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體,又看了看凌少鋒裸、露的身體,然後猛地掀開被子看著下面的床單。
潔白的床單上一抹殷紅格外刺眼,鮮艷的處女血像盛開的杜鵑花,妖嬈而又驚艷。
凌少鋒不由得張大了嘴巴,擦,這女孩兒原來還是個處兒啊。
女孩兒臉色鐵青,傻子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她氣急敗壞胡亂抓過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後跳下床一巴掌扇在凌少鋒的臉上,像個母老虎一樣的吼道:「你他媽混蛋,卑鄙無恥下流,老娘我還是個處兒……「
凌少鋒被打蒙了,同時也有些憤怒,但是看著女孩兒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又有些心虛,不管咋說自己確確實實是破了人家的處兒啊,但是凌少鋒猛然想起,自己也還是個處兒呢,於是他說道:「那啥,老子我也是個處兒呢,不同樣被你破了,你……你也不吃虧啊……」
「你他媽混蛋……」女孩兒繼續大吼,伸出手要打凌少鋒,凌少鋒往後一閃,捉住了她伸過來的那隻手:「那啥,你別激動啊,破處兒的事兒是事出有因,昨晚的事兒不能全怪我,我是好心想幫你,你看我還幫你開了賓館,誰曾想你喝醉了酒稀里糊塗硬是把我當成那個莫少聰,死拽著不讓我走,還自己脫衣服要獻身給我,我真冤枉啊……」
想到莫少聰,凌少鋒這廝竟不顧場合厚著臉皮又問了一句:「那啥,你失戀的男友不會真的是那個港台男明星莫少聰吧?」
女孩兒氣的說不出話來,不管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事實上自己確實被人破處兒了,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真他媽憋屈啊,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稀里糊塗的……
可是現在已經無法挽回,即使她把眼前這個男人給殺了,她的清白之身也找不回來了,想到這兒,女孩兒又急又氣竟然蹲在地上掩面大哭。
見女孩兒哭,凌少鋒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撓了撓頭嘀咕道:「擦,這叫什麼事兒嘛,比肥皂劇裡的狗血情節還狗血,老子我守了十幾年的處男之身,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那啥了,真憋屈啊。」
無語了,這廝倒還覺得委屈,也不想想,他可是男的,他被破處兒沒關係,人家女孩兒破了處兒那就損失大了。
「那啥,你別哭了,你看你這一哭,搞得我像個流氓xx你似的……」凌少鋒無奈,想勸慰女孩兒幾句,卻不想這女孩兒猛地站了起來大吼道:「你以為你不是流氓?趁人之危。」說著往凌少鋒跟前走了兩步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你給我等著,我一定得閹了你。」
凌少鋒目瞪口呆,啥?閹了我?
女孩兒卻猛地轉身臉色鐵青淚流滿面極度氣憤的走出了賓館門……
凌少鋒愣了好久,才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語道:「尼瑪,有木有搞錯?我破了你的同時你也破了我,老子也是處兒,你還閹了我?什麼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