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陽拿起卷子看了一遍,撈起物理書一翻,在某頁看了兩分鐘,就拿起筆在草稿紙上寫起來。寫完,扔給宛情:「這樣對嗎?」
宛情愣愣地看著,愣愣地點頭:「好像對……」她疑惑地看他一眼,「你……你怎麼會?」
穆天陽白她一眼:「我也讀過高中!」
「哦……」
「還不快做?」他說,在她後頸吻了一下,聲音突然變得溫柔,「做完這道題吃晚飯。」
「好……」宛情抓起筆,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細腰的手,有些不自在。咬了咬牙,想叫他放開,但又及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坐在他腿上做起題來。
做完,穆天陽從她手中抽掉筆,火熱地唇落在她脖子上。
「穆先生……」
「先陪我洗個澡。」他吻了兩下,將她抱起來,一路走進浴室……
他自然不是要洗澡這麼簡單,邊脫衣服就邊對宛情摸來摸去。脫光後,二人躺進浴缸,宛情靠著他,在他撫摸自己時,也伸手撫摸他。
他似乎並不反對,她的膽子就大了一點,摸完胸口摸小腹,摸完小腹又往下……他平時都會要求她這麼做,要求她去握他的堅硬。今天,不用他下令,她就主動做了。
穆天陽享受了一會兒,在她耳邊問:「犯了錯就這麼主動?」
宛情像燙著了一樣縮回手:「我沒有……」
「嗯?這還沒有?」他腰向上挺了挺,堅硬又碰到了她的小手。
宛情又縮了一下,低著頭道:「我沒有犯錯……」
「那你幹嘛心虛?」
宛情咬著唇。她不是心虛,是害怕。她囁嚅地說:「還不是你……」
「我怎麼了?」
「你……」她說不出來了,她哪敢批評他?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腿間:「再主動點,寶貝。讓我舒服了,就不懲罰你……」
……
第二天,他就給宛情轉了校。宛情的書基本都還在原來的學校,他送她去取。路上,宛情擔心地問:「被我媽知道了怎麼辦?」
「你不是什麼都推給你爸了?」他冷冷地睇她一眼。
宛情心虛地看向車窗外。末了疑惑,她為什麼要心虛啊?
到學校時,正好是下課時間。大家見她收拾東西,都過來問是怎麼回事。她笑了笑:「我爸給我轉校。」
「轉校?為什麼啊?」
「轉哪裡了?」
「都高三了,是轉了更好的學校吧?看樣子你非清華北大不上了!」
她沒有解釋,收拾好書,背上背了一包,手上抱了一摞,笑著說:「再見。」
走出教室,剛好上課鈴響起。只有幾秒鐘時間,走廊和樓梯就變得異常安靜,然後整個校園都安靜了。
她抱著書,慢慢地下樓,突然聽背後傳來聲音:「丁宛情。」
聽出是魏林書的聲音,她愣了一下,沒有回頭。魏林書一見,急忙追上去:「我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