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鄭小驢才從床上爬起來,他起來後腦子裡空空如也,貌似昨日裡自己究竟做了什麼鳥事全都忘卻。半夜的時候自己還出去一趟的……
美少婦蘇琪心情很不好,她盡力壓抑著自己,終於,在鄭小驢醒來後她爆發了,她迭聲說,長河啊長河,這個家難道就是你的旅館嗎,你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你怎麼可以這樣的?你是不是外邊有女人了?
鄭小驢皺著眉頭,心道,我有什麼破綻暴露了嗎?沒有啊!就道,蘇琪,你胡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一個小秘書,成天被領導支配的團團轉,我也是沒辦法,我和你說,我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為了這個家!
你是為了這個家,這個家你管了多少?美少婦蘇琪哭泣起來:嗚嗚嗚……
你別哭了好不好?我要去上班了,你這樣不講道理我真的受不了!說著就穿衣,準備出門,蘇琪衝過去,攔住鄭小驢的去路,道,你牙齒不刷臉不洗就想走?早飯你也不吃?人家看見你的鬼樣子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就是,人家會說的我的老婆是一隻母老虎!鄭小驢嬉皮笑臉道。
美少婦蘇琪氣小了點,用雙拳捶打鄭小驢胸脯,道,我恨你!
鄭小驢昨夜休息好了,見眼前的嬌媚的蘇琪眉眼間風韻無比,遂來了「辦事」的興致,二話不說就抱著美少婦蘇琪去臥室……
蘇琪驚詫道,喂,你要幹嘛?鄭小驢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蘇琪的櫻唇……嗚嗚嗚!蘇
琪想掙脫,但是怎麼可能呢,鄭小驢的手已經迅速地摸到了蘇琪的那個地方!
蘇琪叫道,我來了!
來了!什麼來了?鄭小驢摸到了一個奇怪的玩意,說起來鄭小驢是真的懵懂無知的,他居然不知道女人每月裡有那個事情。
蘇琪道,我來月經了,每月都是這個時候你不知道嗎?
喔……
所以我這幾天脾氣不好的。
喔。,怪不得!
你就不讓讓我?女人這個時候脾氣都不好。
喔……我讓你!以後一定注意!
那你讓我咬一口。
什麼?你是狗啊?
我就是狗!
你是母狗!
你是公狗!
嗚嗚嗚……兩人吻著!
良久,美少婦蘇琪對鄭小驢道,喂,我家那個別墅你什麼時候有空去看看嘛,很好很好的,我想什麼時候搬過去……這些天我就在忙這個事情!我想買點綠色植物放進別墅裡去,還有就是……我想叫我娘家人來住,別墅那麼大,就我們還有輝輝住在一起顯得太空蕩了,再說了我也想讓我的爹媽享受一下別墅的滋味,你看呢?
我沒意見,我就是希望他們來住,你看啊,爸爸媽媽那麼喜歡輝輝,是吧,而且媽媽也要幫我們做飯的,我們何樂而不為是吧?對了,輝輝呢?鄭小驢問,美少婦蘇琪道,喔,被我媽媽接回他們家了。喔,對了,還有一件事,蘇剛的浴室這幾天就要開張了,你們局的那個王局長真是好人,她幫了不少忙,她是不是對你有好感,反正我覺得她的眼神怪怪的,怪怪的看我,我有一個直覺,就是她喜歡你。喂,是這樣嗎?
你說什麼呢?人家是局長,我是什麼,秘書,我一個秘書回去喜歡局長,再說了,她長的什麼樣,年齡又大,能和你比啊,在我眼睛裡,你就是天鵝,她就是癩蛤蟆!
別這麼說,人家也是女人,我倒是覺得你們局長蠻有女人味的,你看她的屁股大,多有味道啊,喂,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大屁股的女人啊?你別說你一點想法沒有!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鄭小驢急道,蘇琪,你這不是耍無賴嗎?我不和你煩了,我去洗臉,吃飯,我要上班了……
這時候已經是9點,就在鄭小驢想吃早飯的時候,劉耕書記的電話就來了——前文已經有所交代。
鄭小驢給司馬大記者打完電話就立即去區政府上班了,他知道美艷無比、充滿了難以言述的致命魅力的女區長王甜一定也在焦灼地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