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住已經快要脫臼的下巴,興微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微笑,隨後優雅自然的放下簾子,曖/昧/的看了眼兩人。
目光中夾雜著無聲的訊息: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純屬打醬油路過……
噗啊!桃夭兒石化過好好不容易找回點知覺,連忙將手放開了,轉身也跳下了馬車。
這一跳,嚇的玉清上仙也顧不得許多,連忙伸手一個施法,金黃色的光芒就托起了女子的身子,最後輕輕落地。
「小七!」玉清上仙怒目瞪著眼前的女子,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有身孕的人啊?!竟然就這樣上躥下跳的,要是傷到肚子裡的孩子了怎麼辦?
越想越心驚膽顫,玉清上仙都已經無法想像隨後的九個月她要怎樣照顧自己啊?扶額,一陣頭疼……
「啊哈哈!謝謝師父啊……」也跟著打哈哈,桃夭兒望了眼師父那駭人的目光,有些心虛。好吧,她剛才是忘記了自己有孕的事情了。可小小的跳一下應該沒什麼事情的吧?!沒這麼脆弱吧?……
咳咳!吐了吐舌頭,桃夭兒連忙跑去跟師兄們打成一團,這樣師父就不好生自己的氣了……
故意不去看師父殺人的目光,桃夭兒拉住五師兄雅的袖子,一個勁的往旁邊躲去,「師兄你們在幹嘛呀?」
雖然裝大牌的時候師兄們叫桃夭兒師娘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是私下的時候= =特別是小命要緊的時候,桃夭兒還是覺得做小師妹比較有感覺感……咳咳……
做人啊,一定要知進退!
「在商量以後的事情。」雅偏頭看了看小師妹抓在自己衣袖上的小手,眉角微微皺攏,但是在看到那個還完好無損的戴在自己小師妹手上的鐲子,嘴角又拉開了一絲笑容。
這東西只要還在小師妹的手上,就還能護著小師妹一刻。
「什麼以後的事情啊?」窮追不捨,桃夭兒來了興趣。
(旁:女兒,你這樣一個已經懶到了骨頭/縫/的人,竟然也會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
桃夭兒掀桌怒:麻麻你沒看到你兒子的眼神嗎?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必須感興趣啊臥/槽!
旁望了望玉清漆黑的臉龐,扭頭淚:女兒,你受苦了……)
沉思了一下,大師兄風在手上的地圖上圈了一下,這才抬頭看向這個可耐的小師妹,「當然是誰陪著你和師父一起去看三師弟,然後剩下的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唔?師兄們不跟我們一起去啊?」疑惑!桃夭兒還以為這一次要跟幾個師兄一起呆很久呢!沒想到還是要分開的啊?
之前桃夭兒就只有跟比,雅,頌熟悉一點,這下兩人都不在自己身邊了,還以為能跟另外的幾個師兄友好的混上一番的說……
聽出了桃夭兒話裡的失望,賦有些戲謔的說道,「人去多了不倒是成了你和師父的電燈泡了嗎?師兄們可不喜歡幹這樣的事情啊……」
說的好像很正經似的……讓興一下子紅了臉……眼神有些/尷/尬,二師兄這話,不會是在說自己吧?想起剛才他愣頭愣腦的闖進去的時候,師父和小師妹那詫異的目光……汗……後背的冷汗都開始在往下冒了。
然後……二師兄很壞心眼的用/手/肘/捅/了/捅興,「怎麼了?又沒說你,緊張個什麼勁啊?」
噗噗噗……「不是不是……」連忙搖頭,興已經/局/促/的整張臉開始/扭/曲/了。
桃夭兒自然也看出了這其中的門道,不覺得跟著/齜/牙,「四師兄,你怎麼這麼沒有/節/操?」
言下之意,你居然偷看!偷看了!
汗噠噠……上天作證啊,他真不是故意看的……興再一次吃癟,他表示,以後師父和師妹獨處的地方,他都千萬不要再去了!在說了啊,誰知道師父和師妹那啥?那剛才就在馬車裡,誰知道他們在幹嘛啊……
他又不是故意的。興委屈了。
(旁:興麼麼,表哭……
興/肉/牛/滿面:嗚嗚……)
「決定好了嗎?」玉清師父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劈頭就問道。順帶很是自然的將某桃子拉到了自己身邊,一臉的不悅。
看來,他要在小七的身上好好的下一番功夫了!
師兄妹幾人這才悠閒的散了開去,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師父,大師兄風看了看那身後的雅,這才說道,「師父,這一次就讓賦跟著你們一起去,他和龍王有些交情,對龍宮的事情都還瞭解一下。那件事情就讓我和興,雅去做。」
老大每次在關鍵的時候都要團結身後的一群小師弟們,很是勞苦啊……
聽著風的話,玉清上仙微微擰了眉,漆黑的眸子又落在那張薄薄的畫了不知道是寫什麼東西的紙上看了許久,這才沉聲說道,「風,你這次和我們一起去,讓興和雅去完成就可以了。」
這決定讓大師兄頓時大跌眼鏡。
他做出的決定,師父從來都是很贊同的,怎麼這一次……額……這一次卻有了不同的想法?並且還要讓自己跟著去?
疑惑!很是疑惑啊!
「什麼任務啊?」桃夭兒的興致又來了,連忙探了個小腦袋出來,興致沖沖的問道。目測,這個任務一定是很神秘的,不然他們一直都用詞語替代,怎麼也不說出名字……
「沒什麼。」玉清上仙此時還在因為桃夭兒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而生氣,於是/生/硬/的一下就回了過去,也不帶溫柔。唬的身邊的小妮子一下就閉了嘴,只能乾瞪著眼著急。
桃夭兒現在已經會察言觀色了,只要師父的一個小小的眼神她都能知道師父心裡在想些什麼……寬麵條淚,真是天生的/奴/性/啊……就這樣被打壓了……
(搖頭:女兒啊,你忘記了,你現在是孕婦你最大,怎麼還是被欺壓?難道是慣性?)
「可師父,這恐怕有些不妥吧……」風還在想著抗拒的理由,畢竟那件事情只讓興和雅去,他怎麼著也有點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