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晴柔色一沉:「季少可知道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話語入耳,季承禹英俊的臉頰依舊保持著一貫的笑意,卻是冷決一笑,讓人毛骨悚然……
墨染的眸子掠過一絲深邃的暗芒,性感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倏爾,開口:「慕小姐懂自重兩字如何寫嗎?」
如果不是那份優雅與生俱來的,還有看著點慕老的薄面,想必季承禹也不會待見她半點客氣了。
慕之晴柔色盡消,一股戾氣橫在心口:「季少要這麼袒護一個輕薄的女人?」
重墨的眼潭倏爾一陣緊縮,他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的女人譏諷,怎能容忍,本是依著她是慕家千金,多少給幾分薄面,還有一點,多少也是夜凌天的女人,沒有撕破臉的情況下還是不宜鬧翻。
唇角掀動間卻感覺到手臂間的手抽出,低眸凝了眼卓星辰,那精緻美麗的臉頰上泛起一抹笑意。
隨即轉而凝嚮慕之晴,明明心中無比氣憤,她覺得眼前的女人就是一條狗,所謂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但是,溫柔一笑:「承禹說的對,慕小姐怕是不知道自重兩字如何寫,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慕小姐連輕薄的含義都搞不清楚就輕易說出這兩字,丟人!」
卓星辰從來都不是善類。
即使有著溫柔一面,在季承禹的面前是一種天然的,自然的柔,那是因為人如何待你,你便一樣待他之。
而在夜凌天的面前,明顯的一冰一水,融化不了,燃燒不了,太過的危險,她必然保命之,不會動怒於他,在那種情況下激怒於他,導致自己吃虧。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
女人,囂張不是這麼囂張的!
她本不想硝煙戰火,可人生就是硝煙戰火,躲避不了,那便戰之!
「若是你懂輕薄兩字如何寫的話,那麼你也不會上一秒睡在夜少的別墅裡,下一秒撲進季少的懷抱裡了吧?」
大庭廣眾之下,慕之晴雖然憤怒到了極點,內心也抓狂到了極點,但是都沒有那日在別墅裡關上門之後的張牙舞爪,而是強壓憤怒,淡定淡定!
「我沒有向男人寬衣解帶,可慕小姐怕是不止一次又一次的主動對其獻身吧?可這麼也就算了,為何連參加個宴會也要單影等待?這怕是說明慕小姐並不招人待見吧?熱臉貼著人家的冷屁股,還一副沾沾自喜的摸樣,真是可笑!」
卓星辰那日便判斷了慕之晴是夜凌天的女人,今日聽季承禹涼薄的諷刺,更是知曉一二,不招待見的女人也能如此張牙舞爪,真是找人諷刺的主!
手臂再一次挽進男人的臂彎,卓星辰仰頭對著季承禹柔柔一笑:「承禹,我們進去吧!」
季承禹點頭,轉身,邁步,臂彎間,與卓星辰一起優雅的離開。
邁向宴會正門之處!
而遠處留下慕之晴冷怒的身影,若這裡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她很想撕了這個卓星辰,這個言語之間都能夠讓她面色扭曲的女人。
可氣,可氣至極!
面部的表情已經是冷到了極點,卻在遠處行駛而來的車輛靠近後,冷色盡數退下,斂上柔色。
一副柔情似水的嬌俏摸樣,倍是惹人憐愛!
限量版的名貴轎車被黑衣保鏢恭敬打開,精緻剪裁的西裝褲包裹著一雙修長有力的腿,穩步邁出車身,男人高大的身子昂藏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