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韋小寶在山頭附近找了一個山洞,將姜韻琴抱到裡面,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讓她躺著。
姜韻琴一直咬著牙強撐,不過韋小寶看她身上不斷滑落的香汗,就知道她一定忍得很辛苦。
如果換了是他,恐怕早就痛得大呼小叫,乾脆昏迷過去算了吧?
將姜韻琴放好,韋小寶輕歎一聲,柔聲道:「姐姐,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嗎?」
姜韻琴一直緊咬著牙根,聽得韋小寶說話,正想開口,這口氣一岔,頓時又是一聲悶哼。
「姐姐,姐姐!」韋小寶急忙湊上前,卻又有些手足無措。
如果是內傷的話,或許他還可以用先天之氣幫忙,可是這外傷他就不懂了,身邊又沒帶著什麼療傷的藥。
姜韻琴調息了許久,才慢慢平復下來,咬著牙道:「我……我懷裡有一瓶藥,你先幫我拿出來。」
「好!」點了點頭,韋小寶馬上伸手過去。
「住手,別亂摸!」
韋小寶一時情急,險些碰到了姜韻琴胸前的偉岸,嚇得姜韻琴急忙驚呼出聲。
韋小寶心裡不由得直翻白眼,都這種時候了,還擔心自己吃她豆腐。如果自己真想吃她豆腐的話,就算她吼破喉嚨又怎麼樣呢?她現在連動一下都很難,不正像待宰的羔羊麼?
心裡這麼想著,韋小寶卻難得的沒有調戲的,中規中矩的從姜韻琴懷裡取出一支藥瓶。
事實上,韋小寶自己都察覺到自己在慢慢改變,或許是因為心中那不知道怎麼出現的霸氣,或許是因為對詩詩的癡情,韋小寶現在已經不是一個隨便胡來的浮誇子弟了。
「外敷還是內服?」韋小寶將瓶塞打開,頓時聞到了一種奇異的清香,聞起來極為舒服。
「先……先幫我把衣服脫下來!」
「啊?!」韋小寶頓時張大了嘴,自己不調戲她,難道她要反過來誘惑自己不成。
不過這個念頭剛落,韋小寶馬上就否決了。姜韻琴現在這個樣子,哪還會有心思想那個啊。她的傷正好處於胸前的位置,傷得那麼重,如果不把上衣脫下來,確實很難治療。
「亂想什麼?」果然,姜韻琴頓時就怒了,斥道:「不許你有什麼壞念頭。」
韋小寶唯唯喏喏地應了一聲,顫著手去給姜韻琴解上衣。
說實話,韋小寶解過不少女孩子的衣服,但即使是頭一回,他也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也不知道是因為被姜韻琴嚇的,還是因為現在這個情景太過刺激。
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一點點露出來,韋小寶的呼吸也慢慢變得粗重,心中更是愈發緊張。
不但韋小寶緊張,哪怕是姜韻琴也同樣如此,但為了自己的傷勢,她只能緊咬銀牙苦忍著。
幸好韋小寶沒有對她做過太出格的事,要不然姜韻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胸前連接著手臂的神經被完全破壞,現在是動也動不得。但眼前的情況,她又只能把希望放在韋小寶身上。
她該感到慶幸的是,韋小寶並沒有趁著她傷重的時候離去,要不然恐怕她死在這裡都無人知曉。
強者,也終有虛弱的時候。
那粘在衣服上的血漬已經有些干化,韋小寶不得不小心一些,即使是這樣,也疼得姜韻琴冷汗直流。
但讓韋小寶欽佩的是,她始終沒有哼過一聲。
上衣一脫下來,韋小寶第一時間看到的不是旖旎,而是那血肉模糊的恐怖傷口。
姜韻琴胸前的肉就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韋小寶甚至在想,她那對可愛的玉兔會不會因此受到波及呢。
「不許看!」雖然疼得厲害,姜韻琴還是不忘記喝斥韋小寶。
韋小寶心頭頓時就冷了下來,有多少女人想讓他看他還懶得看呢?眼前這個,他難得的沒有那種心思,對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
「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
似乎是察覺到韋小寶語氣的轉變,姜韻琴不由得呆了一下,不過還是道:「我胸前的骨骼碎了一大半了,經脈損傷嚴重,你要先幫我把骨接好,然後把那瓶藥撒在上面就好了。經脈的問題,我會自己慢慢用魂力修復的,不過這次的傷很嚴重,所耗費的時間恐怕不短。」
韋小寶點了點頭,二話不說,一伸手就將她上身剩餘的最後一件遮羞布給扯了下來。
「你幹什麼?」姜韻琴頓時驚叫出聲,聲音充滿了憤怒與驚恐。
韋小寶瞥了一眼因為解除了束縛而露出來,不斷跳動著的兩隻玉兔,淡淡地道:「姐姐,想要接好胸骨,不把它拿掉怎麼辦得到?我可不是專業的醫生。放心吧,我對上了年紀,還生過孩子的女人沒有興趣!」
說完,他甚至用輕蔑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她的上身,道:「你運氣真不錯,要是傷的再往下一點,日後可就成了洗衣板了。」
聽見韋小寶如此露骨的話語,姜韻琴頓時氣紅了臉,悶哼一聲就被氣暈過去了。
不屑地撇了撇嘴,韋小寶道:「好好跟你說非要惹我,爺是那麼好脾氣的麼?嘖嘖,真沒想到,這娘們身材保持得這麼好,這皮膚都趕上詩詩了。」
也不理會昏迷過去的姜韻琴,韋小寶一邊幫她接骨,趁機大吃豆腐。他可不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美食擺在眼前,不吃豈不是很浪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韻琴幽幽醒轉過來,腦中一清,連忙向身上看去。
她發現,自己身上依然chi裸著,只是胸前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綁著幾條明顯是衣服碎布的繃帶,而胸骨也已經都接好了,讓她意外的是,經脈也已經修復完整,甚至帶著淡淡的綠光,勃勃的生息正在悄然滋生。
身體雖然依舊有些虛弱,但似乎不像之前受過那麼重傷的樣子了,反而覺得有些許舒服。
然而,姜韻琴並沒有太過注意這些,而是在第一時間就發出了一聲尖叫。
「別叫了,看都看過了,現在再叫有什麼用?我身上沒帶適合你穿的衣服,就沒給你穿了,反正以你的修為,也不至於冷著。」韋小寶抱著那隻大蝌蚪,緩緩走了過來。
至從之前那隻大蝌蚪出現之後,一直粘著韋小寶,韋小寶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不過既然它是凌仲雲養的,那自然還是要帶它回去的。
而且這隻大蝌蚪粘他粘得很緊,韋小寶也確實挺喜歡它的。
「你無恥!」姜韻琴一抬手就想向韋小寶拍去,不過一牽動到傷勢,不由得痛呼一聲。
她受了傷,動作自然沒有那麼靈活,再加上韋小寶早有準備,連忙後退兩步避了開去,皺著眉頭道:「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還有命在麼?你之前綁架我,我還以德報怨,你這個卻叫恩將仇報。」
韋小寶發現,原來讀了書,還有那麼多詞可以用,比以前那些不入流的詞彙可要好用多了。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話音剛落,卻突然聽到姜韻琴傳來一陣哭泣。
「都多大的人了,在我面前哭也不怕害臊,真想不明白,你真的是一個生過孩子的人麼?」
有時候韋小寶真懷疑,這女的根本就是一個雛的,若是自己真的是面對一個婦女,對方怎麼也不至於那麼激動吧?畢竟都是經過事的人了,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如此純潔的人?
韋小寶的話卻讓姜韻琴哭得更傷心了,這個時候,她哪裡還有一代強者的風範?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的樣子。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總行吧,你別再哭了。」韋小寶無奈,只能放下大蝌蚪,上前去安撫。
心裡默默地念叨一句,女人真是麻煩。
韋小寶剛一湊近,姜韻琴頓時抬起頭來,眼睛閃過一道冷光,帶著哭腔道:「我要殺了你!」
這一次,韋小寶根本沒有防備,被姜韻琴一掌拍了出去。
姜韻琴這一掌,雖然因為受傷所含的力道不大,但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八階的強者啊,哪怕只有平時半成的威力,同樣不是韋小寶這個小小的四階巔峰可以承受得了的。
身在半空,他就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慘白如金紙。
轟的一聲,又重重地撞在背後的石壁上,順著石壁緩緩滑落,氣血翻湧,險些背過氣去。
「唔唔!」大蝌蚪憤怒地對著姜韻琴怪叫兩聲,連忙搖晃著胖嘟嘟的身形向韋小寶跑去。
韋小寶深吸口氣,勉強將翻騰的氣血壓了下去,又拍了拍大蝌蚪的腦袋,緩緩站起身。
「臭娘們,真是不識好歹,爺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順從過一個女人了,你竟然還敢偷襲我。要是把爺惹惱了,管你是不是有夫之婦,老子先把你搞了再說!」
韋小寶此時是真的動怒了,忍不住又露出了本必。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早知如此,之前在她昏迷的時候就不應該只是吃吃豆腐那麼簡單了。
不過,現在她實力尚未恢復,自己真要對她用強,她似乎也抗拒不了吧?要不要這麼做呢,真是傷腦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