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綰哭了，閉眼搖著頭拒絕，寧如言低下腦袋，含住她的渾*圓。
「唔……」
寧綰未經人事，怎麼會經得住寧如言這樣折騰，嚶嚀出聲，臉上是又羞又憤的神色。
她不知道是該拒絕還是怎樣。
是，從小她就喜歡哥哥。
那年她才五歲，爸爸領著他進門來，將她的小手放入寧如言的手掌，他說綰綰這是哥哥，以後他就是你哥哥。
那時候她就想，原來哥哥是長得那麼好看的，哥哥可以對她溫柔地笑，哥哥可以講好多笑話哄她開心，哥哥可以保護她，會替她挨罵受罰，她每天都想，有哥哥真好。
後來寧家人都發現寧綰對寧如言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妹妹對哥哥的情感，所以蔣美人出面，和寧綰聊了好久。
她委婉地告訴寧綰，她不能愛哥哥。她只能當他是哥哥來喜歡，而不是情愛上的喜歡，因為他們有血緣，哥哥和妹妹是永遠不能在一起的，否則是亂倫，為世人所恥。
那時候她十歲了，她哭了一晚上。
寧如言在學校裡成績極好，幾乎受所有師生喜歡，他是上帝的寵兒，是所有人眼裡未來的棟樑，是好孩子，寧綰自知自己不能毀了哥哥，所以她開始將這份感情默默地藏在心底，每天告訴自己一遍他只能是哥哥。
所有人都說她是備受寵愛的小公主，有爸爸媽媽還有一個那麼好的哥哥寵著愛著，可是有誰知道她內心的痛苦。
她不止一次自問，為什麼妹妹就不能愛哥哥？
一直到現在，她還是喜歡哥哥，這份感情根本就不可能磨滅，這種愛她藏得越深，養料就越足，瘋長得更快。
如今，哥哥已經是少校，還有大好的前途在等著他，她更知自己不能做他的絆腳石，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然而此時此刻——
「哥……我是綰綰……你看清楚我是綰綰，我不是可柔姐……」
寧如言抬頭，看著她臉上的淚水沒有動容，一瞬後，他吻過她的臉頰，將她臉上兩行的晶瑩吻去。
「我知道，你是我寵愛的綰綰。」
寧綰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滾燙感越來越清晰，驚恐席捲而來，掙扎地越發厲害起來，聲音儘是顫抖，「哥……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們是兄妹，我們不能這樣……這有違倫常……這是亂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