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來不是來搶貨的,而是故意讓abel知道,我們來了澳大利亞,讓他不敢交易。」
左凝霜不可置否的一笑,「不在澳大利亞交易,他可以去別處啊!」
雷諾鋒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這筆軍火,只有這個澳大利亞的客戶有,我們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找出這個人,以後直接交易。」
「哦,找出這個人比我重要,所以你沒有到中國來找我!」左凝霜委屈的說道。
聽的雷諾鋒心裡一陣酸,他握緊左凝霜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表情有些傷感。
「我醒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想到中國去找你,可是,你連我出車禍都不肯回頭,說明你的心裡根本沒有我,我去,只會自取其辱。更關鍵的是,你一心想要照顧閻浩,現在閻浩在閻爵的身邊,就算我強迫的帶你回來,你也不會開心。」
回憶起過去的一個月,他心還是痛。
左凝霜感覺到他的心痛,把手放在他之前的那個疤痕處。
「知道你出車禍的瞬間,我是想要回來的,可是就像你說的,閻浩在閻爵的身邊,我不能不去。」
「那你這次怎麼會來找我?」雷諾鋒詫異的問,她拋棄所有來找他,他還在夢中。
「回去後,我發現閻爵對閻浩很好,他們親如父子,姐姐讓我照顧閻浩無非也是怕他吃苦,怕他們用閻浩的骨髓。把他當做工具,可是,我知道,閻浩跟著閻爵會比跟著我更好,過上更加優越的日子,所以,我下了一個決定,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你比他們都需要我,閻爵有閻浩,不會孤獨,閻浩有閻爵會被照顧的很好,只有你,要是我走了,以你的性格,恐怕再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愛了。」左凝霜分析道,字字真實。
「閻爵肯放你走?」如果是雷諾鋒,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就像你說的,我的心不在他那裡,他強留我只會讓我痛苦,閻爵是一個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傷害我的人。」想起她那次說的話,她知道傷害閻爵很深,所以她把閻浩留給他,作為彌補。
這一輩子,除非閻爵找到自己愛的人,她是不會再出現的了。
雷諾鋒能夠想像的出,她到底對閻浩說了一些什麼,心中悸動。
他親吻了一下她潔白如玉的手。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我以後寧可負天下人,也絕不負你。」雷諾鋒深情的說道。
目光灼熱,閃閃發光。
左凝霜一笑,「怎麼突然成了古人。」
雷諾鋒翻身,她的身上摩擦。
「如果我是古人,你也只會是我唯一的愛妃。」他低頭吻了她的額頭。
她知道他又有力氣了。
不說話,左凝霜摟住雷諾鋒的脖子,送上紅唇。
孩子,多做做容易有!
《下面你們知道的,不詳細寫下去,咳咳。》
此時在成浩瀚的房間裡,出現了一個神秘的人物,成浩瀚特意把她找來的。
知道有項尚天的行蹤,她也立馬趕來了,為了找到他,她能動用她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
柳恬靜,就是那樣有能力的女人。!
她說過,她會得到項尚天的愛,而他的愛關乎到她的生命,他的師傅給的六個月期限已經過了二個月了。
她一來,便有了項尚天和夏紫嫣的消息。
他們去往了一個古老的城市。
埃及!
埃及,某個法老的地下亡靈宮殿。至於哪一個,導遊說過,夏紫嫣已經記得不是太清楚,大約是胡夫什麼的,她也沒有去在意。
到這個地方無非就是品味這個國家的文化,這個國家和其他國家不同的風俗,建築。
導遊小姐大致介紹了一下這個地下宮殿的佈局,告訴他們那個居室會有什麼樣的東西,比如哪個居室放著的是一代法拉,哪個居室裡面放著的是皇后,以及法拉的徒子徒孫。
這個地方是故意開發出來做旅遊景點的,就像中國的皇陵一樣,裡面的古董,文物,有價值的珠寶早已經被放進了國庫或者博物館,在原來擺設的地方放得是贗品。包括法老的特定的服裝,法杖。
就連一些文書也有盜版的放著。
文書模仿的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一些專家可以從宣紙的老舊程度,宣紙的成分判斷出紙張處於的朝代,進而判斷這個朝代有哪些名人,然後再通過筆記的研究,等等複雜的考究,判斷文物的價值。
當然,也有一些做贗品的商人會按照部分模仿,贗品終究經不起考究。
夏紫嫣觀察著一個法拉的雕塑。看著那個年輕的臉上貼上鬍鬚一樣的服飾裝飾,的確顯得比較威武。
「喂,項天,你沒有想過給你娛樂項目裡的員工穿上特別的服裝,就像法拉的服裝一樣,可以模仿,微微改變就不怕抄襲,這是一個吸引遊客的方法。」
項尚天也走到她的身邊,看著這些頭像。
「可以考慮。」他的聲音從來沒有溫度,聽起來很得瑟。
夏紫嫣白了他一眼,再往樓下走去。
樓下的燈光變得更加的昏暗,在牆壁上面有一站燈,之前全是用的火把,遊客多了,任何一點有關於安全的東西都會被換下。
牆壁上貼著一塊牌子,大致上介紹這就是法老的居室。
在這個居室裡面放著埃及的悲傷音樂,輕聲的放著。
在居室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石棺,石棺的上面已經不是用石頭蓋著了,而是用了水晶玻璃,方便遊客觀察。
夏紫嫣走到石棺的面前,裡面躺著一個木乃伊,全身上下都用布頭抱著,布匹曾經是白色的,現在看起來有些發黃。
「項天,你說裡面的這個會不會是真的?」夏紫嫣問。
「不會,真正地應該放在博物館裡面,這個應該是假的。」
夏紫嫣不禁有些悲涼。
「你說這個法拉是不是有些可憐,本來可以安息,卻被後來的商人當做商品,讓假的東西睡了了自己的墳墓,無數的遊人踐踏了靈魂。」
項尚天微微的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