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很快被找到,回到日夜思念的韋索身邊。兩個人大庭廣眾之下深情擁抱,毫不在意周圍的目光。韋索告訴沫沫,自己兩個人的女兒已將回到家了。沫沫於是哭,在韋索懷裡彷彿有著哭不完的傷心與心酸。韋索彎身將其抱起,一路回家。
路上行人眾多,尤其是韋索這等身份的人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會引起大家的廣泛注意。自己的國王殿下懷裡抱著的女人是誰?會不會是新的王妃?大家都在猜測著,直到有人震驚莫名的認出了沫沫。
什麼情況!這可是皇后!國王殿下怎麼抱著皇后殿下……
韋索一臉微笑著,很快發現了人群中臉色有異樣的百姓,於是停下腳步,緩緩的走到這幾個百姓的面前。
「國,國王殿下。」百姓中一個商人模樣的人戰戰兢兢的叫了一聲。
韋索只是點頭,而後用下巴指指懷裡的沫沫,「認識她?」
「不,不認識。」
商人哪裡敢承認?固然他不論在龍都城還是在帝都城都曾有幸見過沫沫,但是這個時候,他哪裡敢去承認這一點?自己的國王殿下抱著帝國陛下的女人,而且還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這其中的事情可大了去了!稍有不小心,那可就是人頭落地。
「你說謊。」韋索笑的很是平靜,「你認識她,沒錯,她就是皇后殿下。她叫沫沫。你不用害怕,也不需要擔心什麼,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
「什,什麼事情殿下?」商人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卻又不敢去擦拭。
「她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說完韋索就走了,留下這幾個百姓傻乎乎的看著遠去的韋索。
帝國,要真的亂了嗎!!!
自己這國王,要造反嗎?!!!
「你,你為何要告訴她這個?」沫沫輕聲的問韋索,覺得韋索如此一來,就是單方面表示他要造反了,一個因為女人而背叛帝國的男人,會是一個值得人們擁戴的國王嗎?
韋索淡淡的笑了笑,「君讓臣反,臣不得不反啊。」
沫沫一怔,而後哭笑不得的望著韋索,「歪理呀……」
龍窟防線的事情已經不能再拖,雖然冬季來臨,地魔人的攻勢有所減緩,但是仍舊還有一部分地魔人會出來殘殺帝國的士兵。而因為帝國的叛亂,星辰也從東部防線不斷的撤兵,導致獸神剛剛打下的良好勢頭眼看著又要有著顛覆的跡象。星辰心急如焚,連連給韋索寫信,要求韋索借錢給自己,讓自己拿錢去修築東部防線。
韋索接到書信的時候,回答的也很堅決,那就是不把佈雷克斯給自己,自己絕對不會給帝國一個金幣!
於是韋索與星辰如此的僵持了下來。
而在這段時間,西面的華爾威義軍可謂是風頭正勁,很快便是佔據了帝國三個大領地的國土,而且華爾威身邊似乎有著高人相助,又或者是這一段時間一來,他變得極其小心翼翼了一些。實力不斷增長,兵馬越來越多,可是華爾威的膽子卻彷彿越來越小。不但沒有去貪婪的侵佔帝國的土地,反而是每攻佔一個地方,就會立即著手將其改革和治理,力求可以將其轉變成為支持自己的地區。
這一點韋索看在眼裡,頗為認同。
隨後華爾威建國,自立為王,建立華爾威王國,昭告天下。而稱王之後的第一件事情,華爾威便是給韋索來了一封書信。
書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因為華爾威王國的領土,即將與韋索的金玫瑰公國的領土相連。這對於華爾威來說,可是一件極其讓其不安的事情。如今的帝國,在華爾威的眼裡看來,無非是一個紙老虎一般的所在,可是佔據著西南的韋索卻彷彿是一個鐵老虎,華爾威雖然知道了最近韋索和帝國的一些事情,可是不得到韋索的親自認可,他還是有些擔憂。
所以華爾威想要問問韋索,兩個王國之間的帝國土地,他是否可以將其侵佔,而後通商、恢復生產,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就結成同盟。
韋索的回答僅僅只有兩個字——隨便。
是的,你隨便,你隨便打,隨便搶,隨便占,只要你不侵佔我半分土地,那麼你就隨便的折騰。至於結盟不結盟,韋索沒任何的興趣,更何況這個時候的局勢還不穩,帝國還很混亂,眼下的自己也沒有公開的與帝國作對。華爾威可是叛軍,自己現在還不是。
是夜,韋索痛快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鑽進被窩裡,身體的寒冷讓沫沫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嬌羞的說了一聲討厭。韋索嘿嘿的笑著,將沫沫一把抱在懷裡,身體貼著身體,享受著那獨有的芬芳。
「哎呀,你,你小點力氣呀,我,我這裡漲的很難受的好不好?」沫沫羞澀的小聲說道。
韋索低頭,而後看著那片雪白而又絕對算得上是爆。乳的雙峰。剛生了孩子,女人這裡都會如此,更何況沫沫這裡原本就很豐滿,此時多多少少有些讓人覺得眩目的衝擊感。
韋索壞壞的笑了起來,「剛生完孩子嘛,自然都這樣的。」
「不一樣的,很痛的。若是女兒一直在我身邊的話,從小吃奶,或許就沒有這般難受了。可是,可是你不知道,女兒被老師抱走之後,我,我那段時間,真的,真的痛的,痛的很難受的。」
「那要不要把小公主抱過來讓她吃一會兒?」
「已經,已經吃了很多了呀,這個時間了,女兒早就睡了。」
「要是有吸奶器就好了。」韋索自言自語的說道,「明天我給你做一個,說不定這也會成為商機。」
「你,你說什麼?吸奶器?什麼東西?可以吸奶的麼?」
「嗯,原理就是……」韋索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吸奶器的構造,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腫脹』著的雪白玉兔。
韋索再次壞壞的笑了起來,「要不,我幫你?」
沫沫頓時羞紅了臉,極其嬌羞的將額頭頂在韋索的胸膛上,半晌這才開口小聲說道,「不,不要。」
「那你說怎麼辦?好久沒睡一起了,你回來這些天一直都陪著女兒,好不容易把你從小公主哪裡搶過來,你不會打算要我就這樣陪著你睡一晚吧?」
「我……哎呀,你,你吸算,算怎麼回事呀?好,好下流的呀。」
「老夫老妻的,有啥下流的?讓我嘗嘗?」韋索哈哈哈哈的笑著撲了過去,惹得沫沫驚叫連連。
最終沫沫還是無法抗拒韋索帶給自己的誘惑以及自己自身的難過,任由韋索很是下流的做著這種事情。為了遮掩自己的害羞,沫沫不得不找話題來和韋索聊天。
「這麼多天了,帝國方面除了問你要錢之外,什麼也都沒有表示。老師被他們抓了起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可是帝國並未拿他來威脅你,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打著什麼主意。」
「還能是什麼主意?無非就是想要我在和他們撕破臉之前,再為帝國做些什麼。除了華爾威之外,帝國各處都在起義叛變,僅憑中央軍的兵馬想要將其平定,少說也得三年五年的。而我手握幾十萬大軍,又都是精銳,他就更加不敢貿然的去讓中央軍平亂,萬一他打完了叛軍,我再打他的話,他拿什麼來抵擋我?」
沫沫點點頭,看了一眼說完這話又低頭去吸吮自己的韋索,哭笑不得的繼續說道:「或許,或許這件事情上,可以有著另外的解決辦法。比如帝國,帝國把老師還給我們,而後和解……哥哥,那獸神是什麼來歷?」
「獸神就是獸神啊。」韋索滿口奶香的說道。
「你少來,我之前也認為他就是真的獸神降臨,可是通過我和老師所做的這件事情來看,我才發現,他根本就不是什麼獸神。你想呀,如果他真的是獸神的話,老師把我們的孩子偷偷的帶走了,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可是神靈,不是應該所有事情都知曉的嗎?」
「因為他是一個半吊子神靈,不是真正的神靈,只是一個半神。」韋索舔舔嘴唇,這個動作讓沫沫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其實他你早就認識,不過你沒有想到罷了。他是獸皇。」
沫沫全身不由地一顫,使得那可愛的粉紅色蓓蕾忽然脫離了韋索的嘴唇,噴了韋索一臉。
韋索很是無奈的抬起頭來看著沫沫,「怎麼,嚇了一跳啊?這有什麼,獸皇之前的死是假的,因為他突破了那一步成為了半神,故而需要專心的去修行。若不是我的關係,他才懶得出來管這麼多的閒事。」
「那你們之間的恩怨,是,是因為你知道了他的身份?」
「不是,他就是害怕我是個人才,然後成為人族的神靈。反正原因有很多,多到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也不會和他和平相處。他也不會。」
韋索說著,忽然愣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沫沫很是不好意思的催促了一句,「你,你繼續吃呀。」
「哦,哦。」韋索低頭繼續努力,手掌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
「那,那燃燈大師是什麼人,你一直都把他搞的神神秘秘的,好像他很厲害似得。」
「他?他就是一個花和尚!媽的,之前還一本正經的,現在幫我做了一些事情之後,你瞧瞧那點出息,鑽女人堆裡現在還沒出來!我得加緊努力了,半神的身體就是不一樣,一夜九次郎都沒有任何的問題,當真是我等男人應該效仿和努力的楷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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