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貫()穿你這一點而言,一直未變。」
短短一句沒有語調的話,卻如刀鋒一般,刺得她的心生疼。
就剛才的所謂真相來說,心裡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她無法完全接受是自己崇拜心儀的哥哥毀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即便現在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還是無法接受這樣一個寧如言。
她以為她可以放縱一點,不反抗,默默承受,甚至是直接迎()合,犯賤地討他歡心,他開心了,或許就會放她走了。
她又想自己是喜歡他的,她必須承認從小就藏在心裡的那個恥於啟齒的事實——她想突破世俗,不管什麼人()倫道德,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只要和哥哥在一起,成為他的女人就好。
所以她想不如就這樣放縱下去——
可是當他的手再次觸碰到她的肌膚時,她也終於再次確定。
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他的撫摸激起她的顫抖,他知道她想尖叫,卻故意堵住她的唇,不讓她真正發聲。
哥哥是什麼體格,那是她一直都知道的,他想要控制住的人,怎麼可能有機會反抗?更何況只是她而已。
寧綰的雙腿被壓住,下身已是清涼,他一邊堵住她的唇,右手已驀地探入她體()內。
寧綰難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他不管她的反抗,翻滾,攪動,到了時機便鬆開他的手。
那是他算好了的,寧綰根本就沒忍得住。呻()吟聲一出,她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眼淚滴落在床單上,嚶嚶直哭,她怎麼能這麼墮落……
連連搖頭想要告訴自己那個人是哥哥,是親哥哥,她不能胡思亂想……更不應該發出這樣的聲音……
可是寧綰來不及調整自己的心態,手就已經退了出去,倏地闖進另一個異物,呻()吟聲仍然是抑不住地從嘴邊吐露。
寧如言總算是滿意,而她的叫聲則是極好的催()情劑。
男人一旦上了床,紳士也會變身狼,為了讓自己得到快()感,說出來的話總是叫人覺得違和。
就比如現在,他趴在寧綰的耳旁,輕聲低語:「綰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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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河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