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柔和的光芒出現在林宇的手中,這是元頻1。17。
「他要幹什麼!」現場人都快跑光了,本來可以承載上萬人的廣場,現在只有這寥寥的幾百人而已。
這些人都是老的老,弱的弱,都是無法逃離,所以現在的他們都是眼睛之中呈現一種絕望,怔怔的看著林宇。
畢竟,收復異種元石,這是何其的困難。
在這林宇璀璨光芒的照耀下,這個異種元的肚子是越來越大,竟然變得如同一個足球那般大小。
只要林宇做錯一點,那定然就是所有人的隕落。
「好熟練的手法啊。」王冰怔怔的看著林宇,對於這種手法,頗為的差異,難道林宇感受不到壓力麼。
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之上滲出,林宇的衣服竟然全部都是濕透了,因為汗水的緣故,林宇外面的那層妝容慢慢的褪去。
「這是?」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這個傢伙竟然易容了,而且,這模樣為什麼這麼熟悉呢。
「林牛!」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其他的人倒是罷了,其中惜曼是最先發覺的,畢竟,林牛這個名字已經深入到她的骨髓之中了。
「她竟然會是林牛?」
因為不可置信,惜曼的眼睛掙得大大,似乎想要驗證,不過的確,這個人就是林宇啊。
林宇就是林牛,林牛就是林宇。
惜曼倒退了兩步,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著一股子的熱流湧動,臉色更是出現了一種誇張的錯愕,雙手更是緊緊的握緊自己的衣角。
半年不見,果真如同林宇先前所說的,他回來了,而且成為了遠古採礦師,讓採礦師的光輝再次照耀大地。
半年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不過半年的時間,她發現以前自己瞧不起的人竟然已經遠遠的把她拉在後面。
而現在,她所做的只能是站在遠處駐足觀看,連一戰的資格都沒有。
「資格都沒有麼?」
而且,怪不得這個傢伙對惜曼總是有著一股子的敵意,半年之前,她讓林宇跪下來,林宇如何能生出一些好感來呢。
仔細回想起來,半年之前,曾經有那麼一個機會,如果當初他們招攬林宇,給予林宇一些好處,而且,從對待自己的態度上看得出來,林宇這個人的心胸不是很狹窄。
如果當初給以好處,按照林宇的脾氣,自然會對其感恩戴德,說不定整個妖族都會因此而撅起呢。
可惜了,惜曼如同生吃了一個榴蓮一般,其中各種苦澀只有自己知道了。
至於其餘幾位長老也是有些發呆,他們暗自皺眉,自己當初為何不制止這惜曼的愚蠢舉動呢。
當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是林牛麼?」王冰的嘴角浮起了笑意,怪不得這個傢伙看起來很順眼呢,感覺到很是親切。
「好傢伙,你一定可以的!」
月如的嘴角浮起了信任的笑意。
「快停止啊,不管你是不是林牛還是林宇,快快停止啊!」觀眾席之中那些人們臉色極為驚恐。
「你不行的,林牛,你根本不行的。」大長老馬風在旁邊大聲的呵斥,打擊林宇的士氣。
「我讓你收復異種元石,我讓你收復!」
這是歇斯底里的吼叫之聲,語氣陰冷至極,可惜看不到銀老的臉,如果看到銀老的臉,那定然就是猙獰而又可怖。
在這空中出現了一大片的水霧,這些水霧慢慢的從空中落下,不用說,這些自然就是這銀老所為。
此刻,他的神器已經弄好了,放在旁邊,閃閃發光。
銀老在這水霧慢慢的落下的時候,身影已經迅速逃竄了開來,這水霧下降的速度極慢。
不過,這水滴也是有頻率的,如果有著異種頻率,最後的林宇定然就是死定了。
銀老逃離的速度極為的迅速,片刻之後,已經在這片空間之中消失了。
加油。
你竟然是林牛。
你不行的。
讓你收復!
這些話語在林宇的耳邊久久迴盪,每一句話都化成如同泰山一般的壓力壓住林宇。
好大的壓力。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是有些麻木了起來,這些評價久久迴盪。
「林宇,你能頂得住這巨大的壓力不,你能頂得住麼!你能夠頂得住麼!」王冰歇斯底里的吶喊著。
現在能夠抗住壓力戰起來,才是最為關鍵額。
壓力,也是動力!
林宇要扛住這些壓力!林宇要戰!
戰!絕不言棄!
「唔。」
林宇站了起來,此刻天空的雨滴慢慢的落下,不過,在此刻林宇的身體都是出現了一種詭異的紅色光芒。
「元頻3。28」
這一刻,林宇如同神之附體!那漫天的雨滴經過林宇的身體,開始變換頻率。
這一刻,林宇站了起來!
頂住了那巨大的壓力。
林宇臉色冷峻,拚命的改變著這雨滴的頻率。
而當著紅色的雨滴慢慢落到這異種元的時候,而這異種元那極為龐大的身軀竟然慢慢的變小。
「這是?」
看到這慢慢變小的異種元,這裡所有的人都是怔怔的看著林宇。
「扛下來了,這巨大的壓力?」融婦人面露古怪的神色,收服這異種元除了需要這技巧之外,如此巨大的壓力才是關鍵。
終於,這異種元石的身軀慢慢的變小,最後變成了一個小傢伙被林宇握在了手心裡面。
而此刻的林宇的身軀站的直直的,竟然沒有低頭。
「沒有爆炸,麼。」
在那觀眾席之上,一個人跳到了深坑裡面,此刻他抱著頭如同一個老鼠一般怯怯的向著遠處觀看。
「竟然成功了麼?」月如雖然對林宇有信息,但是當奇跡出現,她依舊是震驚。
十幾分鐘,林宇竟然成功了。
現在內心複雜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這惜曼了。有糾結,有後悔,有不甘,但是也有著一種佩服。
能夠戰,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勇氣。
雖然佩服,但是現在惜曼能夠怎麼辦呢,她已經輸了,光環退去,這已經是懲罰了,現在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剩下的只有那麼一點點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