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諾鋒和閻爵的包廂。
兩人都冷臉看著眼前的女人表演。一言不發,氣氛很壓抑。
「我和她快要結婚了。所以,你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雷諾鋒等等的說道。
閻爵柔和的臉也放下來,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那麼現在你這麼的恐嚇,是不是再說你們的感情並不堅固呢?我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閻爵發起狠話來,異常的惡毒。
雷諾鋒抿起了嘴唇。
「笑話。」他異常尖銳的看著閻爵。閻爵也回望著他。
「在我看來,笑話的是你,你的年齡比我們大多了,而且,你們並不相配。」閻爵說道他的痛處,他只不過剛30,比他們大幾歲又怎麼了?他當年沒有疤痕的時候比他俊俏的多了。
雷諾鋒拉起閻爵的衣領。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雷諾鋒惡狠狠地說,他異常的高大,真的像是雪峰上的一隻狼。受了傷的狼。
閻爵不害怕,他是當年是少年組拳術冠軍,要單挑,他沒理由害怕。
閻爵用力拉掉雷諾鋒的手,一顆紐扣掉下來。
「我說,你和左凝霜不配。」他重複。
雷諾鋒的拳頭打下來,拳頭如風,好久沒有打架了,全身的骨骼都在叫囂著。
閻爵輕巧的躲過。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雷諾鋒,左凝霜不適合你,她的美好只屬於我一個人。明白嗎?」閻爵這麼犀利的樣子第一次顯露人前。
雷諾鋒又一拳過去。
他不善於表達,生氣起來只會暴戾。
閻爵又閃過,突地一拳打中了他的肚子。
雷諾鋒吃痛。他握緊拳頭,快速的和閻爵打起來。
兩人不分伯仲,你中一拳,我吃一掌。
房間裡好不熱鬧。
半小時後,兩人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
其他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怕被波及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兩人雙雙掛綵。眼睛上,嘴角,身上都是淤青。
相對一眼,還是不解氣,眼神在空中撞擊,波動。
「雷諾鋒,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要不是我媽媽,我們早就在一起了。我是她的初戀,也會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閻爵艱難地坐起來來說道。
雷諾鋒犀利的看著他。
「那只是過去,過去的力量是薄弱的,她現在愛的只有我,你不算什麼。」
「要不要賭一賭?看她關心我還是關心你?」閻爵非常自信的說道。
昨晚的左凝霜說的清清楚楚,她是為了閻浩。
「好啊,怎麼賭?」雷諾鋒也瘋了。眼睛微紅,他被閻爵糾纏的快要瘋了。
「很簡單,我們兩個都被抬出去,看第一時間她走到誰的身邊,她選擇誰,就是誰。如果她選擇你,我放手,永遠消失在她的面前,如果她現在我,閻浩麻煩讓我帶走。」
他速戰速決,不像女人一樣優柔寡斷。
雷諾鋒瞇起了眼睛。為什麼他提起閻浩,他有怪異的感覺,一種莫名的心慌和生氣。
他沒有了底氣。
「幼稚。我不會和你賭,因為她只可能是我的。」雷諾鋒站起來,走出包廂。
他回到房間,發現左凝霜並不在,他心慌的問起他身邊的西門決裂。
「左小姐呢?」他著急的問,心慌難以抑制。
西門決裂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在成小姐哪裡呢?」
雷諾鋒立馬朝夏紫嫣的房間哪裡走去。
門鈴聲再次的響起來。
夏紫嫣以為是成浩瀚,她很平靜,該發生的總是會發生的。
開門,雷諾鋒全身掛綵的站在她的門口,看向裡面。
左凝霜看到了雷諾鋒。看到了他臉上的淤青,用手輕柔的按著。閻爵是拳術的冠軍,他跟閻爵打,佔不了好處,但是雷諾鋒也很擅長大家,閻爵未必好到哪裡去。
左凝霜不露聲色的調侃道:「這麼大了,還打架啊?誰贏了?」
「我殺了他。」雷諾鋒簡單四個字。
左凝霜笑容僵住。扯了一下嘴角,「什麼?你殺了誰?」
「你在傷心?」雷諾鋒答非所問。
左凝霜放下臉。「殺了誰?」她再次的問道,眼神變得冷淡。
「閻爵!」他冷冷的說著這兩個字。
心如刀割,為什麼他愛上的女人都不愛他,他是不是真的不好,他難道注定就沒有人愛。
「我會恨你一輩子。」左凝霜的眼淚掉下來,她推過雷諾鋒僵硬的身體,往五樓走去。
她要找到閻爵的屍體。
她的淚清澈,動人。
她不會哭,難得哭。恨他一輩子,好嚴重的話,如果他和閻爵賭,他會輸吧,輸的血淋淋的。
雷諾鋒微愣,他怕失去她,快速的他在她的身後跟上,她先進了電梯。
雷諾鋒拚命的按著旁邊的電梯。
心一滴一滴的滴血。
電梯還只是從十八樓下來,他一拳種種的打在電梯上,顧不上拳頭的疼,他跑上樓梯。
左凝霜看到剛出門的閻爵,楞了一下。
雷諾鋒那個變態,是騙她的。
閻爵帶著柔和的深情朝她走過來。
眼淚還掛在她的臉上,雷諾鋒想知道什麼?她上當了,上了。
一次當,差點暴露了自己。
現在他知道了!他真是太過分了。
左凝霜站在原地,看著閻爵朝她走過來。
突然,雷諾鋒拉過左凝霜的手。
「不要過去,否則真的又一個姓閻的人死。」他懇求的,急切的,說的又是真的。
左凝霜知道他說的是閻浩。
她要保護自己最愛的人,左凝霜微微的嘟起了嘴巴,白了一眼雷諾鋒,甩開他的手朝電梯跑去。經過閻爵。
雷諾鋒立馬跟上。
閻爵站在那裡,握緊了拳頭,他第一次那麼討厭一個男人,不,是討厭一個人。
雷諾鋒在樓梯上拉住左凝霜。
「你還愛著他是不是?」雷諾鋒痛苦的問。
左凝霜白他一眼,回他的房間。
雷諾鋒又糾結的跟上。
「那麼耍著我好玩嗎?」左凝霜生氣的說道。
「至少證明你愛著他,是不是?」雷諾鋒痛苦的說道,眼神好淒楚,淒楚的那般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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