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鑫童咬著嘴唇,美艷動人。
夏俊逸把目光放在別處,他怕雙方都尷尬。
他只是揉?捏著,思緒複雜。
女人,傳說這樣就會放鬆!他是理論派的。
可是,好久了……
他還是這樣……
「疼。」鍾鑫童忍不住出聲,時間過長都淤青了。
「對不起。」夏俊逸一驚。他不懂。
「你可以了嗎?」夏俊逸不好意思的問。眼神閃爍,他不會。
鍾鑫童皺起眉頭點點頭,什麼可以?他是在做前戲嗎?哪有前戲那樣的,她都被他按摩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但,速戰速決吧。這樣一天下去,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夏俊逸脫掉衣服,雖然他的骨架看起來很小這種,但肌肉卻煉就了一身。
夏俊逸放下鍾鑫童,他尷尬的壓到她的身上,混亂的撞擊著,可是,卻因為緊張挨不到邊。
「哥哥,不會嗎?」鍾鑫童狐疑的問,她碰到一個男人中的極品。
「咳咳。你痛告訴我。」他答非所問。
鍾鑫童咬咬唇,心中被小鹿撞擊,沒有一個男人會對她那麼柔情,他們都當她是工具。
淚水在她的眼中旋轉,被疼惜的感覺前所未有。
鍾鑫童配合的挺起身體,幫助他,不,是幫助自己。不然,她也疼。
聽到夏俊逸的悶哼,她的心裡居然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他很輕柔,怕把她弄TENG,但是很短,畢竟是第一次。可是,雖然短,鍾鑫童心裡卻有充實感。
夏俊逸很體貼的幫她擦拭。他臉色緋紅,深呼吸,眼神卻是繚亂的。
他站直身體。
「你先去洗澡,我明天給你買避孕藥。」夏俊逸尷尬的說道。
鍾鑫童愣愣的站住,眼淚唰唰的流出來。
「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這麼對我。」鍾鑫童皺起眉頭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有著超乎年齡的成熟。
夏俊逸感受到她的心酸,她年紀小小,卻受了那麼的苦難,他撫摸著她的頭,「你應該被男人疼惜,好好愛護自己,努力的活著。」
鍾鑫童衝動的抱住夏俊逸。眼淚流在他滾燙的肌膚上。
他的故事,她聽過,也調查過,更好奇過,這樣一個一心一意為了一個女人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今日一見,瞬間卻擄獲了她的芳心。她沒有被任何一個男人這般柔情和疼惜的帶過。可是,她有她的任務。
鍾鑫童用餘光瞟了一眼壁畫,她的命保下來了。
夏俊逸身體一僵,往前跨了一步。他懼怕女人柔嫩的身體。
鍾鑫童再次一驚。夏俊逸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大男孩。
一夜,過的很漫長。
她躺在床上看著夏俊逸背對她的身影,他很君子,讓她活命,卻沒有再碰她。
早晨。
鍾鑫童跟著夏俊逸出現在成浩瀚的大廳,像是新媳婦第一天出現在公眾的目光之下。
鍾鑫童低著頭。臉上帶著一抹羞紅,那樣楚楚動人,撩人心扉。
夏俊逸出現,也是為了例行公事,他完成了成浩瀚的任務。
成浩瀚帶著諱莫如深的笑容,他瞄過鍾鑫童,「俊逸,昨晚過的好嗎?」
夏俊逸臉一紅,和夏紫嫣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心帶愧疚。
夏紫嫣卻輕輕一笑,關懷。她看向鍾鑫童,鍾鑫童低垂著腦袋,很乖巧,有著和年齡不相符的乖巧。
「謝謝成哥給我打賞的女人。如果成哥沒有什麼吩咐我就先出去了。」這句話是夏俊逸每次都會說的。
是的,他不想呆在這樣窒息的空氣中,他害怕面對夏紫嫣的目光,儘管她對他恬然的微笑。
「不忙,一會我們就會去拉斯維加斯,你和鍾鑫童就一起去,從今以後,她就是你的人,我派給你的人,你想怎樣就可以怎樣?」成浩瀚還是露出那般洞悉一切的笑容。那樣的邪惡,讓人無端端的害怕。
夏俊逸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我真的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夏俊逸重複這個問題。
「當然。」成浩瀚更加邪惡的笑,他站起來,「我和紫嫣現在就走,你們坐晚一點的班機來。」
成浩瀚牽起夏紫嫣的手,連她和夏俊逸說句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夏紫嫣走了幾步回頭看鍾鑫童,鍾鑫童的臉色有些奇怪。
她比她這該有的年紀鎮定,處事不亂,她多麼的希望鍾鑫童不是成浩瀚說的是別有居心的人派來的。那樣,她會希望他們真的在一起,可是,現在的她只能千方百計的保護夏俊逸。
夏俊逸拉過鍾鑫童的手,坐上了他的奔馳。
車子停在了已經藥店門口,他的手下給他買來了避孕藥。
夏俊逸交到鍾鑫童手裡。他又遞過了放在車上儲備的水,遞給鍾鑫童。
鍾鑫童結果,含住了藥片,混合著水,嚥下。
她很乖巧。
夏俊逸看著空中的空氣。下了一個決定。
「我一會去銀行給你一筆錢,你找個地方重新生活吧,帶著其他人得生命生活。」
鍾鑫童一驚。她打量著夏俊逸平靜的臉。
世界上真有他那麼好的人,不貪戀她的身體,無緣無故的幫她?
「為什麼對我那麼好?」鍾鑫童忍不住問出口。帶著她的狐疑。
夏俊逸轉向鍾鑫童,專注的眼睛深處如同漩渦,她忍不住的跌進去,就出不來。
「也帶著我的生命活下去。」夏俊逸認真的說。臉上帶著一絲的傷感,執著,善良和美好。
她對第二次見面的男人心裡產生出異樣的感覺,心裡有些酸。
「為什麼?你的生命好沉重,我帶不了。」無緣無故的,她居然真的想哭,所以又哭了。
夏俊逸柔和的撫摸她稚嫩的臉。是有著憐惜的。他想起她昨晚的樣子,是那樣的美好,讓人疼惜。
她跟著他,只會滅亡,或許,明天,成浩瀚就會親自調/教這個女人,傷害她,也傷害夏紫嫣。
「你還小,不懂,但是我欣賞你對生命的執著。找一處地方,好好的生活下去。」夏俊逸的聲調很平和,彷彿他的生命在瞬間消失他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