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辦呢,最多明天……怎麼樣?我畢竟剛當書記,不能……太過分的,好多人都在看著我呢,還有人……想看我的笑話,真的,好蘇琪,好老婆,你放心好了。你弟弟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
對了,你今晚回來嗎?
回!我不回——我能去哪裡?你放心好了,我以後一定不在外邊過夜的——除非,除非出差、開會什麼的。
你說話算數?
算數!來,親一個……
流氓!哼!
鄭小驢掛下電話,心裡充滿了一種奇怪的溫暖。他知道這是家的溫暖,是他心裡期盼的一種最實在的、最可靠的溫暖,可是……
他不習慣啊,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小偷!
一個偷了別人的家庭、別人的幸福的小人!無恥啊!
這樣一想,他就在心裡自責了,懺悔了,可是他經歷的這些事情,一個一個事情,這些破事,屁事,讓他又對宋長河兀自憤恨起來!
媽的這個狗東西也太不像話啊,自己的老婆蘇琪多好,要溫柔有溫柔,要美麗有美麗,可他還要在外邊沾花惹草,到處偷腥……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玩意?難道官場中的人都像他宋長河嗎?
再就是劉耕書記 ,那廝更加不是一個玩意!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他都干,居然在大會上能信口開河、自吹自擂,好像他劉耕成天都在心憂炭賤願天寒,成天都在考慮如何為民謀福利,其實他在幹什麼呢,三件事:
一是為自己陞官;
二是為自己怎麼發財;
三是為自己怎麼搞女人。
媽的他成天幹的事情不就是這三樁?
什麼總部經濟,什麼創新型經濟,什麼城市化建設……狗屎!全是他用來謀私利的美好的幌子。
想著,鄭小驢就開始踱起步子,靠,他鄭小驢此刻看起來更像一個偉人了……
有人敲門。
進來!鄭小驢喊著,好嘛,薛紅妹來了!薛紅妹裊裊婷婷地來了……
你好了?鄭小驢問,鄭小驢的意思是你不是醉了嘛,現在好了?
薛紅妹走到鄭小驢面前 ,看著鄭小驢,兩眼怔怔地看著鄭小驢,鄭小驢心道,什麼意思嘛,喝酒喝傻了嗎?不會吧?
就見薛紅妹嘴巴裡發出「嚶嚀」一聲輕哼,就撲到鄭小驢身上了……沒辦法,鄭小驢只好雙手結過投懷送抱的大美人:薛美人。
書中暗表,薛紅妹因為喝了兩瓶紅酒,有點不勝酒力,後來她就被王利達、鄭小驢送到她自己的房間休息的。
薛紅妹是薛家店的老闆娘,有一個類似於總統套房一樣的房間就是她自己本人的,她一個人在自己的那張孤獨的豪華的大床上睡著了,醒來後胃部難受的厲害,她還吐了,之後就在衛生間裡洗澡,沐浴,出來後就在總台問自己今天招待的兩個客人的情況,領班匯報說有一個走了,有一個在睡覺,於是她就來了,她看見了她的心愛:「宋長河「,她沒有二話說,就是一個俯衝……
她要向她的心愛的男人撲去,向她的愛情撲去,她在心裡對自己說了無數遍的那句話又在心裡湧起了:
宋長河,我愛你,你是我薛紅妹的男人,你只能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