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武力並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就好比現在,雖然說少帝的能力比風和賦加起來都還要強,風和賦要想戰勝少帝,根本就不能硬來,不然就是找死。
然。
從小就受了玉清上仙那種強大的腹黑內心熏陶,早已經暗中對少帝下了蠱毒。
這東西是之前風去歷練的時候偷偷養起來的,自從第一次與少帝接觸的時候,風就已經悄悄的將這玩意兒放在了少帝的身上,為的就是等到與少帝敵對的這一天……
不能力敵,就只能智取了。這是玉清師父從小就對他言傳身教的。
「什……什麼意思?」往後退一步,少帝緊緊的皺著眉頭,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兩人。「別以為有玉清在,我就不敢動你們!」好歹也是掌管整個明城的人,短暫的慌亂之後,少帝又恢復了冷靜。
難不成他還會輸給這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嗎?
「大師兄,你有什麼好辦法?」很是配合少帝的氣勢,賦裝出一副毫無辦法的樣子。其實他心裡早就知道了大師兄會如此說,那定然就是有了什麼辦法。
幾個兄弟之中,大師兄辦事是從來不出紕漏的,這一點可以相信。
所以直到剛才,賦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大師兄在手,勝利我有!
「沒什麼好辦法啊,二師弟,先別著急啊,聽師兄給你吹奏一曲。」說著,風又淡定的從懷中掏出來一把短短的笛子湊到了嘴邊。
笛身通透碧綠,一看就是上等的貨色。
眸中含著算計的眼神,風亦步亦趨的走到窗口,看著那窗外的風景,有緩緩的音符從唇邊/溢出。
笛聲清脆婉轉,甚是悅耳,起伏轉調不像是出自仙界,聽的賦都不禁舒展了眉心。
沒想到,大師兄也這麼會玩笛子。
可就在這美好的音樂中,少帝卻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不舒服了……好像血液裡有什麼東西在咬一樣,一寸一寸,一點一點……順著血管開始慢慢滲入血肉,直至骨髓。
痛,來的這麼突然,但少帝卻愣是沒有發出一聲的呻吟。
看著眼前的一幕,賦突然意識到什麼了,趕緊轉身看向站在窗口的大師兄,瞬間就明白了什麼。看來少帝的痛苦跟大師兄吹的笛子有很大的關係啊!
不出賦所料,風吹了一會兒便轉過身來,此時的少帝已經痛的佝僂著身子躺在了地上,臉上的五官都扭曲的不成樣子了,嘴唇都已經被牙齒給磨破了,看來已經是痛不/欲/生/了。
見此,風才從腰上取下來一隻小葫蘆,抬手衝著少帝的方向擺動了兩下,少帝的身體就像是被什麼牽引著一樣,一下就飛進了那葫蘆裡。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風才鬆開了一直放在唇邊的笛子。
「大師兄,你這什麼玩意兒啊?真厲害!」賦連忙湊了上去,看著大師兄似乎是變戲法一樣的動作,心中也很是好奇,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大師兄手上有這麼好玩的寶貝啊?
真是深藏不露!
晃了晃手中裝著少帝的葫蘆,風扯了扯嘴角,「什麼玩意兒?」他費了好多的時間才招來的東西,卻被他的師弟一句什麼玩意兒給打發了?
瞬間有種被小瞧的感覺,風抬步就往門口走去,「走吧,去看看師父。」
額……見大師兄不願意告訴自己,賦也沒有在多問,乖乖的就跟著出去了。
風當然是不會告訴賦的,這東西是他很早就準備好了的。
明城這地方不比別的地方,剛才少帝也曾經說過,這裡是明城,他不可能出事。確實,在明城的時候少帝的能力會因為這裡的陰寒之氣增長無數倍。而他們這些神仙,發力只會因為這裡的陰寒之氣而被削減,所以那時候少帝才會這麼囂張。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弱點早已經被被人知道了吧!
身體上不能攻破,那咱們就瞄準你的五臟六腑。這件事情風很早就打聽好了,所以才會故意去學了馭蠱術,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用來降服少帝。
本以為會費些時間,可是讓風沒有想到的是,少帝居然這麼快就承受不住了,就這樣乖乖的就擒了,這倒是為他省下了不少的時間。
解決了這一切,剩下來就該是和師父一起去將聘婷的魂魄帶回來了。
可是才剛剛走到門外的時候,風和賦卻發現了一陣打鬥的痕跡,在搜尋了周圍的院子,也再沒有看到師父的身影……
「師父!」衝著四周狂喊了一聲,賦有點著急了。這個時候師父會跑到哪裡去?
「別喊了,我們進去等。」說著,風深深的看了眼那些痕跡。這才拉著賦往屋裡走去了。
師父從來沒有做錯任何的判斷,這一次,他也相信,師父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再說了,師父現在已經恢復了功力,這裡並沒有人能是師父的對手。現在他們能做的,就只有安安靜靜的等著師父回來在商量大計了。
身為大弟子的風,瞭解玉清上仙已經比對自己還瞭解了。
這一次,風猜的很對,玉清上仙是不可能不顧全大局的。
早在之前玉清上仙衝出來冷靜之後就在周圍找著桃夭兒的身影,可是找了許久都沒有結果。最後想要動用仙術找找桃夭兒蹤跡的時候,玉清上仙卻突然發現了祿存這個傢伙的蹤跡!所以就一路跟了過去!
小心翼翼的將身子貼在牆壁上,玉清上仙側耳聽著身後兩人的對話。
「祿存,我可是赤子大人派過來協助你的,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這聲音是鳳笙羽的,聽口吻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王爺莫急,這是城主的意思,祿存也做不了主。」接著說話的人是祿存,那一貫/賤/人/的/矯/情/口氣,一聽就能分辨出來。
「我不管他什麼意思,等下回到魔界的時候,我定要向赤子大人討個說法!」鳳笙羽明顯是動怒了,他現在很不爽之前被人用極其惡劣的方式打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