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狂妃魅天下 【美人天下】夜溯國卷 披上天使翅膀的惡魔
    慢著,當時在星盈小築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告訴過他,鏡殤宮只有兩個人不喜歡穿黑衣:一位自是鏡殤宮宮主,一襲紅衣,風華絕代;其二便是鏡殤宮的離殤護法,一襲藍衣,冷如寒冰。

    白亦猛地後退,直覺告訴她,自己好似落進了一個圈套,必須盡快逃離出去。

    「阿玥,本座有那麼恐怖嗎,讓你嚇成那樣?」

    琴聲戛然而止,紅衣男子站了起來,動作卻十足的高雅貴氣。

    白亦抬頭,仰視,終於看清了這張舉世難尋的臉孔。

    他確實很美,容顏傾世,更準確來說,應該是與夜尋蕭有兩分相似,只不過,就像剛開始預感到的,同樣的一襲紅衣,一個邪魅如妖,一個俊美如仙。

    「鏡殤宮宮主。」

    五個字,本應該是問出口的,話到嘴邊卻硬生生變了語氣,白亦有一種幾欲窒息的感覺,如若自己進的地方是鏡殤宮的話就完了。

    只得在心裡不住地祈禱:夜尋蕭啊夜尋蕭,你千萬不要被這伙變態抓住啊,要不然我不光救不了你,連白子羽都沒法救了,更重要的是……偶貌似已經很榮幸地身在虎穴了。

    「呵呵……」紅衣男子莞爾一笑,以閃電般地速度出現在白亦的面前,輕輕撩起白亦胸前的長髮,「記得以前,你可是很喜歡喚本座為『羽』呢……」

    「星魂呢?」

    這樣冷淡的對玄邪羽說話實在非白亦所願啊,更重要的她還忽視人家玄老呢,不是讓別人顏面掃地嘛。

    可是問出星魂在哪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只有這樣她才可以決定到底是繼續扮演假傾岄還是做回真白亦啊。

    「阿玥想他了?」

    玄邪羽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卻很快變得和顏悅色了,這變幻功夫害白亦感歎了n久,還不住地直呼又來一個影帝級別的。

    「額,這倒沒有,是他通知我宮主命我們三大護法返回總部的,我這才風塵僕僕車馬勞頓地趕來,都累死好幾匹馬了。」

    上天啊,請饒恕我吧,我決定繼續冒充傾岄了,誰叫人家老大都繼續喊我傾岄捏。

    再說了,我還真沒幹什麼缺德事,要說嘛,這馬卻是死了(雖然是毒死的),這確實是車馬勞頓了(被汐絕綁著坐輪椅來的),更重要的是星魂確實通知到我了(雖然這聽不聽還是我說了算)。

    「那本座派去接阿玥的人,怎麼都有去無回呢?」玄邪羽眸光一閃,盯著白亦,眸中卻滿是戲謔。

    「啊……這個啊……」白亦支支吾吾想了半天硬是想不出什麼很具有代表性的原因,就準備實話實說了,

    「我中毒了,是被怪醫汐絕綁著拖來的……然後他們碰到我的時候會中毒,七孔流血。」

    白亦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都不用明說,你看看,作為樓護法我都這麼悲催的被怪醫汐絕給綁架了,你說那些個小嘍囉是他的對手嗎?是嗎?

    答案當然是不是咯,這不很簡單一件事嘛,幹嘛問的好像多大的事一樣。

    「呵呵……阿玥的膽子果真是越變越大了。」

    玄邪羽又是笑,笑得白亦毛骨悚然啊。

    他抬起白亦的下巴,白亦很是聽話地仰著頭,現在只能這樣做不是,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了都`~

    「咯啦——」一聲,白亦好像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了,側眼一看,心猛地被觸動了。

    她在模糊中見到了此時的離殤,正和玄邪羽一樣,手裡捏著個人,當然,那人白亦是認得的。

    千寒就像個斷了線的木偶,沒了氣息,即便被這樣捏斷了脖子,他依然無法發出一個聲音。

    「千寒——」

    白亦驚呼出聲,想要走過去推開離殤,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脖頸間的致命穴位被玄邪羽按住了。

    「阿玥可要乖乖的,不然可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我會將你永遠禁錮在鏡殤宮,就像十幾年前一樣……」

    玄邪羽還是笑,一如既往的笑意,給人以一種很是安全的錯覺,他的聲音略顯飄渺,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

    白亦承認,自己第一眼看錯了這個人,他不是優雅如仙,當然不是和夜尋蕭一樣的邪魅如妖,他只是邪惡如鬼魅。

    如果玄邪羽知道白亦心裡是這麼想呢,沒準立刻就扭斷她的脖子了。

    白亦不屑地笑笑,「你以為你威脅的了我嗎?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真傾岄不是嗎,還佯裝親密,不就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嗎,如今已經揭穿了,幹嘛還要『阿玥阿玥』的喊,抱歉,我跟你不熟——」更沒半毛錢關係。

    她一口氣說一大堆,也不怕某宮主會生氣,一招了結了她的性命,她只覺得自己不會死在玄邪羽的手裡,至少現在不會;至於今後嘛,只要活著,她就會想盡辦法活得更安全。

    誰叫她是遇神殺神,遇魔殺魔的極品特工殺手呢。

    「哈哈哈——,傳聞中的風雨樓當家人白玫瑰白亦,果然名不虛傳。」

    「過獎過獎!」

    白亦很是淡定地接受玄邪羽不知是發自內心還是諷刺的誇獎,如黑曜石般的晶瑩眸子,掃過一旁的離殤,冷然問道,

    「你們以為我會束手就擒?」

    「本座不認為你能夠和鏡殤宮抗衡,別忘了這是夜溯國,不會再有第二個蒼瞳……」玄邪羽只笑,掐住白亦脖子的手緩緩放下,一旁的離殤仍是如一座萬古不變的冰,面無表情,寒冷刺骨,

    「不求回報,義無反顧地幫你——」

    「噢——?」白亦的眼中流露出譏諷的笑意,「聽說辰王中毒了呢……本來只是懷疑,看離殤這樣子,到是確定無疑了。」

    「你怎麼知道?」

    冰塊男離殤終於開口問了,或許即便他是鏡殤宮的護法,也有不冷靜的時候,要知道明明宮主已經盡力壓製毒素了呀,怎麼還會被一個小丫頭看出來。

    事實上,她確實看出來了,只能說明她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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