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過的怎麼樣?回國之前我還和凱賓談論你呢。」紅漓鬆開了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在美國,越前龍馬,凱賓和紅漓很巧是在同一所學校的,那個時候雖然一個是初中部一個是高中部,但是都是在學生會裡的,所以倒也是認識。
她眼神一瞥,望見了從不遠處走過來的黎那,心下一個感歎,還好黎那那個時候易容了,不然這可還真是難辦了,雖然那個時候知道龍馬也是打網球的,可真沒想到竟然會在日本遇到。
龍馬理了理帽子,一副拽拽的模樣,對著她投去了一個囂張的表情,「那當然,我可是每天都在成長的。」
「是嗎?」紅漓意外的不再淡然而笑,伸手在越前的頭上衡量了一下,輕輕的勾起唇角,「好像確實長高了一點呢!看來有每天喝牛奶啊。」
「喂!」越前一聽她的話,立馬不爽的打掉她的手。
「呵,部長,你確定我們還要繼續下去?」忍足揮拍將那黃色打了回去,推著眼鏡的同時,笑著問道。
跡部也是注意到了那邊的變化,頓時一陣不爽,「哼,真是不華麗,na kabaji。」
明明此時跡部人在球場上,樺地在場外,他和忍足交談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可樺地就好像有著心電感應一般,接口說道:「USI!」
「跡部,我看這場比賽還是滯後吧。」忍足將跡部打過來的網球一把抓在手中,「我可是肚子餓了,既然青學的人也是來了,那我們就去吃飯順便討論下這幾天合宿的相關事宜吧。」
「哼,正有此意。」跡部一手扶上眼角的淚痣,另一隻手轉動著球拍朝著球場外而去。
「你們,勝負分了?」紅漓看到兩個人從球場上走過來,各自扔了一條毛巾過去,發現跡部的面色有些黑沉,詫異道:「跡部你輸了?」
「哼,本大爺怎麼會輸。」跡部把毛巾扔還給她,心道青學的人一來,連目光都不隨著自己了,啊,真有膽。
「猴子山大王,我記得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站在紅漓旁邊的龍馬拉了拉帽簷,嘴角勾起一記嘲諷意味的笑。
「哦~跡部原來你輸給過龍馬啊,看來我似乎認了一個不怎麼給力的師傅嘛。」紅漓朝著跡部眨了眨眼睛,長長微翹的睫毛撲扇著,湊過去幾分,「我可以反悔嗎?」
「那些已經是過去了,你以為我還會輸嗎。」雖然是疑問句的句式,但他卻用著無比堅定的語氣闡述著,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天定的事實一般。
他雖然在對著越前龍馬說話,眼眸的目光卻至始至終看著紅漓,就好像在對她說——選擇本大爺是沒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