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索大婚的日子到來,整個大獸城甚至是整個領地都變得沸騰起來,韋索一連下發了幾道文件,對領地上的一些罪人或者是奴隸進行了赦免和釋放。韋索的身份過於錯雜,既是伯爵,又是領主,還有教廷神官的這個身份,使得他的婚禮到底是按照帝國的禮儀,還是按照教廷的禮儀,又或者是按照皇室的禮儀來進行成了一大難題。然而韋索和露西亞對此都十分的不在意,將婚禮的流程一減再減,最後竟是有了一種隨隨便便的架勢。但是婚禮的規格和花銷,卻是讓人感到驚人的!且不說韋索為此次婚禮到底投入了多少的金錢,單單就露西亞身上的那件禮服,韋索就花了上萬金幣!
領主府裡也熱鬧非凡,因為來了許多其他領地的客人。一時間韋索的酒店竟然是無法滿足這些客人的數量,只好是臨時徵用大獸城裡其他的旅館和私宅。韋索大婚,星辰自然是不可能不來的,而且來的還很浩蕩,大張旗鼓的就好像生怕大家不知道他和韋索的關係似得。而且賀禮方面,星辰也顯然是有過精心的準備,知道韋索現在的財富,對於金銀之類的東西肯定是不會動心的,於是他送來了一柄在自己領地上重金買下的法杖。星辰來了,自然是讓領地上的人們感到無比榮耀的事情,這可是帝國的皇子殿下,而且在之前,還有佈雷克斯大神官親自出席韋索的婚禮,這一次又一次的榮耀讓領地上的人們深感自己跟隨了一個怎樣強悍的領主大人,對於今後的日子也是充滿了期待和嚮往。
只是讓所有領地上的百姓甚至是幾乎所有客人都感到無比震驚的是,繼星辰皇子殿下親自參加韋索婚禮之後,聖國方面竟然也大張旗鼓浩浩蕩蕩的前來祝賀,而前來祝賀的人物,赫然是聖國的王子華爾威。一時間大獸城裡氣氛變得有些壓抑起來,大家紛紛不知道,這敵國的王子到來,大家應該作何應對?帝國方面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又會不會治罪韋索。
韋索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星辰,意思是這貨不是自己邀請來的,而且也完全沒有和自己說這事。星辰倒也坦然,輕輕的點點頭,同樣也認為這不是韋索自己吃飽撐了給自己找麻煩所做的事情。華爾威微笑著走到了韋索的面前,看了一眼身邊的星辰皇子,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韋索也笑,星辰也笑,於是周圍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跟著一起笑。但是這三個人到底是在笑什麼,大家卻都不是很清楚。
「知道你不缺錢,但是我聖國也沒什麼好東西要送給你的,這點心意,你不要嫌棄才好。」華爾威將禮單送上。韋索身後的瞎子笑著謝過,伸手接了過去,而後雅迪上前帶領著華爾威進入婚禮現場。
「這小子也變得狡猾了啊。」星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有些頭疼。
韋索也點頭,「這樣一來,不知道多少人要千夫所指的指責我們兩個了吧?我們抓人家吧,被人恥笑。不抓吧?好像違反帝國的法令。這貨不會是你的那些兄弟們花錢請來噁心我們兩個的吧?」
「誰知道呢?不過你的婚禮完事之後,帝國方面可能需要我們忙活一陣了。」星辰聳聳肩膀,表示了自己的無奈。
「少爺,朵朵來了。」多多笑嘻嘻的提醒了站在門口迎接客人的韋索和星辰一句。韋索和星辰扭頭看去,果然看到卡爾斯和花朵朵笑著走了過來。星辰看到花朵朵,只是洋溢出了笑容,並沒有太多的表示。而韋索卻是有些暗暗叫苦,總覺得自己的婚禮,這女人是不應該出現的,而是應該躲在什麼地方嚎啕大哭才是。可是她還是來了,而且面帶笑容。
「前幾天我把這女人抱回了房間裡,然後施暴,這事你知道麼?」韋索突然笑瞇瞇的問了一句星辰。
星辰一愣,隨後搖搖頭,「沒人和我說,我在你身邊安插的棋子都被你拔掉了,哪裡來的這般消息靈通?那也就是說,現在朵朵是你的女人了?」
「差點,差點。」韋索哈哈哈哈的大聲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笑的這般賊?」花朵朵笑著走了過來款款大方。
「沒有,他在向我炫耀把你抱緊房間施暴的事情,這個事情我還不知道,你也沒有和我說呢。」星辰淡淡的笑著望著花朵朵,看著卡爾斯和花朵朵兩個人那臉上的尷尬。心裡總算是好受了許多。
「他沒有成功,我說了豈不是讓你們兄弟兩個產生分歧麼?你們不都是不喜歡女人攙和男人之間的事情的人嗎?」花朵朵倒也坦然,除了有些尷尬之外,倒也完全不緊張。
「那倒也是。」韋索和星辰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然後對視一眼,哈哈笑了起來。
「韋索大人,很容易受你邀請來參加你的婚禮,我們也沒有什麼準備的,所以這次您的婚禮,我們帶來了一份薄禮。」卡爾斯笑著打著官腔,將禮單送了上來。韋索伸手結果,很是隨意的問了一句有沒有聖盃。卡爾斯一臉的尷尬,苦笑無比的告訴韋索,有聖盃。
於是韋索興奮了起來,將禮單交給身邊的人,讓人帶著卡爾斯先進去,卻是拉住花朵朵的小手,將其留了下來。星辰眉頭一皺,死死的望著韋索拉著花朵朵小手的手掌,生氣的怒道,「給我放開!」
「幹嘛幹嘛?」韋索同樣很不爽的問道。
「你今天大婚,你拉著別的女孩的手算怎麼回事?」
「這是別的女孩的手?」韋索斜著眼睛很是不爽的看著星辰。星辰差點被韋索的無恥搞的噴出一口鮮血來,怒火中燒的難以克制。
「韋索,你明明知道我和朵朵兩個人關係不錯,雖然還沒有真的定下來,但是外界可都已經認為花朵朵是老子的女人,你這樣拉著老子女人的手,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你讓老子的臉往哪裡擱?」
花朵朵極力的想要掙扎開韋索的手掌,急的都快要哭了出來,心說你不要鬧了好不好,混蛋,現在可是你的婚禮現場啊!
結果韋索卻是很是無恥的笑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紙文書,遞到星辰的面前,「這個你所謂的女人,其實一直都是我的女人。」
星辰奇怪的看了韋索一眼,打開那文書,隨後臉色一變,惡狠狠的看著韋索。韋索則是聳聳肩膀,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現在你知道了吧?和老子搶女人,小心我告你。」
星辰恨不得將手裡這份文書撕掉,鬱悶的丟給韋索,重重的哼了一聲。花朵朵卻是明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只是疑惑的看著敗下陣來的星辰,而後將那個文書拿了過來,打開一看,美目頓時瞪大。這,這是自己之前和韋索的『結婚證書』?!
「朵朵啊,我一直忘記和你說了,其實我們還沒有離婚,所以,你從法律上來說,現在還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想要攀高枝,和小獸在一起的話,就必須要和我離婚,而我恰恰又不願意和你離婚,所以,嘿嘿嘿嘿。」
花朵朵欲哭無淚,甚至早就忘卻掉了這件事情。而且她和卡爾斯也從來都沒有去考慮這件事情。怪不得這個混蛋一直這般的有恃無恐,原來,原來他還有這樣的後手啊!花朵朵為難的看向星辰,似乎是在祈求星辰在這件事情上幫助自己一把。星辰哪裡有辦法可以不讓韋索這般的無恥,劍花朵朵投過來的哀求目光,星辰也不由地深深的歎口氣。
「韋索,你不能這樣,我,我不愛你呀,你難道要娶一個不愛你的人一直待在你身邊嗎?而且你也知道,之所以我和你成親,那是因為之前我把你當成了我的仇人,所以才嫁給你的,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所以,所以你不能這樣對我。」
「話說的好聽,之前你如此那般的對我,難道我就不能報復你一下?三年,你只要在我身邊待上三年,我就恢復你自由身如何?而且我保證不碰你,讓你一如既往的清清白白的。哥們我現在不爭饅頭爭口氣!就是小獸和我翻臉,我也在所不惜!」韋索這話說的很認真,認真的讓星辰和花朵朵都不由地嚇了一跳。星辰陷入了沉思,想著韋索這番話到底是不是話面上說的這層意思。而花朵朵則是急的快要哭了出來,哀求的望著韋索,希望韋索不要再這樣鬧下去!
「你都被少爺摸了好幾回了,還想嫁給殿下,你知道不知道羞恥呀?」多多忽然弱弱的說了一句,差點把花朵朵氣的吐出血來。花朵朵惡狠狠的盯著多多,豈料多多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是更加神氣的瞪回去,一副真的好像是看不起花朵朵的樣子。
「你們狠!」花朵朵已經無奈了,只好離開去找自己的父親卡爾斯商議一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變故。而多多在後面則是向著花朵朵做著鬼臉,一副得意洋洋的可愛模樣。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你好像很害怕朵朵會和我在一起似得。」星辰起了疑心,認真的看著韋索。
韋索卻是哈哈一笑,而後附在星辰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只是一個很自私的人而已,就算是兄弟,就算我們關係再好,我看上的女人,也絕對不會送出去!況且你是星辰,很可能是未來的皇帝,我這個時候不趁機搶過來,難道要等你大權在握以後?那個時候我還能這般的囂張麼?」
星辰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韋索這樣直白的解釋,「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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