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濃郁青蔥的樹叢內,佇立著一座奢華的城堡,厚重的鐵門將城堡與外面的世界隔開,門口到主宅有著相當遠的距離,紅漓坐在跡部的專車內平靜的望著入眼的景觀,偌大的庭院內種滿了不少的花卉,都有專門的農戶在幫忙打理著。
「定力不錯。」坐在紅漓身側的跡部將她的表情都是收入了眼底,見到了這般豪華的宅邸沒有絲毫驚愕的她還是他帶來的第一人。
想當初,帶著網球部的眾人過來,饒是沉穩如忍足都是睜圓了雙眼,驚愕了好幾分鐘,因為跡部本家的宅邸已經不像是東京該有的建築了。
「過獎,你家很豪華,只是我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也就沒有驚訝的必要了。」這裡太像她在美國待的地方了,奢華到讓她以為自己來到了天堂,可是她心裡清楚,在這種大家族的背後,往往有著不堪的黑暗。
「哼,真是古怪。」望著她一瞬間蹙起的眉頭,和那眼中一閃而逝的陰霾,跡部明白她說的是真心話,心中詫異她為何會有這般的想法。
紅漓側目笑著,調侃道:「每個人都不同罷了,就像跡部你竟然可以自戀到像朵水仙花這般。」
拂過額前的留海,跡部自傲的說道:「那是本大爺有這個可以自戀的資本,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這般的。」
「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紅漓在心中腹議著,那是,可以和你這麼自戀的確實找不出幾個。
「景吾少爺,到了。」車子停下了,前座的司機恭敬的說道。
紅漓似乎比跡部更加的著急,拿起皮椅上的包準備下車了,跡部在位置上似乎在想著什麼,紅漓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發什麼呆,到了 。」
跡部一把抓住紅漓在面前晃達的手,認真的看著對方,「紅漓,待會你要叫我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