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是用的計策,也是萬不得已才那樣做的,當時情況緊急,我父王曾經在攻城之時告訴過我,萬一失敗,就讓我先逃走,我那時演給他們看的。」
見其他人還不大相信,小王爺又補充道,「你們還別懷疑,等到了全安城,一切都揭曉了,我有必要騙你們嗎?我有什麼好處?」
獨眼龍沉思片刻,說道,「他娘的,你這話老子愛聽,如果找到了那批寶藏,一定要算上我的一份,否則你就對不住我。」
「你們就放心吧,有我軒建成的,就有你們的,別的不說,光那銀兩一輩子都享用不盡,關鍵是我們要能夠到達全安城。」小王爺說道。
花夫人見幾個人聊的起勁,對著獨眼龍冷哼一聲說道,「也不知道剛才是哪個瘋狗見人就咬,還想砍了老娘,真是不識抬舉。」
獨眼龍見狀,暗想這婆娘還真是記仇,老子那不是一時氣急嗎,現在有了小王爺手中的寶藏,還管其他的幹什麼。
他嘿嘿一笑說道,「我的花娘子,方纔那是氣話,莫要當真,今後我們幾個人同座一條船,一定要同心協力才是。」
花夫人咯咯的一笑,伸出蘭花指推了獨眼龍一把,說道,「去你的,誰是你娘子,老娘這輩子才不會看上你這樣的臭男人。」
神行僧拍了一下桌子,舉起一碗酒說道,「來,為了我們幾個今後的榮華富貴,幹了這酒,到時候就要有福同享啦。」
小王爺陪著他們喝了酒,說道,「別光顧著這些了,我來說一下計劃,今日我們夜間行動,大家趕緊休息,為了以防萬一,早日到達目的地,才是最安全的。」
獨眼龍說道,「我有一事不明,為什麼我們不把那些銀兩拿出來用一用?」
「你傻啊,在這種破地方,怎麼能夠露財?虧你還是柳鎮混了那麼久,一點江湖規矩不懂,就連這個客棧,我們都選了下等房,為了就是怕別人發現行蹤。」花夫人說道。
「她說的沒有錯,雖然那些銀兩足夠你們瀟灑一陣了,但是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況且到了全安城,還不得打理一些銀兩與人,行個方便,我們應該把目光放長遠嘛。」
小王爺說著,觀察一下幾個人的表情,又道,「總之一句話,我們現在患難與共,但是總有一天能夠幹上大事業。」
花夫人看了看窗外,見時候已經不早,說道,「各位趁早歇息一陣,夜間還要趕路,莫要耽誤了正事。」
於是幾個人互相商議了一陣,各自回了房間去了。
距離落霞觀不遠的一個地方,有一片柏樹林,雖然時間已經是隆冬,但依舊枝繁葉茂,一片碧綠之像。
當三皇子倉皇進入樹林的時候,見到惠兒正靠在一棵樹幹上,而逆風正盤腿而坐,清柔正在給他包紮胳膊上的傷口。
「惠兒,你沒有事吧?」三皇子關心的扶起了她,問道。
「多謝王爺關心,小女安然無恙,你看樣子受傷了,要不要治療一下,可惜小女靈力儘是,要不然,也能夠幫一點忙。」惠兒說道,經歷了方纔的顛簸,她覺得損失了不少的體力。
「這點傷並無大礙,只要你安全就好。」三皇子疼惜的望著她說道。
清柔很熟練的幫逆風包紮了傷口,埋怨道,「都怪本小姐太輕敵了,方才要是認真一些,也不會淪落到如此的狼狽。」
「師姐,你就不要自責啦,怪就怪那飛刀羅剎修為太過高強,加上又有那麼多的幫手,我們寡不敵眾,失敗也就在所難免。」逆風說道。
三皇子擔心的看了一眼惠兒,說道,「大家趕快休整一番,本王估計這會兒他們應該快要追過來了,得離開這裡才是。」
清柔似乎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她說道,「冒昧的問姑爺一句,你是不是皇城的王爺?」
「正是,這根本就不重要,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們要盡快脫離危險才是。」三皇子說道。
「我早就看出你氣度不凡,有王侯將相的風範,原來還真是王爺,看來我們莊主沒有看錯人。」清柔兀自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飛雲莊這次有恩於本王,且莫要再談論這個話題,以免傷了大家的和氣。」三皇子說道。
逆風看了清柔一眼,埋怨道,「師姐,還是趕快走吧。」
「就你怕死,本姑娘才不怕呢,要是那飛刀羅剎殺了我們倆個,師傅一定不會輕易饒恕了他的,有師父撐腰,量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清柔傲氣的說道。
「姑娘,你可別小看了這個飛刀羅剎,他既然連本王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你們飛雲莊,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眼前敵強我弱,不能硬碰硬。」三皇子說道。
惠兒歎息一聲,說道,「都是小女將你們拖累的,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如此的狼狽逃竄,如果我能夠度過這一劫,定當扒了那羅剎的皮。」
清柔打量了她一眼,沖三皇子說道,「姑爺,你們是不是有特殊關係,這惠兒是不是你的妃子,為什麼你這樣的關心她呢,我看你連生死都不顧及。」
三皇子聞言,柔情的望著惠兒,說道,「本王爺希望是,不過,這些不重要,只要她能夠安然無恙,本王就心滿意足了。」
看著這一切,清柔似乎明白了什麼,惠兒卻是有些不知所措,說道,「王爺,我們還是走吧,不然會被發現的。」
三皇子回過神來,說道,「我們馬上去落霞觀,眼看天已經黑了,只要夜幕降臨,就利於我們撤離。」
幾個人趕緊的收拾了一番,三皇子扶起惠兒,背起她,迅速在前面帶路,清柔平日裡看起來大大咧咧,這時候卻伸手攙著受傷的逆風,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