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驢的每一次「那個」對王紅而言都是極其美好的,因為鄭小驢的每一次……都是那麼的到位,有力,震撼,是她的所有那個經驗裡從來沒有的經驗,是最快樂最神奇最讓她驚訝的經歷,這個經歷會讓她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情不自禁地高聲叫喊。這個感覺是神奇的、空前的、無與倫比的,說起來王紅在上海的那個凱賓斯基的總統套房裡她就感到了這種純粹的來自於身體內部的強大的快樂!是的,用強大的快樂來形容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怎麼說呢,總而言之,午後的快樂時光是短暫的,鄭小驢朦朦朧朧地感覺自己做那事是在夢裡做那事,並且他也感到了身體深處的叫喊……於他而言,他的每一次前進,身體的前進,也即在王紅身體內部的前進都讓他自己感到十分迷惘啊,他恍惚覺得他進入的王紅就是王甜區長,他想像著王甜區長身體的滋味……那應該是一種成熟到掉在地上的果實,腐爛中有一股酒香,那種酒香是迷醉的,瘋狂的,沉淪的……
書中暗表,由於鄭小驢潛意思裡有這個不為認知的腐爛果實的想像,他現在對王紅的激情就是空前的,他使出全身力氣前進,啊……王紅得到了足夠的滿足……
事畢,王紅光著身子有點感激地抱著鄭小驢,但是鄭小驢想離去了,鄭小驢想,午後的這個時間做那事,顯然不妥、不對,不安全,對鄭小驢而言,在不對的時間裡做不對的事情顯然是更加更加的不對,我有罪!鄭小驢差點把這三個字說出口。忽然,鄭小驢的手機響了……鄭小驢知道電話一定是王甜打來的。
王甜在電話裡輕聲問鄭小驢你在哪裡,你怎麼不在辦公室?你怎麼出去不和我說一聲?王甜區長的口氣是嗔怪的。鄭小驢說謊了,他說自己在……在方便。
方便……那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王甜區長道。
鄭小驢心急火燎地穿衣服,他對依舊光著身子懶洋洋的王紅道,王……姐,我得回辦公室,領導召喚我了!
她召喚你幹嘛?王紅皺著眉頭說了一句自己也感覺奇怪的話。是啊,王區長叫自己的秘書來辦公室這不要太正常啊。
鄭小驢道,我哪裡知道,她是區長,她找我肯定有事。對了,姐,我和你說啊,今天王區長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一個上午了,中午飯也貌似沒去食堂吃……哎!
她怎麼了?
我哪裡知道?鄭小驢故意裝作不知。
喂,你要關心關心她的,她也是……女人嘛,不過呢,你可不要關心到……床上去啊!嘻嘻……王紅悠悠地說,鄭小驢一笑,就伸出手在王紅的光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掌,王紅叫道,喂,幹嘛啊,耍流氓!
鄭小驢心道,,媽的是我耍流氓還是你耍流氓,午休時刻也把老子叫來幹好事?靠……
鄭小驢疾步趕回王甜區長辦公室的時候,王甜區長遽然不在自己的辦公室,王甜區長在……哪裡呢?喔,也許在她自己的「小辦公室」裡,因為小辦公室裡有衛生間啊,那裡曾經是鄭小驢夢寐以求的地方,他在那裡差一點就要得到了王甜的身體,甚至自己的手也到達過王甜的那裡。當時,那裡的氾濫和洶湧……讓鄭小驢也刻骨銘心地體驗了一回,可是就在自己想要繼續有所作為時,王甜卻突然的終止了自己的衝動,她理智地戰神了身體的欲,同時也成功地拒絕了鄭小驢的索取。
現在,鄭小驢站在王甜區長的辦公室裡——
他是逕自推開門進去的,這時候一般而言,也只有他這個秘書可以如此放肆,並且由於上午有很多人來找王甜區長,那些人都被鄭小驢拒之門外了,故此今天本來有好多人想來找區長的也都主動放棄了,他們一定是想我們還是明天來吧。
鄭小驢站在王甜區長的辦公室裡,他大膽地向神秘的「小辦公室」走去,靠……他又一次聽見那個讓他心跳的聲音了,喔,那是一種奇怪的水流聲,那水流聲顯然是……
毫無疑問,鄭小驢的那兒在水流聲中再次勇武起來了 ,他身體的魔鬼再次醒來了,魔鬼在鄭小驢的兩腿間無恥地伸展著身體,魔鬼就像一隻吃不飽的餓鬼似的,鄭小驢心道,媽的,老子這不是剛剛在王紅那裡……那個的嘛?怎麼老子又來了那個反應呢?難道老子的那個真的不是人的那個……是神的那個?不會吧!不行,老子得穩住啊,鄭小驢想著就想往向後退去,正在這時,「小辦公室」的門開了,王甜區長的眼睛雪亮地瞪著鄭小驢,鄭小驢臉蛋一紅,不知道說什麼好。
王甜區長顯然已經知道眼前的男人剛才在偷聽自己……那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