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驢認識了「皈依」之後紅杏出牆的侯麗娜——
前文說了,他們不僅僅認識,甚至有一段時間裡,侯麗娜也和他有了那回事。那回事就是那回事,在這個時代裡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其實這個情況在鄭小驢看來是這樣的簡單,道理也通啊,應了那句老話:破罐子破摔!
侯麗娜皈依後受到了崔小東的誘惑,她的皈依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為此,她恨自己呢!
她恨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要破罐子破摔了,故此,她甚至主動在夜裡和陸海做那個,心裡想補償那個被她戴了綠帽的好男人。實際上陸海好個鬼,也是一個壞傢伙,一個野獸。
並且,她晚上下班回到家裡,也會興趣高昂地燒幾個有滋有味的好菜,而不是去買冰凍的什麼雞大腿應付了事。
比如她燒紅燒肉\蘑菇燉雞湯什麼的,陸海忍不住地就問她,喂,夫人,你不皈依啦?
不拉!侯麗娜笑答,我不啦,我皈依好了。
啊?好了什麼意思啊。陸海傻掉了,問。
好了就是結束的意思,你真傻啊,你不是教授嗎?你看人家催教授,多聰明。
什麼?他聰明啊,他怎麼聰明了?說說看。陸海奇怪了。心裡疑慮起來。
我說的是他看起來多年輕啊。哪像你——頭髮斑斑點點的。
我告訴你,他是染髮的,切!對了,你觀察的真細緻,咦,你怎麼觀察的,你去他的實驗室?
不是,他來看病了,找我看病的。侯麗娜說的老實話,但是她沒有說他們在寂寞午後的醫務室裡做的那個床上的事情,當然,醫務室的床多簡陋啊,當時,崔小東拿出他的那個東西來,說它病了,勾引侯麗娜,侯麗娜就知道自己一定完蛋了,是的,那次她確實完蛋了,當時,她拿著……
是的!是的啊!她真的拿著了那個滾燙的傢伙呢,還說呢,它哪裡有病啊,我看它張牙舞爪的,很嚇人呢!
後來,他們就抱在了一起……事情就是那麼的無恥,簡單,自然,合情,合理。
鄭小驢的想像在發展著……
無恥地發展著,就像他在看一部銀彈的電影似的,他知道那個無恥的情景的時候是因為他已經和侯麗娜很好了,他們認識的第二天就辦了那個事情。之後侯麗娜就對他說了現如今的知識分子是流氓的結論!
鄭小驢說你騙我呢,我一個民工才是流氓,他們怎麼能是?他們多偉大。
是的啊,他們就是,只是你不知道,我知道。真的?鄭小驢傻了,於是侯麗娜就說了一個教授的故事,說了醫務室的故事,但是她說的故事貌似就是別人的故事——不是她的故事,她這樣說,哎,好像與她真的無關呢,但是鄭小驢知道,她說的那個風流女醫生一定就是她自己。
說起來侯麗娜是通過對李梅的跟蹤才認識了他鄭小驢。
話說,侯麗娜和崔小東有了那個事情之後就想進一步的得到發展,比如:結婚!她先和陸海離婚再和崔小東結婚,她對陸海說我們離婚吧,陸海肯定不會有意見,為何,只要她說出醫務室的事情,陸海就會找崔小東打架,打架之後就是離婚,陸海愛面子,不會把事情搞得很大,但是崔小東不同意的,他想怎麼可能啊,我就是因為午後寂寞才你的醫務室去的,因為我正好看見你的臀——
寬大的臀雪白的臀正觸目驚心地鋪展在椅子上……於是我才有了衝動,再說了,你家陸海一直就對我家李梅有想法的,兩人眉來眼去很久,是否有了那事很難說啊,再者我也想讓他們有那事呢,他們有了之後我就有理由離婚了,我離婚不是為你,我離婚成功我就可以娶院長的女兒王小紅,而我娶了王小紅,院長就會培養我,就會考慮我的需求。
我的需求就是我要當教務處長,或者叫教務主任,幾年後我說不定還會當上學校的副院長,再之後就是一把手院長。前途無限好啊,因此崔小東不同意侯麗娜的主意,說你不是皈依了嗎,怎麼還要狗屎的新生活,湊合著吧,再說了我們上次那個也就是走火而已,你呢也別多想?不就是一次走火,我們身體的走火?
啊?我多想啊,什麼叫走火,身體的走火?你就是故意的啊,因為你後來……你不是經常來我這裡,只要是無聊的午後,寂寞的午後,你都來的,你什麼意思,我記得有一次你的那個很明顯的是剛剛的做過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是醫生啊,當然我的水平不是很高,但是我對男人的特點還是瞭解的,你敢抵賴嗎,你是不是就在實驗室裡,你和王小紅兩人,無恥啊,告訴我,是你主動還是王小紅主動……不要說了,我知道的,我可以肯定是你主動,你多無恥啊,在這個世界上誰比你們教授無恥呢?要多無恥有多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