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比賽結束後,七月一抬頭,就看到站在出場口的跡部等人。
七月微微一笑,衝著跡部點點頭,然後和其他隊友一起站好,等待裁判宣佈比賽結束。
「比賽冰帝對銀華,115比70,冰帝勝。」
結果是毫無疑問的,冰帝以超過一百的分數大比分獲勝,再次為她們今年的比賽添上絢爛的一筆。
一切事宜完畢之後,七月拎起自己的包。
「比賽還算華麗。」
七月抬頭看了他一眼,「你看了經過?」
「本大爺只看結果也知道比賽有多麼的華麗!」跡部被七月一噎,大腦快速做出相應的反應。
「哦。」
「啊咧?」忍足面帶桃花的笑著,「恭喜你們又前進一步。」
「謝謝。」七月平靜的道謝,然後看了眼青學一行人,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心裡直犯嘀咕,這青學和冰帝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連籃球比賽都來加油,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的多。
小栗金子一見手塚,立刻眉開眼笑的蹭了過去。
「手塚君,好久不見喲。」
手塚推推鼻樑上絲毫沒有滑落跡象的眼鏡,點點頭:「你好,小栗桑。」
「好好。」小栗金子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七月看小栗金子的樣子,瞬間產生了一種錯覺,小栗眼中看到的不說手塚君,而是那一張張的鈔票。
可憐的手塚君,不知道他到底哪裡被小栗給盯上了。
「喂,女人,你幹什麼不華麗的東西呢?」跡部很不滿,很不滿自己在眼前,七月還走神去看別人,特別是那個人還是手塚國光那個大冰山。
「……其實我沒看什麼東西。」七月收回視線。
「呵呵……」不二輕笑,「七月這是在說我嗎這某個人不是東西?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是不是最先提起東西二字的某人呢?」
「……」跡部眼睛一瞇,兩道華麗的視線直射不二周助,被瞪得人毫無感覺得繼續笑著,直叫跡部看得只想發火。
七月瞥了不二一眼,淡淡的說:「其實這裡面最可以稱之為東西的是某個一直笑瞇瞇的傢伙吧。」欺負別人自己可以不管,可是欺負跡部還得看自己樂意不樂意。看跡部發火是很好玩,但是也只限於自己可以惹他發火著急。
「沒想到七月這麼護短。」
「跡部是冰帝的。」
「可是其他冰帝的被欺負,也沒見七月這麼護著?」
「贏了比賽心情好,你有意見?」
「哎,我很傷心。」
「出門左轉,有廁所,你可以去那裡哭個夠。」
「七月真冷血。」
「你說對了,我的冷血只針對某個經常演戲的人,例如你——不二周助。」
「被看穿了,真沒意思。」
「我不是說了,要有意識,請找其他人。」
跡部聽著七月幫自己說話,心裡都樂翻了。看著七月面無表情的幫助自己,跡部覺得這樣的七月真是華麗極了,華麗的都想讓跡部捧在手心裡好好的呵護著。
「你們離我的寶貝遠一點,不然……」一道邪魅的聲音傳來,跡部轉頭,就見安東尼斜斜的靠著門框,很是挑釁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