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浩後來想想王紅說的話其實也對的,話糙理不糙啊,是的,一個女人的「那裡」、一個女人的嫵媚、風流……呵呵,難道就是為你張志浩一個人準備的?!沒有哪部法律有這麼一個規定!
再者,他其實也不敢對王紅生什麼鳥氣的,他現在算個啥啊?算個屁!
人家王紅是冠冕堂皇的大局長,女局長,他呢,他什麼東西呢?刑滿釋放人員!儘管自己以前是原區拆遷辦副主任,但是自己的美好的時代已經消失了,三年前就他媽的消失了……
媽的只是因為區區5萬元而已!要不是那個村書記和劉耕書記商議好了揭發他,他也不會載了……
他有一次在會上得罪了劉耕書記,因為劉耕書記問他最近拆遷有難度嗎?他張志浩神經兮兮反問說你一個書記連這個拆遷是怎麼一回事都不知道嗎?真是小兒科。拆遷天下第一難!
喔,就你張志浩聰明。試想,領導是好輕易得罪的嗎?說領導小兒科呢,那不是找死?說起來那是對領導的大不尊……哪怕是一句話。哎,老子後悔啊!
張志浩見鄭小驢生氣,想到自己以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死的,忙道歉,書記啊,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真的,對天發誓!我再也不好奇了,其實王紅的事情我不管的,她和誰好,怎麼好,我不管,只要我好的時候……呵呵,她和我好……就可以了。喔,對了,王紅今天叫我來給你送請帖的!我幾乎忘了!
說著他就從包裡掏出請帖來,喔……結婚請帖!給!同時,他在地上撿起那個裝了一萬元的信封,再次恭恭敬敬地遞上,說書記啊,你千萬要收下,要不然我怎麼辦?我以後為你馬首是瞻!真的,你是我大哥!
別……別這麼說,你是我大哥!鄭小驢的火氣消退了,心道,媽了個靶子的,這廝原本想找老子的岔呢,結果,自己還是硬不起來啊!哈哈,他的傢伙不行!
但是這個傢伙總是要防著的,一看就是一個魏延,腦後長著反骨呢。現在為什麼老實,還不是因為評估公司的發展要靠老子的權勢!
兩人坐下喝茶,鄭小驢就說了自己的意思,張經理,你知道的,我和你家王紅是同事,也是姐弟,你回來了,我就和你實話實說,我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家王紅是好女人,你要珍惜,現在你來開這個評估公司,也是王紅找的我 ,王紅為你付出真的很多,你要心裡有數……評估公司開出來,按照我的判斷,你只要管理的好,一年賺幾百萬是沒問題的,你要認真做工作……
張志浩歎氣說書記啊,你有所不知,我也以為這樣,但是那個李禿頭做事太氣人,本來街道的所有拆遷項目都是由我們來評估的,我評估完就把評估報告給他拆遷公司,可是他悄悄滴在他的拆遷公司裡搞起了一個拆遷評估部,那個負責評估的副總經理就是你的小舅子蘇剛!
啊?他媽的!鄭小驢火了,就問張志浩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李禿頭還揚言,說我張志浩靠女人賣下面那個搞評估公司,言下之意就是說你和我老婆王紅怎麼怎麼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氣死人!
他個狗日的!鄭小驢罵道。
兩人坐下喝茶……
鄭小驢說你別急,我有辦法修理他,我在街道下個文,黨工委的文,就說沒有你的評估公司的報告,任何拆遷項目都不得進行拆遷……這不就行了……對了,我讓那個拆遷手續辦以你公司的章為依據。怎麼樣?
太好了!張志浩激動地站起來要握鄭小驢的手。
張志浩走後,鄭小驢就給王紅打電話,說了張志浩來自己這裡的事情,王紅楞了一下,道,他沒為難你吧?
鄭小驢歎息道,你說呢?
王紅沉默了……一會兒電話裡傳來王紅的嗚咽聲,鄭小驢急道,姐,你怎麼了?王紅說我有點想你了。
鄭小驢掛下電話,他也在一瞬間難過起來。
他陡然滴想起自己和王紅在上海期間的事情……喔,那是他們第一次有了那個男女的事情。
鄭小驢記得王紅曾經問他的一個問題。王紅問鄭小驢這個世界上男女之間是什麼關係。當時鄭小驢一愣,沒想到王紅會問他這個問題,就狐疑地道,什麼關係啊?
王紅道,三種關係。一種是平行線,一輩子互相望著對方,彼此永遠沒有交匯的機會,一種就是我們這樣的,有一次交匯,之後就是越來越遠,第三種就是心電圖那種,雖然有起伏,但是最後總會融合成一條筆直的直線……
鄭小驢想,他現在和王紅的關係就是第二種了,有一次或者幾次交匯,但是之後就是越來越遠……然後回到第一種,一輩子互相望著對方,雙方都知道彼此永遠沒有交匯的機會!
哎,這是為什麼呢?這還要說啊,王紅的男人張志浩回來了!
其實就王紅而言,她在和鄭小驢好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也許和「宋長河」也就這麼一次,當然後來也會有幾次的,但是總之就是一定不會繼續下去!他們之間沒有結果!或者後所,他們兩人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畢竟他們的年齡有差異,「宋長河」又有家室,老婆那麼漂亮,他的老婆還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他不可能為了自己離婚的,最主要的是「宋長河」也不是愛自己的啊 ,「宋長河」只是需要,身體的需要,就像她自己,大多數時候,她也是需要,身體的需要!而現在,張志浩回來了,他們就會越走越遠……甚至不認識對方!就這麼幾天的時間,王紅就受不了啦,因為她感到自己愛上了「宋長河」,本來,她自己主動和和宋長河說分手的,因為她要和張志浩結婚,復婚,可是她又後悔了 ,或者說也不是什麼後悔,她就是想宋長河了,宋長河就像一個碉堡似的佔據了她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