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在眾人面前這麼的豪放,又不是那青樓的女子。
「師父,我要的就是一鳴驚人,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鳳七,我不是要出風頭,而是我要讓眾人知道我得存在,我不要只做後宮裡的金絲雀,你可知道?師父。」鳳七不在乎那些世俗,嚴重眼神複雜的看著這樣為自己心憂的師父,堅定的說道。
鳳七知道她需要宇文軒,而宇文軒也一樣需要她,他們是各取所需,因為她知道帝王家的男子是不會有什麼一見鍾情的,特別是宇文軒這樣的男人,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和她一樣都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小七,你變了。」一句簡單的花卻飽含了多少的情緒,西門離歎著氣說道。
西門離不知道這樣的鳳七是好還是不好,自己懷念以前簡單單純無憂無慮的鳳七,但是現在卻越來越被自信足智多謀的鳳七所吸引,小七變得太多,多到自己很多時候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是陌生的。
鳳七輕輕的擁著師父,每次靠近師父心就會很平靜,不像和宇文軒在一起,心裡總是亂亂的,動情的說著:「以後會變更多,但是無論鳳七怎麼變,鳳七對師父永遠不會變。」
西門離聽了鳳七的話,心中很溫暖,鳳七和自己之間其實這樣也許是最好的,自己配不上鳳七,這點自己很明白。
看著側倒在床上的宇文軒,西門離糾結的問道」「就讓他這麼躺著嗎?」今晚畢竟是洞房花燭夜就算不能和新娘子洞房也不能就這個姿勢一直到醒,這個藥效可是得明天這個時候才能消失的。
「床是我的,他睡地上。」鳳七毫不猶豫的說道。
累了一天了,定是要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的,反正他是昏迷著,在哪裡睡都是一樣,在他醒之前再放回床上就行了,鳳七還算有良心的想著。
「這絕對是讓他終身難忘的洞房。」西門離苦笑著搖搖頭,碰上鳳七是他宇文軒倒霉。
送走了西門離,鳳七又開始了修煉,每日修煉是必不可少的,雖然這是洞房花燭夜,可是新郎都可以睡了,她這個新娘也低調點。
她拿出上次在蜘蛛那裡獲得的晶體,慢慢的放在掌心,動用內力慢慢化掉,只感覺一股熱氣從掌心直入經脈,她氣隨心意,引動那股熱力漸漸走入丹田,丹田里面的氣流快速的旋轉著,融合了外來的熱力後竟然一下子加快是速度,越轉越快,讓她無法控制,只感覺到那股氣息一下子衝了上來,四肢百骸立刻感覺到了炙熱和刺痛。
她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看來自己第一次沒有經驗,過於心急,沒有一點點煉化,使得晶體內的精華不能被身體吸收,導致反噬。
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堅持,否則極容易走火入魔,於是收斂心境,慢慢把在體內亂跑的氣息一點點的收攏起來,通過筋脈讓它們歸成一條線,再慢慢的放在丹田里。
慢慢的忘記了時間,她已經進入了一個忘我的境界,只感覺到身體中的五行呈突破之勢,再循環了幾個周天後,她體內的金木水火土竟然進級了,她如今已經是五行二級。
睜開眼眸,她神清氣爽,身體越發的敏感了。
嗯,不錯,不錯,以後要想辦法多出去狩獵,多找點晶體來修煉,事半功倍,只一晚上竟然突破了一層。這是何等的神速。
鳳七不知道的是,她遇到的那只黑寡婦蜘蛛已經是馬上要突破成精的,所以晶體才非常高級,一般快要成精的生物都是非常難得的。
很多生物在剛剛要有這方面的動態的時候,就被人斬殺了,哪裡還等著它慢慢長大呢?
鳳七這是撿了個大便宜。
而且現在大陸上的三個國家更注重的是練武,修真的人越來越少了,因為很多人都修煉,可是都是沒有靈根的,更不用說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具備的人了。
現在整個大陸擁有單性靈根的人數數也不過五個人。但是都已經不出世了,歸隱山林或者是隱姓埋名各自修煉去了。
所以修真其實漸漸失傳了,雖然鳳家和秦家還有秘籍,可是卻因為無人能夠練習而只能做個傳家寶了。
如今鳳七突破了五行的二級,這已經在大陸上屬於第一人了,可是奈何她是不知道的,當然如果是崑崙的話,可能會高人,可是崑崙上已經很久沒有人下沙了,西門離因為靈根太稀少,所以中途下山後就再也沒有修煉,只專注於醫藥。
清晨一縷溫和的陽光射進軒逸閣內,主僕二人正在奮力的坐著一件大事。
「好重啊,小姐。」婉婉和鳳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宇文軒扔到床上,兩人氣喘吁吁的坐在床邊用手代替折扇散著風,婉婉呼吸急促的說著。
「我是把他踹到地上的,所以沒怎麼費事。」想到昨晚自己是一腳就把宇文軒輕鬆的解決掉了,穩穩地落在了地上,不過是臉先落地,險些破了相。
「小姐,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的啊,你現在是太子妃,這不洞房怎麼都說不過去,這女人要是沒個一兒半女的,這後宮的地位是保不住的。」婉婉活動活動手臂,又開始嘮叨地說著。
「就你懂得多,嘮嘮叨叨的小心以後嫁不去。」鳳七白了一眼一臉認真說教模樣的婉婉,淘氣的說道。
「嫁不出去就嘮叨你一輩子。」婉婉沒好氣的說道。
婉婉現在和鳳七學的嘴皮子也不是一般人能說的過的。
「新媳婦嫁過來第一天是不是要給公婆請安?」想來看電視是這樣的,鳳七問著還在氣鼓鼓的婉婉。
說來昨天都沒注意看華國的皇上和皇后,一國太子的大婚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結束了,這皇上皇后不得把所有的過錯都算在自己的頭上。
「還說呢,我看見了皇上和皇后,都很嚴肅,小姐,你這下慘了,哪有大婚就那麼草草了事的,眾賓客都在,新郎和新娘卻都走了的。」婉婉一想到昨天看到皇上拂袖氣憤的離去,自己心裡就冷顫一下,一副恐怖的神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