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逸帝點點頭,一臉壞笑道,「真沒有料到你還是一個尤物,早知道如此,朕或許,不說了,你臉都紅了,從此之後,您就是朕的紅粉佳人了,如此殊榮,朕只賜給你一人,
至於後宮的那些妃子,自然就沒有這個福分,朕是從來都不過問的,這樣吧,日後你就時常陪伴朕的左右,至於雲月宮,也就不用去了,就住在朕這裡。」
若雲這下簡直是受寵若驚,她立刻說道,「皇上這是折煞臣妾了,這恐怕不太好吧,其他人若是知道了,會如何看待臣妾呢?」
青逸帝顯得十分固執,一揮手說道,「這些都不必在意,朕說什麼就是什麼,有誰還敢說半個不字?就這樣吧,朕要去上朝了,你伺候朕沐浴更衣。」
此番話,似乎正中了若雲下懷,看來這青逸帝並非對自己沒有什麼情意,那惠兒只不過是他心底的一個結罷了,而自己,卻就是得寵的妃子。
北原帝國,福野鎮裡,一隊人馬迎風而立,飛舞的戰旗上書寫著大大的一個張字,由鄭雷帶頭,眾人佇立遠望,不就,前方便急速來了一大隊人馬,為首的,正是張超將軍。
帶大隊人馬走到跟前,鄭雷立刻下馬迎接,「末將恭迎張將軍。」
張超也立刻翻身下馬,急忙扶起了他,客氣的說道,「雷弟何必拘禮,你我二人何來上下級之分,從今後定要平起平坐,不分你我。」
二人客套了一番,便進了城,到了殿堂裡,麗莎也迎了出來,張超立刻行禮道,「末將參見郡主,不知道在此住的可安心。」
麗莎見狀立刻說道,「張將軍見外了,我已經不是什麼郡主,從此後只不過是一個平凡女子而已,若將軍不嫌棄,即刻叫我一聲小妹,比什麼都好。」
張超聞言顯得有些為難,不由說道,「這恐怕不妥吧?」
「哎,大哥你說的哪裡話,麗莎這算得上是不拘小節了,你一個大男人也就不必在乎這些,從此後我們定要做出一番事業,同甘共苦。」鄭雷豪爽的說道。
張超也不再客套,眾人落座後,鄭雷又問道,「不知道大哥此次回來,可帶來了什麼消息沒有?那龍翔最近有什麼新的動作嗎?」
「實不相瞞,境況不容樂觀呀,那龍翔似乎已經得到了情報,那落雁山一戰,如何逃得過他的搜查,我們的事情已然暴露無遺。」張超面露難色,顯得憂心忡忡。
鄭雷聽得這話,不由皺眉,說道,「那大哥你有什麼打算嗎?」
「自然不能夠坐以待斃,龍翔在得知我等已然逃離的消息後,如今已經派遣大軍,直取我福野鎮而來,至於行軍數目,應當不下於十萬。」張超憂慮的說道。
麗莎一直聽著,這下吃驚不小,看這陣勢,這龍翔是想對他們趕盡殺絕了,她不由擔憂起來,不過這行軍打仗之事,她不怎麼懂,也不好過問,便藉機告辭了。
鄭雷站起身來,來回踱了兩步,回頭說道,「大哥,看樣子,我們是要和這龍翔老賊拚個你死我活了,只是沒有想到來的這樣快,大哥可有什麼良策沒有?」
張超點點頭,望著門外,若有所思道,「也談不上什麼良策了,自從有了對抗龍翔的打算,我就有所準備,這福野鎮的城池十分的牢固,加上兵馬糧草,還有諸多輜重,自然能夠對抗這大軍的突襲,何況這裡離皇城遙遠,那大軍一路襲來,兵馬疲憊,不宜作戰,一旦兩軍交戰,我方必然能夠佔得先機。」
鄭雷覺得這個計策還算是完善,不過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急忙說道,「大哥這可謂是未雨綢繆之策,可是萬一大軍一直圍而不攻擊,那龍翔再多派些兵馬來,我軍縱容一直守著這堅固的城池,恐怕堅持的時間也是有定數的,這就無異於是犯了一個結繭自縛的大忌呀,不知道大哥是否這樣覺得?」
「雷弟講的有理,不過事已至此,大哥我也覺得這是個不得已而為之的計策,若是你有什麼好的辦法,還請提出來,我們共同商議。」張超顯得十分的謙虛。
鄭雷又來回走了幾步,手指在佩劍上擺弄一番,突然說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趁著這龍翔的大軍未到,我們應該去拜訪一個人。」
「誰?雷弟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去請人來幫忙?這倒是個好主意,多借些兵力來,自然比什麼都要管用,可是你說的一個人?哥哥我倒是糊塗了,一個人能夠成就什麼大事?」
面對張超的疑惑,鄭雷神秘的一笑,說道,「大哥,這行軍打仗之事,恐怕你我都不如他吧,只是,這人不知道請不請的動。」
「什麼意思?我還是不明白。」張超被說的是模稜兩可,雲裡霧裡。
「大哥聽聞過縹緲仙嗎?聽聞此人用兵如神,但是喜歡閒雲野鶴的清淡生活,久居鄉野之地,足不出戶,但是如果有了他的幫助,我想我們的勝算會更大些。」鄭雷一臉的嚮往。
張超這下總算是明白了,不由激動的一拍巴掌,說道,「真是妙計,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就想著如何借兵,卻沒有想到如何的用兵,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
「大哥莫急,這縹緲仙不是那麼好求的,再說他所住的縹緲山離福野鎮並不是很遠,我早就有拜訪他的打算,只是前幾日去過,卻是閉門不見。」鄭雷顯得十分的失望。
「噢?雷弟你去過?這人為何不見你?」張超滿心的疑惑和不滿。
鄭雷歎息一聲,說道,「他那看門的童子只說他師傅雲遊去了,至於去了何處,不得而知,我苦等了一日一夜,都沒有回應,怕城裡生了變故,就回來了。」
「這會不會是那縹緲仙故意的,聽說像是這樣的智者,一般都喜歡考驗人的耐心,為的的考驗拜訪者的真心。」張超若有所思,好像很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