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剛剛笑完東門信長的性子,就叫紅漓對著他賊賊的笑著,他頓時汗毛直立,乾笑著說道:「跡部還在旁邊呢,紅漓你對我這麼笑著可不好吧。」
「沒關係,景吾不會介意的。」紅漓更是笑得一臉奸詐,伸出了手,忍足看著『不會介意』的跡部正雙眼冒著火看著他,忍足把心一橫,轉過頭求助道:「黎那救我。」
「把東西給阿漓。」不愧是在一起八年的知己,黎那一下子就是明白了紅漓的意圖。
「什麼東西?啊,阿長的小提琴?」忍足反應了過來,原來紅漓是打這個主意,想要這把小提琴,遞過去的同時好奇的問道:「紅漓你不是很重視自己的那把嗎?終於想通要換一把了?」
「不是啊,只是借過來耍耍。」紅漓得意的笑著,從琴盒裡拿出了小提琴,看了看質地和上面的弦,不可置否的讚歎了一句,「這琴不錯,嗯,借我一天,明天我盡量完好無損的還你。」
「……」忍足覺得這琴在她手裡估計凶多吉少了,於是伸手就是想拿出來,不過身體恢復之後的紅漓動作極為敏捷,一下子躍到了跡部的旁邊,拉過他的手,「景吾,我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忍足大喊道:「喂喂,紅漓,別弄壞了啊!!」
黎那看著這麼著急的模樣,似乎也能理解東門信長的個性了,估計又要被好好勒索一番了吧,輕笑了出聲,「紅漓是開玩笑的,她可是非常珍惜小提琴的。」
忍足放下了心,轉過身望著黎那,「看來兩人之間我不需要在擔心什麼了。」
「是啊。」黎那雖然應著,心裡卻忍不住的有些擔心,畢竟兩個人都有著龐大的背景,想要在一起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忍足笑瞇瞇的說道:「天色已晚,不如我請你吃晚飯吧。」自家兄弟的戀情開花結果了,自己的可還需要加把勁呢。
黎那答道:「嗯,那就去米蘭酒吧好了。」
忍足危機感四伏,「誒,為什麼!」
黎那頷首了片刻,抬眸笑著說道:「對東門信長很好奇。」
「……」忍足哀嚎,「NO,我是在自掘墳墓嘛!!現實太殘忍了!!」
黎那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也朝著外面的街道走去,忍足跟在了後面,所以沒有看見黎那此時的表情。
那種掩藏在平靜下的颶風,微瞇著的眼睛迸發著銳利如刀鋒的目光,她當然不是對那個東門信長有什麼興趣,只是紅漓讓東門信長帶的話提醒了她。
由於這幾天紅漓都是在跡部家休息,黎那去看她的時候並沒有問她被抓的細節,她可不相信憑借紅漓的身手會被那群混混抓住,而白羽嵐在受到打擊後,神智變得不清,從她的口中也不能問出些什麼,可這件事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憑借多年在刀尖浪頭上打滾的經驗,她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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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喜歡白羽嵐妹紙=-=正在考慮要不要給她擼個番外。另外我發現我已經不會取章節名了,看著四個字的就複製上去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