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用自己彎彎的眼睛警惕著白亦的一舉一動,如雄鷹展翅,像是早已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迎戰退敵。
「呵呵,你不會是冰凜雪鳶吧?只要你別在襲擊我,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白亦說完也不等雪鳶做表示,就急匆匆地朝雲山之巔爬去,她必須從巔峰跳下去。
「呀——」又是一聲鳥叫,白色物體直直地像白亦襲來。
如今看來只有對付了它,才能夠順利走到雲山之力。她終於拔出了冰玄劍,冰玄劍通體透明,發出寒氣,周圍的冷空氣因著這更深的寒意,霧氣縈繞。
「傲雪凌霜——」
白亦一個旋轉,已經發出了冰玄劍法的第一招,幾滴紅雨飛下,白亦知道她已傷了雪鳶,她縱身一躍接過從天而降的雪鳶,心疼地撫摸它潔白的羽毛:
「你可知,我本無心傷你,為何你就是不聽?」
「不是不聽,只是守護雲山之巔是我的職責。」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傳來,白亦好奇地四處張望,四週一片寂靜,除了她和雪鳶沒有其他任何生物。
白亦輕輕地問道:「難道你會說話?你叫什麼名字?」
「每一個冰凜雪鳶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那就是冰凜。我不會說話,現在我只是在用心和你交談。你打敗了我,從今以後就是我的主人了。」
白亦咋舌,還有這種道理,那豈不是雲山之巔的雪鳶都會給武功高強之人帶走。
「呵呵,」雪鳶笑出了聲來,「主人不必懷疑,這雲山之巔確實不只一隻雪鳶,也並不是每個戰勝之人都像主人一樣留我們性命,冰凜雪鳶本就是能解百毒的奇藥。」
白亦不樂意地說道道:「你竟知道我心裡想什麼。」
「只要主人沒有刻意避開我的讀心術,我就能夠時刻知道你的內心所想。」
雪鳶說的時候那個得意樣子,讓白亦險些以為跟自己說話的不是一隻鳥,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小孩。
要是真被人看出了內心,豈不是什麼秘密都被發現了?想到這個心裡就覺得很不自在,白亦嚴肅地說道:「這點可不好,今後不要無緣無故窺探我的內心,要不然決不饒你。」
「是,主人——」雪鳶笑嘻嘻地拍打著翅膀。
「對了,冰凜,你能不能變小?我們還要前往碧若海呢。」
「冰凜遵命——」一眨眼地時間,冰凜變成了一個銀色的鏈子,掛在了白亦的脖頸上,垂在那裡的雪鳶熠熠生輝,閃出絕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