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少年沒有被人甩過巴掌了,白羽嵐下手很重,紅漓的嘴角溢出了血跡,她面容沉靜,深黑的眸子裡閃出了猶如黑耀石一般的光芒,凜冽而銳利。
白羽嵐看向那雙黑色雙眼,想要從中看到不安恐懼的神情,卻發覺一道沒有感情的視線正一瞬不瞬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冰冷到連盛夏的暑氣都抵不過這寒氣侵體。
白羽嵐破口大罵道:「你別囂張!」
紅漓無視嘴角的疼痛,說道:「我想我並沒有。」
紅漓說話的語氣其實十分的平淡,但是聽在白羽嵐的耳中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那倔強的模樣她是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伸出手就是想動手。
「僱主,我是按時間算錢的,我想最好現在結算一下。」坐在旁邊的冷漠男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那雙不帶感情的眼睛顯得格外認真。
紅漓在他說話時轉過了視線,看著他面色如初,紅漓心裡笑著,沒想到這個傢伙看上去一副冷酷的模樣,到也有份真性情。
「知道了知道了。」白羽嵐收了手,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冷漠男,手一伸從口袋裡扔過去一張提款卡,「裡面有一百萬,拿了就走吧。」
冷漠男沒有說話只是拿過了提款卡,深色的眸子格外地清澈,細長的瞳孔犀利地鎖定在紅漓身上,眼神中流露出奇異的目光,不過最後也沒說些什麼。
「不介意告訴我名字吧?」紅漓突然出聲問道。
白羽嵐獰笑了兩聲,語氣中充滿了蔑視和嘲弄,「呵,怎麼還想出去找他報仇嗎?」
「找他可不就找錯了人了。」紅漓轉眸看著白羽嵐,笑得好不無辜,「你說是吧,白羽同學?」
「你要是有命能活著離開的話,就來米蘭酒吧找我吧。」冷漠男沒有留下名字,只是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在黑髮下微瞇著的雙眼,犀利的劃過他的臉龐,紅漓眼神含笑,「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