算在那個溫室裡給你聽的,不過突然覺得在這裡也很好,就讓岳母見證我們之前的愛情。」
紅漓眨巴眨巴了眼睛,看著跡部拿起了小提琴,放在了左肩上,手舉起琴弦輕輕的放在弦上,詫異的問:「你要在這裡拉小提琴?」
跡部高挑眉頭,深藍的眼睛看著她示意她不要說話,而她彷彿看懂了他眼中的訊息,
不再說話。
空曠的墓園裡響起了悠揚的琴聲,先是一陣寧靜的引子,悠遠動聽將人的心都勾了去,所有人的腦海中都是浮現出一幅晨霧依稀、百花綻放的寧靜畫面。
之後曲調上揚,場面感更加的清晰,紅漓的眼前彷彿浮現了漫天漫地的各色各樣的馬蹄蓮,微風拂過,各色花瓣就好像一隻隻美麗的蝴蝶,在明亮、高遠的藍天映襯下盡情的旋舞。
調子降低直到收尾,紅漓都震驚到聲音就如同被攫取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樣?本大爺練習了很久。」跡部放下了小提琴湊到了紅漓的面前,看著她呆愣的模樣,他囂張的說道:「是不是沉醉在本大爺的琴聲下了。」
「這首曲子羅馬尼亞作曲家旦尼庫的雲雀改編的吧。」震驚過後的紅漓,雖然滿心都是感動,但是還是忍不住調侃了起來。
跡部輕咳了兩聲以作掩飾。
紅漓緊緊抓住了跡部的手,側過臉雙唇在跡部的臉頰上輕碰了一下,很快的拉開距離,說道:「很好聽,我很喜歡,謝謝。」
她的主動讓跡部覺得這麼多天的練習總算沒有白費了,心情驟然變得明朗無比,「那當然,本大爺可是無所不能的。」
紅漓呵呵的笑出了聲,捏了捏跡部的手臂,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好。」跡部看了眼墓碑上慈愛的婦女,在心裡低吟道,請把女兒放心的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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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這一段寫的這麼痛苦,有思路還卡文,詞彙量不夠啊,果然是江郎才盡了嘛,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