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翎低低開口,那幾乎已經是屬於人最真的本性的咆哮了:〞不試試怎麼知道?〞沐槿卻依然猶豫著,今晚來得太過突如其來,她還沒有準備好接受。
他的怪物已經頂上了她的那個地方,硬邦邦的,帶著灼手的溫度。沐槿一嚇,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臂,夙夜翎身子一偏,直接讓她坐到他的身上。
一時間兩人的姿勢、很奇怪!
墨兒,你說,我真的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給他麼?我跟你拉勾發過誓,不到死不會愛上任何男人。可是我這都已經死過一次了。
墨兒,這男人是真的對我好。
沐槿通過這樣假象與碧墨的對話慢慢說服自己。抓著夙夜翎的手也漸漸鬆弛了下來。夙夜翎關注到她這個微小的變化,頓時高興起來。
湊近她的耳邊,說道:〞槿兒,既然這溫泉水能夠緩解我身體裡的痛苦,應該也能緩解我們之間的封印。〞
看她有些慌亂,輕輕安慰道:〞自然而然就會有感覺的。沒事,把你自己交付給我,完全放鬆。我會輕一點的。〞
〞夙夜翎!〞沐槿撇了撇嘴。
夙夜翎帶她游到池子邊,抬起她的手臂,開始將她已經浸濕的衣裳脫下。一點點地,她的美好漸漸呈現在他的面前。越解開,就越是能往裡面發掘一層。
沐槿貼著他,微微顫抖。
一直到其他衣服都退下,剩了一條火紅的肚兜。沐槿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完全出現在夙夜翎面前。
〞真是……〞夙夜翎微笑著,更緊地抱她,縱身一躍跳出池子。蹲下來用一隻手將自己的干衣服鋪在地上,然後把沐槿放在衣服上面。 剛離開溫泉,兩人的發上背脊上還都滴著光潔的水珠。
夙夜翎無需再忍,俯下身子,低下頭,開始吻她。
〞唔……〞唇上一陣熱乎,沐槿下意識地抗拒,卻更挑起夙夜翎的佔領。咬得她的唇上滲出血絲,沐槿吃痛,毫無防備地把自己的口張開。
兩舌相饒,火熱糾結在一起。
沐槿差點窒息。
但是,這樣的感覺卻又是如此美好!
接下來夙夜翎所做的一切,從耳到更下方似乎都是理所應當。
直到他在她耳旁留下一句:〞槿兒,我要進了。鬆弛些。〞
沐槿閉上眼睛。夙夜翎輕輕地在她臉上親一親,然後就挺到了她的身體裡,開始無止盡的探索。
〞啊。〞
沐槿低低地發出叫聲。
快感讓她暢快淋漓,猶如被捧上了雲霄。而夙夜翎在那一瞬間也感受到了那溫熱的液體。她果然……
畢竟是第一回,沐槿筋疲力盡的時候,夙夜翎才不太情願地退出。復又將她摟到肩頭。〞槿兒,你是我的了。〞
沐槿撐撐眼皮,橫他一眼。
〞表現得很不錯。〞
又換來一橫,沐槿怨念無比……我靠,姐的清白就這麼被你毀了嗎?
守著池子免得生人靠近的子夜是聽得面紅耳赤,這段時間裡已經逃得要多遠有多遠了。王爺居然把洞房花燭換到這種地方這種時候,也太那那啥了吧!——
貓貓分割線(捂臉)——
雖然兩人是爽快了。但隨之而來的幾天對沐槿來說簡直是地獄。由於在水裡泡了過久時間,她發起了高燒,整整幾天都處於半昏迷的迷迷糊糊狀態。
這樣一來可把夙夜翎嚇了個半死。
他整天陪伴在她的身邊,讓王府的下人熬藥,找皇都有名的郎中來為沐槿把脈。等人熬好了藥還親自一勺一勺地喂沐槿喝。
但是,偏偏就不敢說導致沐槿這麼大病的原因。
這天,沐丞相也來看望女兒。
一踏進門,就聞到一股難聞的中藥味,他皺眉:〞這是怎麼的,想喝死槿兒不成?不就得個風寒,至於這麼折磨她麼?〞
夙夜翎馬上做賊心虛地站起來,垂著腦袋活像殺了人的犯人:〞岳父。〞
沐丞相慢慢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女婿啊,好幾天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夙夜翎脫口而出。
沐丞相看了看沐槿:〞槿兒很久沒有生過這樣的大病了。是不是落了水還是怎麼的,光是純粹受風寒,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那麼嚴重呀?〞
〞這……〞夙夜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可能說是因為在溫泉池邊收了她才讓她發燒的吧?
要是真這麼說了,恐怕岳父會跟他拚命。
沐丞相〞哦〞了一聲,見夙夜翎始終沒有正面回答,心中已經有了七八分的底:問道:〞女婿,是不是你們在哪個不應該的地方做了本來沒做的事?〞
於是,夙夜翎徹底風中凌亂……
岳父大人,您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猜得那麼準啊!
〞如果……我說是呢?〞大有豁出去了的幹勁,夙夜翎看著沐丞相,覺得自己恐怕真的〞難逃一死〞了。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沐丞相的哈哈大笑:〞好小子,夠骨氣!當年我對沐槿的娘也沒有這麼果斷的勇氣。〞然而他很快話鋒一轉,〞不過,既然如此,你以後一定要對她負責,永遠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否則,小心我們沐家不惜一切代價把你打壓下去。〞
他就是因為娶了其他女人,才不懂得珍惜落兒的,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母女落得一樣的下場。
〞放心吧,岳父。〞夙夜翎理了理沐槿的亂髮,〞看起來快醒了。〞
那動作都是十分細緻的,怕驚擾了沐槿。
沐丞相就這麼看著夙夜翎細心體貼的動作出神。幾曾何時,他也這麼做過,只可惜,那時年少,不會捧在手心裡寵著,不能長久寵著。
那是一輩子無法抹去的悲哀。
沐丞相觸景生情,終於看不下去了,站起來跟夙夜翎隨意地說了一聲,就邁了出去。
夙夜翎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沐槿身上,眼睛也不眨一下。
不久之後,漫天風雨之時,他護她在身邊,狂傲睥睨,背叛全天下。儘管那才是他寵的真正方式和本性,在他身邊的人,一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