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冤枉啊,這些都是微臣省吃儉用而來,況且微臣祖上都是經商的,有些積蓄留下來,所以就做了這宅子,如何是微臣貪污的呢。」金全搖又跪了下來,故作冤枉的樣子。
「那朕問你,你有錢不替城中百姓辦事,為什麼要建立宅子,難道是為了顯示你有多麼富有嗎?告訴你,朕不信你的話,來人,搜查。」新帝厲聲下達命令。
周圍侍衛得令,立刻走下去,經過了一番查找,回來報告說道,「啟稟皇上,沒有見到財務,都是一些傢俱器皿之類,並不值錢,很多房屋都是空的。」
新帝彷彿早就料到了,說道,「看來,金大人知道朕要來,早就做好了準備,說,那些錢財都哪兒去了?經商得來的?你以為朕是昏君嗎?」
金全搖見狀,有些不知所措,說道,「皇上,你也看見了,微臣這裡什麼也沒有,就只有一座宅子,還是祖上留下來的基業,你又何必為難?」
「那朕就要抄了你的家,將這些財產沒收,你可願意?」新帝挑起眉頭問道。
「這,恐怕不是很妥當吧?皇上這是強人所難。」金全搖的神色已經帶著幾分慌亂了。
此時,新帝突然感覺到了異樣,因為在宅子的四周,隱約傳來了陣陣的殺氣,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巡撫裡的侍衛,身上也散發著殺氣。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新帝大喝一聲,「來人,將這公然抗旨的金全搖拿下去,砍頭示眾,讓百姓看看這貪官的下場。」
話音剛落,御林軍侍衛就要上前去捉拿,卻見那金全搖突然撲向了新帝,順勢就抽出了一把短刀,快速揮舞著,殺將而去。
「有刺客,保護皇上。」一旁的侍衛見狀,大聲的呼喊著,將金全搖圍了起來。
此時,金全搖的短刀眼看就要刺中新帝,卻只見他輕蔑的一笑,腳下一點,整個人已經飄然躲開了這突然的襲擊。
周圍,突然從宅子裡,跳出了許多蒙面的人,他們叫嚷著,衝向了新帝和一群侍衛,這些人拿著白晃晃的武器,像是一群敢死的戰士一樣。
新帝帶來的侍衛哪裡還敢怠慢,舉起武器,和來人打成了一片,新帝儘管早有所預感,卻沒有料到這些人如此狂妄大膽,竟敢襲擊自己。
金全搖趁這個機會,再次衝向了新帝,可是他哪裡是新帝的對手,兩個人只打了不到五個回合,這傢伙就摔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新帝一把提起了他,如同抓一隻小雞一般,一隻手捏住了他的喉嚨,厲聲喝道,「說,你們到底是誰?為何敢刺殺朕?」
金全搖淒慘一笑,說道,「難道你這個狗皇帝沒有看出來嗎?我就是要你命的人,只可惜卻栽在了你的手上,真是不甘心。」
新帝一臉的陰冷,呵斥道,「你根本就不是金全搖,對不對?他雖說敢貪污受賄,卻沒有膽子刺殺朕,趕快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
「哈哈,難道這對你很重要嗎?我本來就是一個無名之輩,只狠不能親手宰了你,算你這個狗皇帝命大。」金全搖大笑著說,卻只覺得喉嚨一疼。
巡撫大宅裡,打鬥聲漸漸小了起來,由於刺客的數量不是很多,很快,就被新帝帶來的侍衛給消滅了,但是那些被捉拿的人,卻一個個咬舌自盡了。
金全搖見了,臉色淒惶,喃喃說道,「今生無法達成夙願,狗皇帝,老子來生又是一條好漢,你等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新帝似乎意識到他要自盡,剛想要阻止,卻見他嘴角已經溢出了一股鮮血來,整個人也踉踉蹌蹌的往下倒,新帝只好鬆了手。
他伸出手,在這個人面前摸索了一陣,猛的一扯,從他的臉上撕下了一張皮來,定睛一看,這人哪裡是金全搖,根本就是一張別樣的面孔。
新帝憤怒的將這人踢了一腳,說道,「果然是易容術,朕猜的沒有錯,傳令下去,全城搜索,一定要將這幫逆賊給找出來。」
這時,一個侍衛抓著一個下人過來了,「啟稟陛下,這裡抓到一個活的。」
新帝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他,問道,「說,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下人早已經嚇的臉色蒼白,撲倒在地,「皇上,草民只不過是一個下人,哪裡知道是什麼情況,請陛下饒命。」
「那你知道什麼?朕問你,金全搖人呢?」新帝盯著他,目光如炬。
這下人似乎並不知道具體情況,努力想了許久,才慢慢說道,「草民也不是很清楚,只曉得有大量的人遷徙了,從巡撫搬了出去。」
「哦?你在這個地方多久了?」新帝湊近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草民是新來的家丁,沒有來多久,只曉得巡撫裡招新人,就來做了下人,我什麼也不知道,請皇上饒恕小人的狗命吧。」小人驚慌失措的喊道。
新帝一揮手,喝道,「將他帶下去,日後發落,所以人聽著,徹查巡撫大宅,全城搜捕餘孽,若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邊關,黃沙四起,一隊人馬悄然前行,不久,到達了匈奴努爾哈赤統治的領地,一個哨兵見了,立刻向上級通報。
努爾哈赤坐在帳篷裡,見一個統領進來了,放下手中酒杯,問道,「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最近戰況如何?」
統領低下頭,恭敬的說道,「啟稟可汗,中原派遣了十萬大軍,如今我軍寸步難行,目前按兵不動,等待時機。」
「真是豈有此理,真沒有想到這中原力量如此強大,不過雙方如此僵持,量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這裡地勢複雜,黃沙瀰漫,適合我軍作戰。」努爾哈赤鬍子連連抖動著。
「可汗有什麼好的計策嗎?如今我將士似乎情緒稍有波動,加之人數有限,如果這樣等下去的話,恐怕不妥吧?」統領以徵求意見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