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日野看了看跡部,又看了看紅漓,覺得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些什麼,思索了片刻,望著跡部說道:「前輩最近的心情好像有些不好,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你,你好像和前輩關係很好的樣子,一定要開導一下。」
「日野你……」紅漓沒想到日野竟然會這麼說,不禁扶額。
「啊,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前輩拜拜。」說完,日野就是拿過石桌上的琴盒,一路奔跑的離開了這裡。
看著跡部上挑著的眉頭,不禁為日野的自作主張不滿,可對方也是擔心她,也不能怪罪。
「跡部,天色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她轉身拿起琴盒,將小提琴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跡部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指腹輕輕的揉過,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手掌中覆蓋著的一層薄繭,「別著急回去,告訴我怎麼了,別說自己沒事,你知道我不會信的。」
紅漓依舊沒有鬆口,「真的沒事。」
「紅漓。」跡部皺眉,抓過她的身子,讓她的視線和自己相對,深藍色的雙眸裡流轉著暗潮,閃過一絲的受傷,感覺到雙肩上的力道變大了,紅漓吃疼的皺眉,慢慢的跡部鬆開了手,轉而撫上她的臉,「我會擔心的。」
紅漓的雙眼頓時睜大了,雙眸裡寫滿了猶豫,內心一陣動搖,自己怎麼可以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不,我不會放棄,我本就不是那種善良的人。
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後,紅漓輕聲的說道:「只是想起了我的母親,有點感傷罷了。」
「她……」
「已經不在了,我沒有見到她的最後一面。」說著,她握緊了手掌,指尖劃破了皮膚,疼痛從手心傳到了心裡。
對於露出這般表情的人兒,跡部心中悸動不已,伸過手將她擁入了懷裡,讓她的頭磕在自己的肩頭,「本大爺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以後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