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徒兒這就去,告辭。」清柔吐了吐舌頭,沖若雲做了個鬼臉,去出去了。
若雲望著門外,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從見了那叫青逸的男子,心境總是不太平靜,就連修煉都不能專心,滿腦子都是他的樣子,況且,還不知道他的底細來路。
正沉思著,突然一個背劍男子風塵僕僕的進來了,說道,「見過莊主。」
若雲回過神來問道,「逆風,讓你查白卉的事情,有著落了嗎?」
「啟稟莊主,屬下無能,至今還沒有任何的消息。」逆風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認真查探了沒有?」若雲問道。
「屬下幾乎是走遍了整個疆土,到過大大小小的城鎮無數,一路明察暗訪,可是奇怪的事,沒有找到白卉的一點影子,就連和她相似的人也沒有發現。」逆風說道。
「這就太蹊蹺了,近來你也辛苦了,我看這樣吧,你先去辦另外一件事情,你去找清柔,和她一起處理那件事,詳細情況讓她告訴你。」若雲說道。
「知道了,莊主,那白卉的事怎麼辦?」逆風問。
「這件事情暫且擱置吧,我再派幾個人去四處打探一下,你還是先下去吧,本莊主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了。」若雲說道。
「屬下明白,告退。」
見逆風走了出去,若雲暗自歎了一口氣,查找白卉這麼久了,如今卻還沒有一點消息,白卉,你到底在哪裡?
離柳鎮百餘里的落霞觀,坐落在一座巍峨的高山頂上,傳聞建立這座觀的清道子,修為已經趨於化境,但一直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
前些年,三皇子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拜了清道子為師,學會了高強的靈力,練得一身好修為,這幾年,朝廷之事纏身,倒是極少來拜訪他老人家了。
從柳鎮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落霞觀,已經是傍晚時分,就見天邊一抹雲霞落在山峰之巔,就好像是一副多彩的山水畫。
三皇子下了馬,抱著虛弱的惠兒,搖搖她的身子說道,「你千萬不可以睡,我們到了,馬上找本王的師傅清道子,一定有辦法為你救治的。」
惠兒被他摟在懷裡,雖說覺得彆扭,但一直強撐著,逼迫自己不要睡去,所以特別的難受,況且身上又像是火燒一般,隱隱的作痛。
見她沒有說話,三皇子更是著急,不過好歹她算是睜開了眼睛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加快了步子,沿著熟悉的山道,向山頂衝上去。
到了落霞觀外,迎面吹來一股熱氣,在這寒冬的天氣,惠兒覺得暖和了許多,暗自奇怪,不愧是世外高人的住處,想必的靈氣環繞所至。
在門口,一個年輕道人正在打掃地面,抬頭見來了人,問道,「閣下從何處來?到落霞觀有什麼事情嗎?」
三皇子對這道人覺得眼生,說道,「在下青逸,清道子是我的師傅,我們是一家人,按照輩分你應該是我的師弟。」
「你莫不是師傅的得意弟子軒青逸?久仰大名,見過師兄了,趕緊請進,我這就進去稟報。」年輕道子說罷,扔了掃把,健步如飛的進了道觀。
三皇子抱著惠兒跟著進了去,卻見一個中年道人迎了出來,定睛一看,原來是大師兄逍遙,立刻說道,「大師兄,別來無恙。」
逍遙欣然笑道,「三皇子遠道而來,有失遠迎,真是慚愧,這女子是?」
「師兄客氣了,還是叫我師弟,聽著親切,這是皇城御林軍侍衛,惠兒,今日就是為她的事而來。」三皇子望著懷中的惠兒說道,顯得十分的擔憂。
逍遙看一眼惠兒,趕緊說道,「裡面請,我看看去。」
眾人到了房間裡,三皇子將惠兒放在椅子上坐下,依舊扶住她,逍遙一邊把脈一邊說道,「看樣子是中了劇毒的症狀,具體怎麼樣我還要作下一步診斷。」
「正是,她中了一種叫噬靈花的毒,而唯一解藥也沒有了,很讓人揪心啊。」三皇子十分的憂慮,望著惠兒說道。
「脈象紊亂,全身火熱,這種毒會消磨人的精神裡,導致意志消沉,並且會一睡不醒,最終全身潰爛而死,甚是歹毒,惠兒姑娘的情況不容樂觀啊。」逍遙把好了脈,說道。
「師兄是否有救治的辦法?怎麼不見師傅?」三皇子問道。
「我也是才疏學淺,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倒是可以弄些藥物,起一些緩解作用,師傅在你來之前,出去了,已經有好些日子,所以落霞觀的事宜都交給我在打理。」逍遙說道。
「以前我聽師傅說起過,有一座無涯山,其上長著一種炎神草,可以令人幾日幾夜不眠不休,對付這噬靈花毒尤其有效,惠兒根本就不能睡。」三皇子擔憂的說道。
「你說的炎神草?算是你來的是時候,師傅前些日子雲遊回來,正好就帶了這麼一株,現在正好放在藥房裡,你且隨我來看。」逍遙說道,吩咐幾個弟子照理惠兒。
「那就有勞師兄了。」三皇子說著,就握著惠兒的手,「本王這就去拿那炎神草,你只要吃了下去,就不會撐的這麼辛苦。」
惠兒點點頭,她覺得自己很睏,馬上就要睡著了一樣。
「師弟請。」逍遙說著,就在前面帶路。
二人出了房間門,向南走了一段距離,就見一件打房子前掛著幾個大字,藥房,待推門進去,逍遙從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裡拿出了炎神草來。
「師弟,你看,這裡就是炎神草了。」逍遙說著,將藥遞給了三皇子。
看著這藥通體雪白,還發著幽幽的光芒,他接了過去仔細的端詳,說道,「師兄,這藥要如何服用,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