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鄭小驢留宿夫人家。別墅內,自然又是一番春光無限好……
這裡有必要說一下別墅內另一個女人的情況。
那個女人就是劉姨,此時此刻,她輾轉反側地在床上烙餅呢,畢竟劉姨也只有四十多歲的年紀,這個年紀對身體健康的女人而言就等於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身體的潮水如浪似潮地翻湧,正所謂:一浪更比一浪高!
她知道夫人的臥室裡毫無疑問是一片狼藉!她甚至想走過去聽聽……
她滿臉緋紅,身體發燙,呼吸急促……
劉姨是一個寡婦,丈夫是鋼廠工人,在一次事故中罹難,膝下有一女兒在上大學,女兒的學費、開銷都是劉姨打工收入,她能夠走進豪華的夫人家,是本市一家著名的家政公司介紹而來,那劉姨燒的一手地道的淮揚菜,很和夫人胃口。劉姨性格溫和,穩重,長相端莊,尤其是善於守口如瓶,對夫人忠心耿耿……這些情況鄭小驢都不太知道。
鄭小驢知道的是劉姨發現了他的秘密:他不是宋長河,因為劉姨偶然地見過宋長河的那裡,那裡與鄭小驢的那裡相比,是小巫見大巫,再者,鄭小驢第一次進夫人家就是劉姨背進來的,當時鄭小驢冒充暈倒在地的宋長河……
劉姨還給鄭小驢洗澡的,洗澡……自然就見過鄭小驢的那裡,那裡:驚心動魄地大!劉姨當時就有點把持不住!但是劉姨克制自己了……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夫人的!是夫人的寶貝!
說起來鄭小驢因為中午喝了所謂的外國元首特供酒,其間,在薛家店的客房裡與老闆娘薛紅妹也有兩次激情的酣戰,當夜披掛再戰,自然體力不支,畢竟他的那話兒又不是鐵杵——即便是鐵杵,可也有磨成針的時候對吧?他整個人也很萎靡,沒精打采的,還不時地打哈欠,往日神采和威猛全都不見了,夫人甚為詫異,就有點責怪鄭小驢的意思,說你宋大秘書是不是最近交公糧多了,遽然把你姐姐這裡……都忘了!
鄭小驢討饒道,對不住啊,姐,大概或許……是我心理上有點放不開!
鄭小驢強調自己不能再戰的客觀因素是怕劉書記日後修理他,即:一個男人怎麼可能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上床?
夫人在床上安慰鄭小驢,道,你怕他什麼?我會給你——他的把柄的!他和王總王利達、李禿頭合夥開了一個大公司……而你們公務員是不可以做生意的對吧,可他什麼生意都做呢,哎,就是你們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什麼玩意而已!
鄭小驢心道,怪不得劉書記和王總王利達、李禿頭李勳關係密切呢,可是據王總說自己——也即宋長河,宋長河和他們其實也是一夥的啊,看來劉書記手下有三大死心塌地的跟班(實際上是四大金剛),第四個傢伙……後面說!
三大金剛大家都知道的:宋長河、王利達、李勳。
鄭小驢在床上努力了好長時間都不行……
他的「小驢」一點精神都沒有,夫人就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東西來,說噴點看看,於是……
怎麼說呢?
那玩意曾經是劉書記親自用的,現在鄭小驢也嘗試了……毫無疑問,那個東西是好東西,很提神嘛!立即,鄭小驢就勇武起來了 ,他與夫人再次度過了一個激情之夜,最後的那個時候夫人感歎道,宋,你其實也是我收藏的一個珍品!男人珍品!
鄭小驢心道,老子是珍品?老子快要你被你折騰死了,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