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甜區長當然知道鄭小驢已經進來……
今天,王甜區長特別地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的呢料短裙。
深秋了,她就不冷嗎?鄭小驢有點小疑惑。他的眼睛自然地向王甜區長的大腿瞄去……
媽的腿很白啊,白中隱隱的有一些青色,毫無疑問,那是影藏在白色皮膚裡的毛細血管。鄭小驢想著,心裡控制著自己想要用手去溫柔地撫摸一番的無恥衝動。
說起來王甜區長實際上也意識到自己——貌似自己的修長的大腿露的過多?可是今天自己……為什麼自己就要穿這身看似平淡實則驚心動魄的裙子呢?哎,自己也不知道,莫名其妙!難道自己的心裡真的在想一個男人嗎?自己的打扮就是在為一個男人打扮的,有句話說的好,女為悅己者容!
昨夜裡,自己的身體又如潮似湧了,哎!難為情!
後來……
後來自己怎麼的就把手放在自己的那個地方呢,那裡一片狼藉……
就像沙漠裡陡然地發現了甘泉,那甘泉讓焦渴的旅者盡情地狂飲。當時自己就是一個狂飲者!自己一邊狂飲,一邊就在想著一個男人,並且自己的手的蠕動就是伴隨著那個男人的形象蠕動的!
無恥啊……
說起來自打和自己的老公分開後,這麼多的日日夜夜轉瞬即逝,自己一個人寂寞難耐時,也即自己有了那個需要時——
自己就是如此這樣解決問題的……
自己也看過一本叫做家庭醫生的雜誌,那上面就說女人有的時候這樣做做也不是不可以,是正常的行為,哎,看來自己的行為還是屬於正常的!可是更多的時候自己是把精力、心思用在工作上的,自己只有把精力、心思用到工作上,自己就可以忘卻自己是一個鮮活的女人,一個健康正常的女人……
不僅如此,自己也知道自己,自己確確實實是一個很美麗的少婦,就像鮮甜的桃子已然熟透了,而自己呢,貌似就是在懵懂地等著一個男人來採摘呢!
哎,那個男人是宋長河嗎?
是的,是的,就是,現在宋長河出現了,可是這個宋長河又貌似不像以前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宋長河,那個宋長河顯得沒有眼前的這個宋長河這麼真實、這麼可愛,以前的那個宋長河甚至讓自己覺得討厭呢,可是現在的宋長河自己怎麼就如此地喜歡呢?
哎,是的,自己除了喜歡,顯然還有更加深層次的喜歡……
一個激靈,王甜區長想,難道是愛情嗎?我愛上他了,我愛上一個小秘書——自己的秘書?不會吧?可他才來了幾天啊,有句話說,日久生情,可我才接觸他幾次?我這麼快就愛上他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上帝啊,請不要開這個玩笑好不好?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應該理智地讓自己靜下來,我現在幾乎時時刻刻在想著他呢,我是區長哎,非常人也,我不能這個樣子的,不能,絕對不能!
王甜區長強烈地提醒著自己,終於,她穩穩心神轉過身子……
就在王甜區長心潮起伏的時候,其實鄭小驢心裡也在心潮起伏,他看見王甜區長背轉著身子不看他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一定在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昨天,自己在王甜區長的辦公室裡,他就第一時間地就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巨大的魅惑,以及女人對自己的感情……
說起來有的時候男人男人的直覺也是很準確的!
王甜區長轉過身子對鄭小驢一笑,道,宋秘書,你辛苦了。
王……區長,我……我事情沒辦好!對不起,我還是去……去晚了!去晚了一步。
喔……這件事不怪你!王區長看著鄭小驢的眼睛說,她的眼睛裡此刻在閃爍著火苗呢,喔,是愛的火苗。
鄭小驢也凝視著王甜,他一笑,道,區長,後面的工作我做了一些……這樣的,他們今天就會登報承認那是不實報道!最終我還是找了那個記者,擺平他了。
王甜區長沒有問鄭小驢是怎麼樣擺平那個記者的,她還是說了一個字:喔。
鄭小驢想告辭……他想他要是繼續呆下去的話——他會控制不住地要伸手去抱眼前的女人的。那樣的話是不是太……那個?
他知道女人肯定不會拒絕……
女人的眼神甚至在鼓勵他!
鄭小驢忍住沒有說昨天他是怎麼怎麼的用狸貓換太子的方法換了一張劉耕書記的照片的,他想這個事情老子還是不要說了!說了毫無疑問就會讓王甜懷疑你宋長河——
你既然已經看到記者的稿件,看到上面寫的是我王區長的名字,幹嘛不斷然採取措施呢?
鄭小驢想,我現在是你王甜的人不假——我心裡也這麼認為,可是我還是劉耕書記心裡認為的自己人,媽的我現在必須兩頭兼顧啊,老子我只有兩頭兼顧好,才能更好地保護好你啊,哎,我的心愛的女人!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