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幫那二十幾個小弟不大會兒就被凌少鋒打倒在地,凌少鋒並沒有下死手,他用蔑視的目光瞄了一眼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斷幫小弟,甩了甩手腕自言自語道:「這才是個開始,老子先熱熱身,接下來……」
說到這裡凌少鋒停頓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近乎殘忍的狠光,麻桿兒和石頭都看到了那抹狠光,心不由得抖了一下,麻桿兒問道:「少峰哥,接下來……什麼?」
凌少鋒眼裡的狠光聚集在了一起,冷冷的說道:「接下來,老子要血戰開局。」
隨後凌少鋒把目光轉向了光頭劉。
此時的光頭劉目睹了凌少鋒打敗瘦狗,打敗扁瓜,又不費吹灰之力的打倒他的那二十幾個小弟,臉上早已佈滿了憤怒,他手裡握著一個酒杯子,慢慢的朝著凌少鋒走來。
光頭劉在離凌少鋒兩三米遠的時候頓住腳步,一雙三角眼裡充斥著近乎餓狼猛虎一般殘忍的目光,使他看起來比平時凶狠的樣子更加的可怕,尤其是他光頭上那一道疤,在黃色的燈光下散發著陰森的光芒。
光頭劉死死的盯住凌少鋒,一旁的麻桿兒和石頭都不禁被他這近乎餓狼般的目光盯的有些發毛,看來外面的傳聞不假,這光頭劉的目光真的能讓人心裡發寒啊。
凌少鋒也冷冷的盯著光頭劉,迎著他的目光毫不畏懼。
「光頭劉,我說過今晚你必須要你的命,我凌少鋒說到就一定會做到。有多少人儘管叫出來吧,有什麼狠招儘管使出來,我凌少鋒不怕你。」凌少鋒的聲音如他臉上的神色一樣冷,卻字字珠璣,硬生生的砸在光頭劉的心坎上。
光頭劉沒說話,而是慢慢的舉起了手裡的酒杯,隨後他的手指一用力,酒杯被他硬生生的捏碎,裡面的黃色液體灑了出來,玻璃液碎裂開來,隨後光頭劉慢慢的把手伸進上衣口袋裡。
看到他把手伸進口袋,麻桿兒和石頭頓時警惕了起來,凌少鋒也稍作堤防,他們都以為光頭劉是在掏槍或者武器,可是他們都錯了,光頭劉慢慢的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哨子。
那種哨子很古老,凌少鋒記得小時候七八歲那年脖子裡就掛著這種哨子。
在掏哨子的時候,光頭劉的目光始終死死的盯著凌少鋒,他的動作很慢,給人造成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掏出哨子之後光頭劉把哨子放在自己的嘴邊,然後鼓起腮幫猛地把哨子吹響。
那個哨子的聲音很尖銳,跟小時候凌少鋒脖子裡掛的那種哨子的聲音不大一樣,比他小時候的那個響多了,也尖銳多了。
光頭劉一連吹了三下,哨子連著響了三聲,酒吧裡頓時一片寂靜,或許凌少鋒不知道光頭劉吹哨子是什麼意思,但是那些倒在地上不斷呻、吟的斷幫小弟和石頭、麻桿兒卻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聽到那尖銳的哨子聲,麻桿兒和石頭嚇得臉都白了。他們知道光頭劉這是在吹哨子,吹哨子在d市黑道裡是召集小弟、讓小弟緊急集合的意思,一般在遇到什麼大事的時候黑幫的老大才會吹哨子。
「少、少、少峰哥,我們趕緊跑路吧,再不走咱們三個的命可就真的得交代在這裡了。」麻桿兒聲音顫抖的說道,他知道這個曼陀羅酒吧就是斷幫的總部,斷幫的大部分小弟都聚集在這裡,酒吧的三層、四層就是那些小弟的住所,因為光頭劉這個人雖然狠毒,但很怕死,所以他斷幫的小弟不像其他黑幫的小弟一樣住所很分散,只有出事的時候才集合,斷幫的小弟全部被光頭劉安排在總部的樓上,這樣遭遇襲擊的時候能快速的將人集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