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是誰啊,竟然和部長那麼熟悉。」一個頭髮捲著圈的少年轉頭問旁邊的熱,「柳學長,你知不知道。」
被點名的柳蓮二快速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打開,唰唰的記錄幾筆。
「還用問,一定是幸村的愛慕者。」紅色頭髮的丸井嘴巴不停的咀嚼著口中的泡泡糖,看向七月的背影多了那麼一絲絲輕視。
「噗哩!」白毛的仁王把玩著小辮子,胳膊搭在搭檔肩膀上,眼睛微微瞇起,「能夠讓幸村記住,一定不是簡單的女人,你說是不是,比呂士。」
柳生比呂士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斜了眼仁王,「我不介意你直接去問幸村。」然後肩膀一斜,仁王的胳膊滑落,他又加了句,「知道了不要忘記告訴我。」
仁王眼睛一瞇,摸著下巴看了自家搭檔一眼。然後把目標對向自始自終一直皺著眉頭的真田玄一郎:「真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真田拉拉帽簷,口吐名言:「真是太鬆懈了!」
胡狼桑園摸摸自家的光頭,選擇閉口不言。
「真是一群不華麗的人。」跡部手扶淚痣,阻止立海大口無遮攔的猜測,「你們是來訓練的,不是前來八卦的。」
「跡部君說得沒錯。」幸村斂去臉上的笑容,掃視一遍立海大的隊員,「柳,帶他們去各自的房間,換好衣服後去網球場訓練,至於訓練力度和時間,我想你們應該知道。」
「……」立海大一眾頓時沉默,在互看幾眼後,滿臉悲憤和不甘心的走向跡部別墅的大宅子。幸村公報私仇,他怎麼可以這樣子,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這麼對待隊員,這是赤果果的見色忘友!我們從心裡集體鄙視他!
撇下各種鄙視幸村的立海大眾人不說,我們說說在門口等待青學一干人等的兩大部長。
「跡部君,我的隊員就是這麼活潑,請你不要見怪。」幸村看向別墅大門口的方向,「跡部君只要管好自己的隊員就可以,我的隊員面子薄,就不勞煩跡部君操心了。」語氣很輕,但是裡面卻透著濃濃的袒護。
「本大爺才不會管你們。」跡部瞥了他一眼,「他們怎麼議論別的人本大爺不管,但是絕對不能議論那個不華麗的女人。」跡部拳頭微微握緊,那個女人是本大爺認定的人,怎麼能夠讓別人任意議論,而且還那麼不華麗的把她和幸村放到一起議論,本大爺絕對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他們說的是我和七月的關係。」幸村收回視線,微微一笑把球踢回去,「這好像和跡部君沒有什麼關係吧。」
跡部眉毛一挑:「七月和你有什麼關係,本大爺怎麼不知道。」
「我們是朋友喲。」幸村故意加重朋友兩個字,雲淡風輕的看著跡部,「我想跡部君知道朋友對於七月意味著什麼。」
簡單的朋友兩個字,雖然不重,卻重重的砸在了跡部的心頭。
跡部看向道路旁的玫瑰園,想起了有關於七月的種種事情,心頭一股彆扭的酸澀湧出。
他雖然不知道七月具體在日本遇到了什麼事情,但是松本管家調查出來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的經歷,在經歷了那些事情後,能夠被那個女人認定是朋友,真的很難。
一陣風讓整片的玫瑰園泛起漣漪,也讓跡部的心跟隨著上下波動著,也讓他再次對七月的認識提高了一個更深層次的認識,還有他對七月的感情……
「手塚他們來了。」
「真是不華麗的一群人,竟然遲到那麼久。」跡部暫時拋開自己的糾結,等待著客車到來,然後履行主人應盡的職責。