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毛兒把刀遞給旁邊的奶牛,伸手拉開了大鐵門,可是剛一拉開,他就愣住了。
鐵門外站著幾十號人,個個殺氣騰騰,尼瑪,這哪兒是來談生意的啊,而為首的那一個,微胖的身材,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煙斗正幽幽的抽著。
刺毛兒等人都傻了,尼瑪,那不是大煙斗嗎?
「草,上當了,哥幾個,操傢伙……」刺毛兒大喊一聲,本能的後退兩步,他們都沒想到,大煙斗的人說來就來。
「奶牛,快把刀給我。」刺毛兒大喊了一聲,可是就在這時候,門口的大煙斗一邊慢悠悠的抽著煙斗,一邊將一隻手舉了起來,手中赫然是一把消音手槍。
而大煙斗把槍對準了刺毛兒,刺毛兒大驚:「大煙斗你他媽……」
「砰……」刺毛兒的話還沒說完,大煙斗就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一槍打在刺毛兒的眉心,他的眉心多了一個紅點兒。
刺毛兒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尼瑪,大煙斗說開槍就開槍,根本不給人喘氣的餘地。
「大煙斗,我草你媽……」刺毛兒緩緩的抬起一隻手指著大煙斗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完這句話他的身體啪嗒一聲向後倒去,刺毛兒死了,死的毫無懸念。
「刺毛兒哥……」奶牛等人大驚,隨手舉起手中的砍刀就朝著大煙斗砍過去。
可是,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們只是舉起了刀,卻沒來得及砍下去,因為在他們舉起刀的那一刻,大煙斗快速的把槍對準了他們幾個:「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幾乎是一槍一個,全部打在他們的心口。
奶牛的刀還高高的舉著正往前衝,可是中槍之後他的步伐開始踉蹌,心口中槍的地方嘩嘩的往外湧著鮮血。
儘管奶牛使勁的撐著,但他還是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眼睛瞪的老大,臨死之前死死的盯著大煙斗自言自語道:「哥幾個玩完了,大煙斗有槍……」說完啪嗒向前倒去,奶牛也死了,而其他幾個中槍也都毫無懸念的死去。
大煙斗吹了吹還冒著煙的槍口,得意的笑道:「靠,槍真他媽是個好東西啊。」說完之後對著身後的那幾十號人一揮手:「衝進去,把他們的改裝廠給我燒了。」
立刻有十幾個小弟衝了出來,手中提著油桶,拿著打火機朝著改裝廠內跑去。
大煙斗等人站在門口沒動,那十幾個衝進去的小弟快速的把油桶裡的油圍著改裝廠的一樓裡外倒了一圈,大煙斗一揮手:「點火……」
這時候有個小弟忽然扯著嗓子喊道:「老大,這裡還有個女人。」
大煙斗一聽愣了,女人?他又一揚手,示意那些小弟先不要點火,然後他一邊抽著煙斗一邊邁著步子走進改裝廠。
改裝廠一樓的地上還散落著十幾張撲克牌,和空酒瓶子,一個金髮女郎雙手抱著胳膊肘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看到大煙斗走進來,那個女郎忽然跑過來祈求似的看著大煙斗,說道:「No,No,不要殺我……」
金髮女郎的中文很生硬,大煙斗笑了,尼瑪,還是個外國小妞兒啊,雖然已經被刺毛兒那幾個人玩過了,但這妞兒長得不錯啊,身材也很棒,大煙斗當即色心大起。
金髮女郎壯著膽子跑過來噗通跪在大煙斗的腳下連連乞求:「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只是個女人……」
大煙斗笑瞇瞇的彎腰把金髮女郎拉了起來說道:「你不想死?」
金髮女郎連連點頭:「我不想死,不要殺我。」
大煙斗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目光在金髮女郎飽滿的胸、口瞟了一眼,然後轉身走到旁邊的一張躺椅上坐了下來,朝著金髮女郎勾了勾手指,笑瞇瞇的說道:「小妞兒,過來。」
金髮女郎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大煙斗露出一絲淫、蕩的笑容,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將那啥露了出來,對著金髮女郎說道:「知道怎麼做了吧?」
金髮女郎露出一絲男難色:「這……這……」
一個小弟走過去,抓住金髮女郎的頭髮將她的頭摁在大煙斗的兩腿之間:「草你媽,想活命的就給老大吹簫啊,擦。」
金髮女郎無奈,只得用她性感的小嘴含住了大煙斗的那啥,賣力的吞吐起來。
大煙斗靠在了躺椅上,微微閉上了眼睛,真他媽舒服啊,比他老婆羅菜花的活兒還棒。
金髮女郎忍著噁心吞吐了十來分鐘,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她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大煙斗:「老大,可以了吧?」
大煙斗抓起她的頭髮又把她的頭摁了下去:「尼瑪,繼續,正舒服著呢。」
金髮女郎無奈,但為了活命,只得繼續賣力的為大煙斗服務,終於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鐘,金髮女郎這才捂著小嘴跑到一邊吐了起來,大煙斗滿意的拉上拉鏈,大喊一聲:「爽啊……」
女郎吐完了,又跑到大煙斗身邊可憐巴巴的說道:「老大,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大煙斗伸手在她的臉蛋兒上捏了一把大聲問道:「你真的想活?」
女郎滿懷期望使勁的點頭。
大煙斗的臉卻馬上變了,對著旁邊的一個小弟喊道:「殺……」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向了門口。
金髮女郎大驚,而那個小弟已經提著刀走過去,不由分說一刀砍在那個女郎的脖子裡,金髮女郎吭都沒吭一聲就倒在地上嚥了氣。
大煙斗又把手一揚:「點火……」
幾個小弟得令,打火機的火苗嗤啦一聲,於是整個改裝廠呼啦全被火點燃了,火氣沖天。
大煙斗頭也不回的說道:「走,去滅飛車黨的老大戰飛揚,飛車黨一完蛋,下一個就是凌少鋒,草,一個都跑不了。」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停在不遠處的四五輛麵包車,朝著飛車黨的一個賭場開去,這個改裝廠和那個賭場是飛車黨的兩個主要地盤兒聚集地。
凌少鋒猜的沒錯,狂獅堂先向飛車黨下手了,反正斷幫和飛車黨他們都要滅,先滅誰都一樣。
誰都以為狂獅堂第一個滅的肯定是凌少鋒的斷幫,因為凌少鋒剛剛把大煙斗的火幫給滅了,這無疑是得罪了狂獅堂,可是沒想到的是,大煙斗奉命帶了狂獅堂的幾十號小弟,第一個卻是先衝著飛車黨來了,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這也是大煙斗的狡詐之處。
* * * * * *
就在大煙斗帶著人浩浩蕩蕩朝著飛車黨的賭場趕去的時候,飛車黨的老大戰飛揚和老二戰飛雲以及老三戰飛雨正在他們的別墅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大戰飛揚站在別墅客廳的一台跑步機上,肩膀上搭著一條白毛巾,赤、裸著上身,熱汗淋漓的在跑步。
這是戰飛揚的一個習慣,他每天都要抽出四五個小時的時間鍛煉身體,進行體能的高強度訓練,不管是在改裝廠,還是在他們居住的別墅內,都設有專門的鍛煉工具,比如跑步機、啞鈴和沙袋等等,為的就是能讓戰飛揚隨時隨地進行鍛煉。
戰飛揚在跑步機上跑了一個多小時,滿身的大汗,可卻沒有絲毫的疲憊感,他拿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又戴上拳擊手套走到吊著的沙袋前,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打沙袋。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戰飛雲和戰飛雨兄妹倆,這兄妹倆一邊看著自己的大哥在一下又一下的打沙袋,一邊互相對視一眼。
然後兩人站了起來走到老大戰飛揚的身邊,戰飛雨首先開口道:「大哥,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安?好像要出什麼事似的?」
老二戰飛雲也說道:「大哥,我們一起去場子裡看看吧,狂獅堂那幫人隨時有可能來掃場子啊。」
戰飛揚一邊打沙袋一邊說道:「莫著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狂獅堂想滅我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可是大哥,咱們的實力確實不是狂獅堂的對手啊,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跟凌少鋒的斷幫聯手……」戰飛雨說道。
聽到她這句話,戰飛揚停止了打沙袋的動作,又拿毛巾擦了擦汗說道:「別說了,我們不會和他聯合的,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再說了,狂獅堂現在和凌少鋒那幫人結了仇,即使他們要掃場子,也應該先去掃了凌少鋒他們的場子。」
說著,戰飛揚走到客廳的茶几上拿起一瓶冰凍的礦泉水一樣脖子咕嘟嘟的喝了下去,正在這時候,老二戰飛雲的手機響了。
他急忙掏出手機摁下了接聽鍵,那邊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雲哥,不好了,咱們的改裝廠被狂獅堂的人給燒了,帶頭的是大煙斗,看場子的刺毛兒和奶牛等七八個小弟全死了……」
「什麼?」戰飛雲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