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之見,本王該如何對待這狗賊?」龍飛忍著惱怒問道。
「依在下的想法,王大可將他單獨召回宮殿來,再派遣高強的侍衛埋伏起來,一旦王下令後,迅速將他圍起來,即可抓住他,然後再撤掉他的將軍職位。」白眉老道說出了自己的
奸計,他一臉的陰笑,似乎特別的有把握一般,龍飛冷靜下來,覺得他的話十分的有道理,於是說道,「嗯,是一條妙計,就按照你說的辦,來人,傳鄭雷覲見。」
飛沙鎮外,這天,來了幾個陌生人,中間的是一個妙齡女子,雖說化了妝,帶著斗笠,但是卻難掩她那美妙的身段,尤其是那水蛇般的腰肢,盈盈可握。
在她的身後,跟著兩個男人,一個背著行囊,一個握著大刀,不錯,這三人正是余百通和獨眼龍,而那個漂亮迷人的女子,正是余百通還沒有過門的嬌妻秋月。
「我說各位,這行了這麼久,我是又累又餓,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做打算行不行?我這肚子和腿都開始不聽使喚了。」獨眼龍開始怨聲載道起來。
余百通其實也累的夠嗆,他用徵求的眼神望著秋月說道,「月月,我們就休整一番在走吧,反正還不知道要面臨什麼呢,你看看怎麼樣?」
秋月回過頭來,乜斜了他一眼,說道,「我說你們兩個也好歹是個大男人,一點事情都辦不好,不就是趕了幾天路嗎,至於這樣嗎?」
「你是有所不知,我們可是一路從中原趕到了那邊陲小鎮,然後又趕到了這什麼狗屁北原帝國,兩條腿都腫了,明白不?」獨眼龍好像挺不滿意的樣子。
「就是,怎麼我以前沒有發現你有這樣好的耐力,這幾年不見,你的功力不但沒有退步,反而是長進了,往日總是讓我背著走。」余百通也跟著起了哄來。
秋月剛要打擊他們二人,卻見附近走過來一隊官兵,手握著長槍好像是在巡邏,她立刻示意道,「別說話,是北原帝國的官兵,小心點。」說著,將斗笠拉下了一些。
官兵走過他們跟前的時候,為首的一個侍衛長站住了,指著三人說道,「幹什麼的?不知道前方是禁地嗎?趕緊滾蛋。」
余百通他們此時都化了妝,跟北原帝國的人沒啥兩樣,他立刻討好的說道,「官爺,我們是行商的,不知道這前面是咋回事呢?為什麼要成為了禁地?」
「朝廷捉拿逃犯,兩個中原人,你們最好小心點,城裡已經戒嚴了,所以你們就不必去了,趕緊繞道而行吧,要是看見了,立刻向我們匯報。」侍衛長神色嚴峻的說道。
「是,草民遵命,明白了,這就離開,這就離開。」余百通故意點頭哈腰的說著,過去拉著秋月的胳膊就往反方向走,獨眼龍也是警惕的跟了上去。
突然,卻聽那侍衛長大聲喝道,「站住別動,那戴斗笠的,揭下斗笠來。」說著,他就握著刀走了過來,秋月只好站定了,沒有動。
余百通有些擔心,這混賬東西,莫不是看中了老子媳婦的姿色了吧?這可不行,不過對方人多勢眾,還不一定打的過,該如何是好?
秋月似乎好不畏懼,她迅速的摘下了斗笠,那侍衛長一看,頓時皺著眉頭只搖腦袋,而後揮手說道,「走吧,滾,真是晦氣,天下還有如此醜陋之人,簡直是倒霉。」
說完,他指揮眾人離開了此地,到別處去巡邏了,余百通心裡覺得疑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瞎了眼睛,老子的媳婦可謂是國色天香,怎麼會丑,難道這裡的審美觀點不一樣?
他一邊思索著,一邊拿眼去看秋月,準備安慰她一番,卻不料見到了一個滿臉麻子,一臉髒兮兮的面孔,頓時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這哪裡是自己的媳婦秋月呀,
就是一個醜八怪,他不禁支支吾吾的問道,「你,月月,你怎麼成了這個模樣了?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中邪了?」
秋月嬌嗔的一笑,雖說余百通顯得更是噁心,她卻咯咯說道,「臭男人,原來你愛的是老娘的樣貌,膚淺,是不是我這樣了你就不會要我了?」
獨眼龍見了,覺得十分的反胃,趕緊摀住眼睛說道,「去你娘的,得了吧,就你這模樣,送給老子都還顯多餘,還說話酸溜溜的,老子渾身都覺得肉麻。」
不過余百通倒是覺得疑惑,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月月,你是不是用了幻影手了,真是服了你,方才來時的打扮不是個老婦女嗎??」
「那是當然,憑借老娘的手段,就這幾個官兵,還嫩了點,不過這地方暫時是不能呆了,趕緊離開,免得惹是生非,夜長夢多了。」秋月說著,伸手拉住了余百通,低著頭就走。
「你慢點,把你那醜八怪的行頭趕緊的扔掉,別他娘的丟人現眼的,老子看了就覺得噁心的不行。」余百通甩開了她的胳膊,顯得特別的不舒坦。
獨眼龍見狀,哈哈的笑了起來,跟上來說道,「走?我們這是要到哪裡去?不如找個酒館或者是客棧暫且住下,反正這飛沙鎮咱們是沒法進去了,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
秋月的腳步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邊走邊說道,「你們倆個別磨磨唧唧的,趕緊走,免得引起那些官兵的懷疑,他們畢竟是北原帝國的人,要是耍起橫來,我們也沒有轍。」
余百通抬頭看了看四周,這裡屬於郊外,除了一些低矮的房子,都是一些莊家和農舍,根本就沒有一個滿意的去處,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他娘的,看來要想救出他們來,還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不如先找個好點地方,我們派人監視飛沙鎮出口,來個守株待兔。」余百通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二人聞言,都點頭表示同意,可是秋月覺得這身打扮就是有安全感,所以直到他們找了一處莊稼地躲了起來,她也沒有卸下那醜陋面孔的意思。
獨眼龍將一把大刀插在了地上,從包裹裡摸出了一小瓶酒來,不耐煩的說道,「奶奶的,老子這過的什麼日子,要躲在這裡,誰他娘的出的餿主意?」
余百通一把將他的酒給奪了過去,說道,「你這個傢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喝酒呢,還是辦正事要緊,這可是關鍵時期,都盯緊點,咱們出來一趟可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