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裕玲是個慾望很強的女人,也正是因為這樣,鄭裕玲長期得不到滿足才會紅杏出牆。
不可否認,段飛的技巧和能力都是很強悍的,因此,沒過多久的時間,鄭裕玲心中的小小不快就消失無蹤,而是半瞇著眼睛,心滿意足的開始享受起段飛的超強服務來。
段飛原本本錢就還算雄厚,現在為了徹底的擺平鄭裕玲更是吞了兩顆偉,哥下肚,狀態上來,段飛簡直就像是一頭公牛一般,橫衝直撞,毫不憐惜。
但是,這也正好是遂了鄭裕玲的心願,她就是喜歡男人如此威猛不顧一切的鞭撻和蹂躪自己,只有這樣,她才能享受到更多更美的快,感。
淫,聲浪,語不斷,兩人在床上不斷的翻滾著,上演的各種動作和語言比起小鬼子的色,情片都還要厲害許多,沈瓊懸掛在窗外,冷眼看著這一切,眼神清冽,絲毫沒有被兩人的表演影響到的意思。
兩人絲毫不肯停歇,一直在床上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段飛方才有了些許完結的跡象,喘著粗氣,段飛像是打樁機一般,不知疲累的快速進入鄭裕玲的身體,而鄭裕玲也像是融化了一般,鼻腔之中不斷的飄逸出各種各樣的誘人呢喃。
難怪都說女人都是水做的。
終於,段飛大吼一聲,從鄭裕玲的身體裡面退了出來,兩步走到了鄭裕玲腦袋旁邊,毫不客氣的朝著鄭裕玲嘴裡面捅了進去。
鄭裕玲早就是輕車熟路,被段飛伺候舒服了,她也不嫌髒,反而是頗為熟稔的吞吐起來。
本來段飛就已經到了發洩的邊緣,被鄭裕玲頗有火候的伺候了一下之後更是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感受,直接在鄭裕玲嘴裡面發洩了出來。
沉悶的響聲之後,段飛終於是戀戀不捨的從鄭裕玲嘴裡面退了出來。
整整兩個多小時的折騰,段飛雖然身體素質還算不錯,此時也是有些吃不消的樣子,躺在床上,點燃了一支煙,吞雲吐霧的抽了起來。
「小寶貝兒,這次滿意吧,怎麼樣?別生氣了哈……」
鄭裕玲還處於飄飄蕩蕩的高,潮餘韻之中,嬌赧的躺在床上面,玉體橫陳,倒是頗有幾分風韻,段飛看得眼饞,有些心動,奈何征伐過甚,現在小兄弟死氣沉沉的沒有半點動靜,也就只能是伸手把玩過過乾癮。
鄭裕玲哼哼了兩聲根本沒有回答段飛的問題,她現在嬌羞無力,腦子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哪裡知道段飛在說些什麼。
看著鄭裕玲被自己整治成了這樣,段飛也就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伸手在鄭裕玲肥碩的臀部上面狠狠的拍了兩下,段飛起身,穿好衣服,開口說道:「小寶貝兒,我先走了,要不然吳胖子回來看著也不太好。」
說完之後,也不等鄭裕玲開口,直接哼著小曲走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傳來之後,原本還迷迷糊糊的鄭裕玲卻是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雖然眼中還充滿著沒有消退的情,欲之色但是嘴角卻已經掛起了絲絲的冷笑。
「真是白癡,以為老娘真的就是任人玩弄的麼?雜種,咱們等著瞧,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鄭裕玲眼神一片冰涼,從來只有她玩弄別人的份,段飛這傢伙,仗著老子家中的勢力就像把自己當成玩具一般,未免太天真了些。
打開手機,電話就響了起來,鄭裕玲拿過電話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來電話的人事汪清元。
「哼,狗一般的人物,還想纏上老娘不成?也不照照鏡子……」
對然汪清元床上本事還算不錯,但是鄭裕玲可看不上他那副尊榮,說得難聽些,這傢伙看起來就像是沒有進化完全的猿猴一般,偏偏還帶著一副猥瑣無比的表情,實在是很難讓人生起好感來。
上次要不是被沈瓊給氣昏了頭,她怎麼可能和汪清元兩人搞上了。
現在汪清元倒是有些食髓知味了,可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模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鄭裕玲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因此,極為不耐煩的直接掛斷了電話,誰知道,剛剛掛斷電話竟然又響了起來。
「好你個汪清元,想死不成!」
鄭裕玲頓時就有些柳眉倒豎的味道了,站起身來,也不顧現在自己赤身露體的,那模樣要是汪清元在這裡恐怕鄭裕玲早就一巴掌給扇了過去了。
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汪主任,有什麼事情麼?」
鄭裕玲語氣很是不好,很是生硬,要不是汪清元很有可能是下一屆校長,她鄭裕玲才懶得搭理這種貨色呢,不過即便這傢伙成了校長,就以為有資格和自己談條件或者打自己的主意,那可就太天真了些。
「鄭老師,不好了,沈瓊那傢伙從監獄裡面跑出來了……」
沈瓊雖然把相機留下來,但是鬼才知道他有沒有吧底片帶走呢,雖然之前汪清元一副淡定無比絲毫不怕沈瓊把事情捅出去的模樣但是他那也只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哪裡可能不害怕的呢。
惶恐之下,根本沒有注意到鄭裕玲語氣中的不耐煩,一接通電話便開口說道。
沈瓊強姦案子還有照片,汪清元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還有人在背後搞沈瓊,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也知道肯定和鄭裕玲有關,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要把鄭裕玲給拉扯進去,好讓她暗中下手,最好直接把沈瓊那小子給結果了,那樣就是一了百了,乾淨無比了。
「什麼?沈瓊跑了?你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
鄭裕玲猛然間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驚愕的瞪圓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尖聲說道。
「鄭老師,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千真萬確,之前沈瓊還見到我了……」
汪清元聽到鄭裕玲竟然不相信也是大為著急。
「沈瓊見你……汪主任,你好啊,不會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來了吧……」
鄭裕玲原本就對汪清元很是不爽,聽到汪清元這樣一說,心中就更是厭煩起來,這個狗屁教務主任,色心倒是不小,膽子卻……
「|我也沒辦法啊,沈瓊那傢伙竟然要把我直接從樓上推下去,我也沒辦法才說的,我看得出來,沈瓊他真的敢殺人的……」
汪清元當然不會吧所有的事情都給說出來,沈瓊之前的舉動實在是太嚇人,他也沒有半點的捏造。
「哼,一個學生,能有多厲害……還能翻天不成……」
鄭裕玲聽了,心中就是咯登了一下,雖然稻花香那件事情大家都沒有清眼所見,也都是守口如瓶但是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風言風語也是不少的,鄭裕玲雖然不太相信,但是結合沈瓊竟然能夠從監獄裡面逃出來,卻又不由得她不相信了。
「真的,鄭老師,他……他肯定殺過人,他可能回來找你的,你最好早作打算……」
想到之前沈瓊表現出來的殺意,汪清元一陣陣的後怕,語氣也是斬釘截鐵起來,他可不相信一個普通高中生能有那種殺氣,他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和鄭裕玲不過就是一夕之緣而已,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些。
「好了,我知道了!」
鄭裕玲心中有些慌亂起來,看著冷清清的房間沒來由的感到一陣陣的寒意升騰起來,皺著眉頭直接掛了電話。
「竟然從監獄裡面逃出來了,怎麼可能!」
將手機給直接扔了出去,鄭裕玲無力的躺倒在了床上,猶自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
想了想,鄭裕玲突然翻身而起,打開一個極為隱秘的隔間,摸了摸裡面的東西,臉色也就淡定了下來。
「段飛,是你說的我們都在同一條船上,所以麼,這些事情你可別想置身事外了,我可不放心你說的話,所以留下一些證據來把我們綁在一起也是正常的麼……」
鄭裕玲臉上掛著一絲狡猾冷酷的笑意,段飛把他當成玩具,她又何嘗不是純粹的把段飛當成移動自,慰棒而已呢!
「逃出來了?逃出來更好,段飛那邊巴不得你小子逃出來呢,到時候可就是逃犯的身份了,即便是開槍擊斃了,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想到這裡,鄭裕玲就冷笑了起來,雖然沈瓊逃了出來對她來說有些恐懼,但是轉念一想,如果逃了出來知己讓段飛請趙三江出手,結果個高中生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和段飛兩個關係雖然算不上很親密,但是畢竟是經常滾大床的,對於段飛那邊的底細自然也知道許多,況且他們老公吳胖子可也是段飛這邊的得力干將,自然知道趙三江和段國華的關係不清不楚的。
窗外,沈瓊就有些鬱悶起來,自己和鄭裕玲有這麼大仇恨麼?看她的樣子好像一副巴不得自己死無葬身之地的樣子,女人還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鄭裕玲走過去,拿起手機就想要撥通電話通知段飛早作準備。
剛彎腰,便覺得後腦一痛,直接就暈了過去。
沈瓊翻身而起,走到之前鄭裕玲打開過的那個隱蔽暗格面前也不尋找打開的方法,直接暴力拆卸,拿出裡面的東西看了看之後,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精彩了起來。
這女人還真是狡兔三窟,若是日後段家真的要對付鄭裕玲他們,可就要到大霉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鄭裕玲苦心孤詣保留下來的證據最後卻是便宜了沈瓊。
一網打盡,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