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准去!」跡部看著紅漓就是要跟忍足離開,立即就是拉住了她的手,「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怎麼能和外人一起過。」
剛剛被跡部攻擊了的黎那果斷的站在了忍足這邊,她笑著說道:「所以說跡部你算是紅漓的內人?」
「……」跡部一時語塞,說是的話他和紅漓的主從關係就不太對了啊,說不是的話難道就讓他們帶著紅漓,那是絕對不行的,為了這次的生日他可是準備了好久了。
因為黎那的幫助,忍足顯然心情很好,彎著眉眼笑瞇瞇的說道:「我看,是不裡不外,半生不熟吧。」
最後,跡部把這個燙手山芋遞到了紅漓的手中,「紅漓,你說,本大爺是你的誰!」
紅漓發現了自從那晚兩人互通心意之後,跡部對她的獨佔欲變高了,而且智商好像變低了。她扶額歎道:「那就一起去,既然是什麼驚喜的東西,不介意讓大家一起評估吧?」
這個結果明顯是忍足想要的,他高挑起眉頭,笑道:「當然,就是一起去才好。」
本來還在生氣的跡部,在紅漓主動拉上他的手後,心中的那些煩躁之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但還是有些小鬱悶,於是傾下身偷親了一口。
紅漓炸毛了,「喂,大馬路上的,你幹嘛。」
跡部理所當然的霸道說道:「哼,你剛才不幫本大爺的賠禮。」
看著兩個人依舊和以前一樣吵吵鬧鬧的向前走去,黎那和忍足對視了一眼,歎了口氣,心意相通了兩人的相處模式還是沒有變的,雖然其中多了一些粉紅泡泡。
黎那望著和跡部嬉鬧著的紅漓,那是一種帶著幸福的眼神,如此的靈動活潑。
這個黑髮藍眼的少女,和她相識已經八年了,在記憶力除了復仇好像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動搖她一絲一毫,這個少女的一切喜怒哀樂都來自對父親的報復,沒有人能讓她的心境產生半分波動,而此時,在面對這個少年的時候竟能放開到如此。
一絲欣喜的同時,又一些嫉妒。
忍足看她一會笑,一會蹙眉,疑惑的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黎那發什麼呆啊,他們要走遠了。」
「嗯,走吧。」黎那點了點頭,站在了忍足的身邊一起跟了上去,看著他戲謔的表情,黎那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準備了什麼?」
「這個嘛是秘密喲~」忍足故弄玄虛著,哈哈大笑,「到了就知道了。」
黎那轉過頭地望向忍足,明亮的杏眸裡充滿著詢問,「看你這麼幸災樂禍的樣子,該不會找了什麼茬給跡部吧?」
忍足挑眉不語。
看他的樣子,黎那肯定的說道:「看來我猜對了。」
邊走邊仔細的瞅著忍足的表情,眼神如霧,嘴角含笑,黎那希望自己能看出一些端倪,突然他們兩人擦肩而過了一個青學的學生,猛地腦中一根弦接上了,黎那想起了和青學合宿的一段對話,她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該不會是喊了東門信長過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