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此話一出,所有人不禁都變了臉色,大家都說好了坦誠相待,其他人都將心中的秘密說出來了,但詩詩此時卻說不便相告,這不是明擺著不拿誓言當回事麼?
韋小寶臉色同樣有些不好看,事實上,剛才在房間的時候他就問過詩詩一回,只不過詩詩沒有告訴他。這次藉著安排戰術為由讓大家坦誠布公,事實上,韋小寶最想知道的還是詩詩的身世。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種情況下詩詩依舊不肯說出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剛才大家都已經發了誓的,而詩詩也同意的,此時不說的話就不僅是出爾反爾那麼簡單了。
夏柳常和駱陽成同時扭頭看向韋小寶,他們倒不在意詩詩說與不說,只是覺得詩詩這麼做,不僅是輕視他們,更是在戲弄眾人了。
詩詩見眾人的臉色,自然明白他們的想法,微微一笑,道:「大家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先聽我把話說完。」
詩詩的人品眾人還是信得過的,聽她這麼一說,臉色頓時都緩和了一些,便都靜靜地等待她的下文。
「你們應該都在奇怪,之前的比賽中,最後我為什麼會變成那樣。這是我們家族的一種秘法,能力是激發自身潛力,爆發出比平時更加強大的實力。這個比例並沒有限制,只是與肉體強度有關。」
「也就是說,肉體越強,所爆發出來的實力就更強,以我現在的程度,最多只能增強三倍左右的實力,我們家族中最厲害的強者,甚至能爆發出自身十倍以上的能力。」
詩詩此話一出,其他人頓時都瞪大了眼睛,夏柳常更是驚叫道:「這麼厲害?那你們家族不是無敵了麼?就算是橫掃大陸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其他人想到的也是這個問題,對詩詩的話不禁抱著幾分懷疑的態度。畢竟,如果詩詩家族的秘法真有她說的那麼厲害,那在座的又怎麼會沒聽說過呢?
詩詩微笑道:「當然沒那麼簡單,世間的事向來都是平衡的,這種秘法在帶給我們強大的爆發力的同時,同樣會對我們身體有所損傷。簡單來說,這種秘法不能持久,僅僅是瞬間的爆發而已。而且,等狀態消失之後施展者就將陷入絕對的虛弱,到時哪怕是三歲小孩都能致我們於死地。」
「而且,如果魂力消耗過度的話,輕則魂力盡失,重則當場身亡。要知道,一名魂師本身能承受多少魂力的衝擊是有限制的,絕不可能無限制地提升下去。所以,非到萬分緊急的情況,我們很少會用這種秘法。」
有所得必有所失,如果爆發出來的攻擊在短時間內無法突破敵人防禦,那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就算戰勝的敵人,當秘法退去,自身虛弱之時又該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全?
韋小寶內心暗暗歎息一聲,沉聲道:「好了,你的秘法我們已經瞭解了,如非必要,在這次交流賽上我不希望再見你使用。但是,一碼歸一碼,我們說好了要坦誠,你自己也發了誓的,我希望你有好的理由能說服大家。」
韋小寶雖然迫切想知道詩詩的一切,但他也不會用強的。只是既然詩詩自己答應了,此時卻又不願說,即使韋小寶有心要偏坦,在這麼多人面前也沒辦法徇私啊。
「其實,我並非來自哪個國家,我的家族,也算得上一方隱世之家吧,已經有很多年沒在大陸上出現過了,即使說了你們也未必清楚。而我雖然有心想要告知你們,但家族嚴令,不得向外洩露有關家族的任何信息,所以我只能抱歉了。」
「隱世之家?」閭丘瑞低聲重複了一遍,點點頭道:「既不在大陸行走,確實可說可不說,對於這一點,我們可以認同。」
其他幾人彼此對視一眼,同樣點了點頭,而韋小寶則是鬆了口氣,這小妮子總算有所保留,要是大家想追究的話,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詩詩道:「謝謝大家體諒,既是如此,那我就再說回我的能力方面。雖然那極致秘法無法使用,但經過無數先輩的試驗,還是從中找到了一些運用的方法,我們稱之為靈身秘法。」
「靈身秘法是通過特殊的方法將秘法的能力控制在兩倍的範圍內,這樣事後雖然同樣有些虛弱,卻不至於連一點防禦能力都沒。而伴隨著靈身秘法的,也還有幾個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