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七月她們的合宿也要結束了。因為是最後一天,所以最後一天的訓練只有一上午。
大家在吃完中午飯後,都各自回房去收拾行李,準備等大巴車來了後各歸各位,各回各家。
七月收拾好東西後,閒著無事,就站在臥室的露天陽台望著那一大片玫瑰園發呆。
對於跡部家的玫瑰園,七月並不感到陌生,甚至還有一股子的親切感。
七月把這一切歸功於,火紅的玫瑰,讓她看到了希望和熱情。還有,就是最初自己落難,就住在這裡,就每天看著玫瑰花園,所以習慣了吧。
是習慣嗎?
七月雙手撐著陽台,上半身微微往外探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玫瑰花的香味進入肺部,讓七月想起了那個像玫瑰花的男人。
其實要是沒有自己,跡部會是個很優雅很淡定的人。『可是自己卻忍不住想要去招惹他,想看他破功的樣子。
還真是奇怪的愛好,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無聊了。
縮回身子,七月半瞇著眼睛看向更遠處。
在這輕井澤,自己經歷了兩次生死,接受了兩次致命的打擊。
看來,這個輕井澤和自己八字不合,以後還是少來為妙。
時間差不多了,該下樓了。
七月轉過身,走到行李袋前,彎腰拎起。
「咚咚咚!」
這時候誰會來?
雖然疑惑,但是七月還是走到門前,打開門,就見幸村微笑的站在門口。
「收拾好了嗎?」
七月拎起手裡的袋子,輕輕點頭。
「給我吧。」幸村微微彎下腰,拿過七月手中的袋子,然後走進房間,把自己的和七月的行李放在一塊。
七月安靜的看著幸村做完這一切,站在門口等待著幸村把要說的話說出來。
「七月不問我為什麼不走,反而進屋?」幸村的笑容淡然,眼中有著不想隱藏的無奈。對於七月的冷靜,幸村有時候還真的是很傷心。
「哦,為什麼?」七月很配合的問道。
幸村的眼角微微抽搐,只見他無奈的搖搖頭,看向七月的眼神充滿了寵溺:「七月在東京住得還滿意嗎?」
「還可以。」七月眉頭微擰,幸村是又要說服自己去神奈川住嗎?
「那就好。」幸村微微點頭嗎,然後看著七月說,「你能跟著我回神奈川嗎?」
……
……
門外偷聽的慈郎,突然跳了起來,然後一陣風似的穿過走廊,闖進跡部的房間:「跡部跡部,不好了不好了,七月要去幸村家住了,七月要離開了,怎麼辦,怎麼辦。」
跡部一愣,臉色鐵青的問道:「你說什麼!」
「七月要離開我們了,要去神奈川了,跡部你快想辦法,一定要阻止七月……」慈郎話沒說完,就見跡部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有跡部出馬,一定可以讓七月留下吧。
慈郎很捨不得七月走啊,七月走了就沒人陪我玩了。
都怪那個幸村,為什麼要帶走七月。
果然丸井說得沒錯,他們的部長幸村精市果然狡猾,奸詐,讓人討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