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密室內,牆上燭光反射的影子左右的搖曳著,讓看了的人不免心生恐懼。
「皇上,宇文軒沒死?」月兒鼓起了很大的勇氣進來說道。
這幾日皇上一直在閉關,自己知道了消息也不能說,很是心急。
「怎麼回事?」並沒有很意外的,東方皓笑著問道。
鳳七啊鳳七終究還是你厲害,這樣宇文軒都不死,你竟能護他這樣的周全。
「假死,現在宇文軒已經登基。」雖然鳳彩蝶能控制魔獸了,但是皇上一定不想聽自己下面的話。
「鳳七啊鳳七,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東方皓忽地佔了起來,滿眼的嗜血的吼道。
這次我要親眼看著宇文軒死,鳳七我看你還能護著他嗎,我不但要他死,我還要立即就收復詔國。
「皇上……還有事情要和你說……鳳七召喚出鳳靈獸了……。」吞吐的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月兒看著皇上不知道要怎麼辦,還是就這樣呆滯的站在那裡,不說話,也不問為什麼。
「那就一塊殺了。」停頓了一會,東方皓搖晃著頭突然放聲的說著。
「還有,秦風平練了一套邪門的武功叫失心咒,是一種天下無敵的武功。」就算是死,自己也的說出來,月兒小聲的說著,不敢看皇上。
「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要把所有的事情堆在一起說。」東方皓像瘋了一樣擒著月兒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就有可能會斷氣。
「皇上,……皇上。」月兒的眼裡全是淚水,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真的讓人好難受,自己竟看不清楚皇上的臉了。
「她快要死了,你不是愛她嗎?」進來看見這一幕的鳳彩蝶嘲諷的說著。
說什麼愛,她怎麼就沒看出來,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擁有著可以擁有天下的武功。
現在自己和魔獸的配合很默契,東方白你很快就會實現你的願望了,你就等著坐擁天下吧。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東方皓就這麼冷冷的放開了月兒,致使月兒跌落在地上。
東方皓看都不看,現在他的心裡已經麻木了,為什麼自己覺得一切都成熟了之後,竟然會是這樣的結局。
什麼?鳳靈獸?魔獸?失心咒?怎麼沒有靈助的時候大家都一樣,自己有了靈助的時候別人也有,這個世界怎麼就這麼的不公平。
「你現在還有什麼需要怕的嗎?」現在這個天下還有誰是自己的對手,這種站在最高處俯視的感覺真的很好,感覺你那些無用的人就像是螞蟻一樣,渺小的不堪一擊。
「怕?我從來的沒怕過?只是不甘,不甘知道嗎?」他東方皓從來就沒有怕過。
自己從一開始的隱忍到今天的肆無忌憚,自己就是憑著那種信念,想要統一天下的信念,所以在他的人生中不會有怕。
「我現在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魔獸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去華國了?」當自己看著鳳府上下的人在那裡痛苦哀嚎的時候自己的心就無比的興奮。
那個時候自己就想什麼時候能讓鳳七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求饒呢,那樣的話自己是不是會更加的興奮。
「知道什麼人最可悲嗎?」東方皓邪笑著看著眼前的鳳彩蝶問道。
不是說她,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嗎?一樣是可悲的人。
「說說看?」鳳彩蝶挑眉看著東方皓,這個人雖然和東方白長得有幾分相似,但是卻是讓自己討厭的類型,不悅的瞪著他問道。
「就是自以為是的人,你可知道鳳七已經召喚出鳳靈獸了,你還以為你是天下唯一的人嗎?」噙著鳳彩蝶的下顎,東方皓嗤笑著說著。
諷刺真是諷刺啊,鳳七當初是我親手把你送給宇文軒的,這就是命,我親手給他送去了你這個無價寶。
「我的魔獸比鳳靈獸厲害,真是笑話,召喚出鳳靈獸就了不起了嗎?」鳳彩蝶不屑的譏諷著,自己的魔獸才是最厲害的。
「哼,就算你的魔獸比鳳七的鳳靈獸厲害,我再告訴你,秦風平練成了失心咒,你認為你的魔獸能比他的失心咒的心魔還厲害嗎?」東方皓陰狠的目光看著鳳彩蝶。
這個女人這是無用的人,除了衝動易怒完全的沒有什麼可取的地方。
「失心咒,怎麼可能?」失心咒,鳳彩蝶是聽過的,自然是知道這種邪門武功的厲害之處,那才是真正的天下無敵,因為他可以控制人的心智。
「就憑你的魔獸你就想對抗秦風平的失心咒和鳳七的鳳靈獸嗎?諾是他們聯手了,你拿什麼給東方白奪天下?」
東方皓在刺激著鳳彩蝶,因為鳳彩蝶你越是拿東方白來刺激她,她體內的魔性就越強。
「就憑我為了他我連命都可以不要。」鳳彩蝶笑的妖嬈極了。
自己是真的可以為了東方白連命都可以不要,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自己作什麼都願意。
「那我就拭目以待。」東方皓現在已經沒有別的,可以和和宇文軒還有秦風平抗衡的了,只有鳳彩蝶了不管他是不是有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起來吧,地上涼。」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東方皓你真是無恥,伸出手拉起趴在地上的月兒,溫柔的說著。
「謝皇上。」女人就是這樣只會記得男人對你的好,卻不會記得男人對你的壞。
淡淡的花香透過小窗飄進室內,紗幔中一個熟睡的女子緩緩的睜開眼睛。
「老夫人,我家小姐醒了。」憐兒跑來高興的和老夫人說著。
她家小姐要再不醒,她都不想活了,可真的能裝啊,盡然可以昏睡兩天,換做自己是一個時間也裝不了的,要麼怎麼說人家是小姐,自己是丫鬟呢。
「醒了?快快。」這老夫人也受不了了,這兩天軒兒也不來。
自己當時皇上就立下了不准她踏出這裡半步,所以自己也是不能出去的,真是急死了,好多問題要問這個小姐的。
「這位是?」鳳芸蘿用虛弱的聲音問著憐兒,看著緊緊握著自己手的老夫人,佯裝不知道的問著。
「她是這個地方的主人,小姐,你已經昏迷兩天了。」憐兒一臉的心疼的模樣,讓人看了真是主僕情真。
「打擾了,夫人,我醒了,一會我們就走。」鳳芸蘿微笑著看著老夫人,說著,從她的眼神中鳳芸蘿可以看出她是很喜歡自己的。
「不打擾,我然蘇羅煮了粥你一會吃點,昏迷這麼久一定餓了。」老夫人慈祥的看著鳳芸蘿,溫柔的說著,就像是,媽媽對待女人一樣。
「這怎麼好意思呢,夫人,本就已經打擾了這麼久了。」鳳芸蘿也輕輕的摸著老夫人的手,乖巧的說著,無限的溫柔賢良。
「就安心的躺著吧,什麼都不要想,正好這裡很久都沒有人來了,你們來了正好可以陪我解解悶兒。」
軒兒也有段時間沒來了,自從他成親之後就很少來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那芸蘿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夫人。」感激的眼神看著老夫人,鳳芸蘿心裡盤算著,要怎麼開始這個故事,自己絕對要牢牢的抓住她。
「你叫芸蘿?好聽的名字,你是宮裡的人嗎?」
她能出入這宮中想必應該是宮中的人,也許是這些年自己深居這裡外面來了新人自己也不知道。
「回夫人的話,我是金國人,是當今皇后的四姐。」鳳芸蘿邊說邊看著夫人的臉色,看她對鳳七的態度是如何的,自己只有確認了她的態度才知道要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